秦浩然见他这模样,心中不由也是多了几分钦佩。
“这次总不会又输葡萄糖吧?”秦浩然打趣的笑了笑说道。
众人一时不由对视一眼,随后都是哄堂一笑。
郑岩连忙摆了摆手苦笑道“放心!我亲自配药送药,魏远生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处理,给大家一个交代!”
攀上这样一个亲戚,郑岩也是真的头疼。
贪小便宜不说,竟然还偷偷将药换成了最便宜的。
花最贵的钱,吃最便宜的药。
完事后告诉你,病情恶化了准备钱要做手术。
或许他是想的太过于完美,江州地区有钱的人比比皆是。
但是没钱的人也比比皆是,原本一场病就足以拖垮整个家庭。
来医院遇到魏远生这样的人,还得一阵剥削。
这些东西简直就是细思极恐,郑岩自己继续想下去都害怕。
秦浩然微微一笑说道“不是给我们一个交代,是给整个江州医院一个交代!别忘了,医者的初心!”
说完便是轻轻拍了拍郑岩的肩膀转身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和秦浩然待久了,郑岩竟然有种自己才是小辈的错觉。
苏月见秦浩然离开不由连忙转过头望着自己母亲说道“妈……我去送送浩然!”
“嗯……去吧……跟人家好好道声谢谢……”苏月的母亲胸口微微起伏柔声道。
显然是因为之前放出那么多淤血的缘故,身子现在很虚弱。
苏月给自己母亲盖好被子后,也是转身就走了出去。
医院外面的草坪中。
秦浩然此时正是大字躺在草坪上,一脸的享受。
拖着疲倦的身子,随心所欲的躺着,睁眼就是能看到满天繁星。
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情也莫过于此了吧。
“我……能坐这里吗?”
这时身旁传来一道悦耳动听的声音。
就算秦浩然不转过头去,就知道来的这人正是苏月。
其实早在十米外时,秦浩然就察觉到她来了。
并未使用奇门遁甲,而是单单她身上的那股香气。
一阵淡淡的幽香,不像那些香水一样。
她身上的香更纯粹,通俗而讲就是有体香 。
“其实我倒不介意你坐我身上!”秦浩然一脸坏笑的说道。
苏月只是娇声笑骂了一局“没个正形……!”
“那你是喜欢正经时候的我,还是不正经时候的我啊?”秦浩然扬起头微微一笑说道。
都说认真做事的男人最帅,之前秦浩然治病的时候,自然也是让苏月看的痴呆好一阵。
可是那个时候她总觉得,秦浩然和她好陌生。
真是要对比的话,苏月还是喜欢这种吊儿郎当的秦浩然。
苏月这时只是低下头脸上闪过一丝娇羞。
她想说,无论你什么样子,都喜欢。
但是这句话一直漫上嘴边,自己也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苏月一脸崇拜的望着秦浩然说道。
在她眼中,秦浩然就好像是无所不能一样。
似乎什么事情在他手上都是小事一桩。
见到苏月眼里跳动着崇拜的目光,他不由是摆了摆手苦笑道“没事,大家都是朋友那么客气干嘛!”
或许秦浩然没有发现,当他念到朋友的时候,苏月眼里闪过了一丝失望。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转过身望着秦浩然说道“朋友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我……算是哪种朋友……!”
秦浩然心中也是咯噔一声,这他还真就没有区分那么细。
对于苏月,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随即又是摇了摇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其实我……”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嘴唇上面便是传来了一阵温热。
苏月直接是一下将他扑倒在地,她舌头一直试图撬开秦浩然的嘴。
但是却一直没有成功,此时秦浩然心里也是矛盾至极。
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
滴答~!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落在了秦浩然的脸上,湿润了一片。
终于苏月松开了秦浩然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洒脱的笑了笑说道“嘻嘻,你该不会好事初吻吧?那我可就占大便宜了!可别想多了,这是好朋友的互相联络感情的方式!我先回病房去了……回见……!”
说完她浅浅的一笑便是转身离开。
就在转身的那一刻,苏月瞬间是泪腺崩塌,眼泪不自觉的一涌而出。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哭什么,为秦浩然没有接受自己的心意而哭?
随即不由自嘲了一声,他那么优秀,现在的自己又怎么能够配得上?
望着苏月离开的背影,秦浩然心中五味杂然。
平时吹嘘自己是辣手摧花的高手,但是让他真正来面对一段感情的时候,他就显得十分的被动。
因为他真的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哎……老弟你这可又是伤害了一个姑娘的心喽!”
秦浩然回过头一看 只见王雅洁正是扭动着腰肢徐徐走来。
她一直都站在树后面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也是尽收眼底。
“哎呀,老姐你就别拿我开涮了!我和她真的只是革命友谊朋友关系,哪儿有伤害不伤害的一说!”秦浩然一脸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道。
王雅洁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苦笑道“平时见你挺机灵的,怎么对于这些事情,情商怎么就这么低呢?”
“我?情商低?之前我可是做过智力测试的,我至少要将智力降低四十才能勉强定义为普通人!”秦浩然一脸得意的说道。
可是王雅洁却还是拍了拍他的额头苦笑道“你们男人终究是不懂女人!终究也是只有愿赌服输!”
说完王雅洁也是转身摆了摆手离开。
只留下秦浩然一人独坐在那草坪之上,显得有些落寞。
过了许久他才是微微转身离开了医院的绿化带。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十六楼窗户边上。
苏月也是一直趴在窗口望着秦浩然那萧条的背影。
这时在院长办公室里。
“老郑!我就不明白了,一个毛头小子哪儿有你说的那么神乎?”郝明远拍了拍桌子愕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