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一皱眉,干脆一把捞住她娇小的身躯,直接把她翻了过来,那圆满如月的两半白臀正好凑在自己面前。
屁股上倒是干干净净光光溜溜,既无青紫也无淤血,只有瓷器般炫目的光亮,竟然比玉壶的白玉本体还要白上几分,玉壶忽然觉得身上某个地方动了一下,身上微微一热,忍不住道:「好白啊……」
此刻玄蛛儿双腿跪倒,圆臀部高抬,正是一个最最羞人的姿势,那女儿家最隐秘之处尽现于玉壶眼前,她心里又是迷茫又是羞愤,可是玉壶的力气何等巨大,她便是想挣扎,也难以挣扎分毫。
玉壶却是胸怀坦荡,伸出一只手来仔仔细细在她屁股上摩挲半晌,才道:「还疼吗?」
玄蛛儿颤声道:「早不疼了,你放开我。」
玉壶「哦」了一声,赶紧放手,玄蛛儿一骨碌翻过身来,坐在床上,伸手抓过被褥紧紧抱在胸前,道:「我们……我们……我们好好聊聊。」
玉壶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奇道:「妳的身体倒是跟我有些不一样,妳不要用被褥挡住,放开手来,让我好好研究一下,妳前胸怎么肿了这么大一片?主人那里有不少灵丹妙药,明天我去给妳拿点。」
玄蛛儿简直哭笑不得,想想白天那个杀人如麻的玉壶,再想想那个当众捉弄玉面狐狸的严大师,忍不住想:「他难道是故意装作白痴,想要戏耍于我吗?」
复又一想:「反正我已经发下天魔毒誓,今日难逃他的魔爪,既然如此,我不如试探一下。」
这么一想,她便硬着头皮将被褥丢开,笑道:「我胸前的确伤得很重,不过你倒是可以帮我。」
玉壶一见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居然肿胀若此,看来竟是重伤,不行,我要立刻去找主人帮忙!」他刷的跳起来,就想要下床。
玄蛛儿吃了一惊,一把抓住他:「不要!」
玉壶转头道:「怎么了?」
玄蛛儿脸红得要命,牙齿用力咬着嘴唇,过了半晌,总算鼓起勇气来,支支吾吾道:「其实……你只需用……用嘴吸吮……便可以将脓血吸出来……我的伤就好了。」
玉壶诧异道:「有这么治伤的?」
玄蛛儿紧盯着他,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装的,可是玉壶连脸都没有,却又如何看起,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如果有脸就好了。」(您的一次轻轻点击,温暖我整个码字人生。一起看文学网,更多精彩内容等着您。)
玉壶笑道:「这有何难。」他全身也不见如何动作,那脸上慢慢凸起无数线条,凹下无数线条,须臾之间,竟然显现出清晰的五官来,这张脸看起来眉清目秀,鼻梁高挺,竟然是个英俊少年。
玄蛛儿惊道:「这是你的脸吗?」
玉壶笑道:「我本器物成妖,哪里有脸,这是我刚刚拥有灵识时的主人,现在恐怕已经死了数万年了,不过他这张脸,我倒是记得很清楚,怎么样,喜欢吗?」
玄蛛儿连连点头:「喜欢,你以后就用这张脸好吗?」
玉壶看看玄蛛儿欣喜的表情,忽然觉得心中又是一动,居然有股情愫油然而起,忍不住呆呆的看着她的脸,心中觉得,她能够一直对自己这样开颜欢笑,便是自己最幸福的事情了。
「莫非这就是主人所说的感情?」玉壶暗暗想道。
玄蛛儿眉头微皱:「你不愿意吗?」
玉壶赶紧点头:「我当然愿意。」他一拍脑袋:「哎哟,差点忘了,我来给妳吸毒!」
他伸长脖子,就往玄蛛儿胸口扎,玄蛛儿只觉得心跳如擂鼓,两只纤手拼命抓紧床单,心想:「我不动,我万万不能动,反正今天逃不脱你的魔爪,我便死死忍受,至少不让你戏耍玩弄。若是让你兴起了,直接与我交合,那便算是完成誓言了。」
在她想来,玉壶若是通晓男女之道,那就从袭胸开始一路水到渠成演示下去,也避免那么多枝节了,可是玉壶的嘴巴才一碰到她胸口,玄蛛儿就忍不住一声惨叫:「轻点!」
没错,我们的玉壶同学何等纯洁,为了给玄蛛儿吸毒,他可是真用了力气的,可怜女孩儿的胸部多么娇嫩的位置,哪经得起他这么干啊,如果玄蛛儿不叫,那就不是玄蛛儿,而是铁娘子了。
玉壶愕然住口,道:「又怎么了?」
玄蛛儿道:「你……你轻点。」
「那不行,」玉壶赶紧摇头:「妳这脓血极为难缠,我刚刚用力也没吸出一丝半点来,我看我还得努力才行。」
玄蛛儿简直又气又急,想了半天,忍不住道:「你知道何谓男女之道吗?」
玉壶道:「我当然不知道。」
玄蛛儿怒道:「那你还来跟我洞房?」
玉壶道:「主人说……妳知道。」
玄蛛儿长长吸了一口气,心里不知道把严小开骂了几百遍,又道:「那……那我教你好了。」
玉壶点点头,有些羞愧的笑了笑:「是,娘子。」
他胸怀坦荡,这「娘子」二字叫出来倒是干脆得很,一点也不腼腆。
玄蛛儿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女孩儿家,本来就脸嫩得很,今天居然被迫教一个男人何谓交合之道,真是荒谬之极,她拍拍床边:「来,你先坐下,把衣服脱了。」
玉壶「哎」了一声,伸手脱衣,却有一本书掉在了床沿上。
