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衫和雅娜的举动,在冠游投的住所附近算是“热闹”,可出了庶天大牢一段距离后,那些兵士就安静了,不再追赶。
躲在一隐蔽处后,雅娜气喘吁吁,半天才缓过来劲,她小声问杨衫:“哥,不对呀,他们怎么不来追我们?”
杨衫回看了看,说:“冠游投应该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冠游投是个聪明人,准确的说,应该是精明人,如果他派那些人满宫殿里的抓寻我们,这不就是告诉他人,他的失职了吗。”
雅娜说:“那他不来抓我们,他就不怕我们在宫殿里做坏事,威胁到宫里的人吗?我要是冠游投,肯定通知更多的人来抓我们两个人才对!”
杨衫说:“你?就你这种脾气性格,你在太后的手下,就别想升官发财了,你抓坏人,闹的动静越大,你的问题就越多,给上面领导的感觉,就是你有没有能力管,如果有能力管,怎么会出现问题呢?但是,如果你管辖的范围内,什么问题都没有,一帆风顺,这是不是说明,你管理能力很强?”
雅娜想想,说:“听着,好像是这么个理,可怎么会没有问题发生呢!”
杨衫说:“对呀,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发生呢,但精明的人,就将问题给压了下去,比如今晚,我们两个人逃出了冠游投的围堵,那他就不再追我们了,翻篇了。”
雅娜摇摇头,说:“那怎么翻篇呢?”
不多会儿,有一路人从庶天大牢出来了,这些人就是刚刚围杀杨衫的人,杨衫和雅娜躲着,大气不敢喘,这路人正从杨衫和雅娜身边走过。
只听其中一人说:“冠掌事真大气,给咱们的好处,还真不少,那贼人没抓住,却还有赏钱,不得不说,冠掌事真是做人派气!”
另一个人赶紧说:“你这家伙,赶紧闭嘴,拿了人家的钱,转脸就忘了自己该怎么说了,事情要是给冠掌事闹大了,不仅钱你白拿,小命你也别要了!”
原来说话那人,惶恐着说:“是是是!是我错了,贼人已经抓住了,对对,我们都已经将贼人抓住了,我们这是回太后话,交功呢!”
这一路人不再说话,慢慢的从杨衫和雅娜身边走远。
雅娜看他们走远了,气的哼了一声,说:“哥,还真让你给说对了,就这样维护安全?自己骗自己吗?哥,太后难道就看不出来?”
杨衫说:“太后的专长,就是一个夺权高手,对于治理,她是不能胜任的,你知道她像谁吗?”
雅娜问:“像谁?”
杨衫说:“慈,禧!”
雅娜哪里听过这么一个人物,不禁问:“慈,禧?她是谁?”
杨衫说:“算了,跟你说了,有点早,反正就是一个最高统治者,对自己的子民,管理手段,那是一套一套的,可面对外敌入侵,就变成软柿包,任人宰割,哎,好了,不提他,走,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雅娜猜测的说:“是出去吗?将这百来把钥匙给老锁匠配钥匙?”
杨衫说:“不,这么多钥匙