玄蛛儿捡起来一看,低声念道:「天下第一双修大法……这是什么东西?」
玉壶顿时两眼放光,一把抢过书来:「我差点忘了,这是刚刚进房的时候主人悄悄塞给我的,我跟妳说,这可是极品功法呀,主人说,学会这个,保证能行男女之道,来来来,我们一起研究。」
玄蛛儿大为好奇,赶紧探过头来,玉壶翻开第一页,迎面就是一句话:「双修之道,重在调情,调情之道,重在感官刺激,若论感官第一位,非手足之触,非眼目之娱,亦非耳之所闻,鼻之所嗅,而在于口。以口舌探之,则阳不能挡,女不可敌,必欲泄之而后快。」
玄蛛儿嘤咛一声,只觉得连耳朵根上都在发烧,脖子上一片血红,飞快的缩回脑袋,呸呸呸连吐三口,道:「这什么功法,太……太下流了。」
「这不是下流,」玉壶一本正经道:「主人说过,这是天地之理,自然之道。」
「什么都是主人说过,」玄蛛儿羞道:「莫非你主人要你做什么事情你都做吗?」
玉壶点头道:「这是当然。」
玄蛛儿心中忽生警兆,赶紧问道:「那……那……若是你的主人想要与我交合,难道……难道你也愿意拱手相让?」
玉壶怔了一怔,挠头想了半晌,皱眉道:「若是主人要与妳交合,我自然应该答应,可是……可是今天却有点奇怪……我心中竟然……咦,为什么我心中竟然有点不愿意?」
第六章 洞房花烛(下)
玄蛛儿奇道:「为什么以前愿意,现在却不愿意了?」
玉壶呐呐一笑:「或许是因为我刚刚拥有性别吧。主人说,这叫爱情。」
玄蛛儿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想要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玉壶的眼睛清亮透彻,绝无丝毫瑕疵,看着她的时候,更是坦坦荡荡,没有丝毫闪烁。玄蛛儿盯了半晌,终于悠悠的叹了口气:「你若真是戏耍于我,那你这份演戏的功夫,也算是惊天动地了,我即便被你欺骗,倒也不算冤枉了。也罢,我便相信你吧。」
玉壶听得莫名其妙,笑道:「我们一起来练功吧?」
玄蛛儿此刻放开胸怀,顿时开朗起来,竟也难得的笑了一笑:「好吧,我们一起练。」
玉壶赶紧把书拿过去,坐到她身边道:「一起看。」
玄蛛儿嘻嘻一笑,强忍着心头羞意,一字字读了起来。
慢慢的,情况就开始微妙变化了。
「玉壶……哦,相公,你身上开始变热了呢。」
「唔,很奇怪,我是白玉成妖,本来身上是凉的。」
「相公,你……你好像有个地方……嗯,有变化哦。」
「是啊,很奇怪,娘子,我以前身体构造不是这样的。」
「相公,要我……要我帮你……那个吗?」
「娘子,妳说哪个?」
「就是那个。」
「哪个?」
「那个嘛,你真是个榆木疙瘩,你看看秘籍第一页,那个……嗯,明白了吗?」
「呃……娘子妳是说手足之触、眼目之娱、耳之所闻、鼻之所嗅,还是口舌探之呢?」
「嘻嘻,当然是书中所说,男不能挡,女不可敌的王道呀。」
「我……我也不知道哪个好,娘子,要不要一样来一遍?」
「你真坏。」
「娘子,我可不是坏人,我只是按照书中的交代来做而已。」
「好啦好啦,那我们开始吧。」
「也好,那我要出手了哦,第一层的催情手法可是很彪悍的呢。」
「……」
「嘿嘿。」
「啊……」
三十分钟后。
「娘子,妳醒醒,醒醒啊。」
「相公,我不行了,我……我要死了。」
「可是主人说过,至少要练前三层才行。」
「呆子啊,人家真的不行了嘛,你没看到书上说,至少要四个女孩子才行吗?我……我一个人哪成啊。」
「没办法,娘子,今天就只有妳一个,妳……妳辛苦一下吧。」
「相公,你饶了我吧。」
「相公,等等……你等等,让我喝点水,还有,我们换床褥子吧。」
「这么晚了,不用麻烦吧,娘子,练功要紧,妳就将就一下,明天一早我就去拿新褥子。」
「我……我的命好苦啊……」
「娘子,妳坚持住,我……我出手了。」
「天哪!」
「咦,娘子,妳怎么变成蜘蛛了?」
「相公,你挞伐太盛,我……我撑不住了。」
「那也无妨,反正练功要紧,我们继续。」
「玉壶,你……你这个杀千刀的!」
「嘿嘿,我又来喽。」
「呜呜呜……」
这一夜,高高低低的声音响彻了隼大人别院的整个后院,九只小狐狸听得满脸酡红,眼睛里水汪汪的都是春意,小开在床上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最不受影响的还是小熊猫,这家伙年纪尚幼,对男女之事并无兴趣,却跑到玉壶房门口学青蛙叫,呱呱呱的闹了一夜,也亏得玉壶和玄蛛儿全神贯注,练功练得兴高采烈,压根就没理睬他。
至于隼大人,他半夜起来,觉也不睡了,连夜把自己的宠妃歌姬全部召来,精挑细选了两名美貌魔女,打算好好培训几天,过两天送给严大师拉关系。
第二天,所有人都发现了一件怪事,被强迫嫁人的玄蛛儿姑娘一脸甜蜜的搀着玉壶走出门来,那眉宇间的幸福之色,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紫瞳的魔珠到哪儿去了?」小开抽了个空问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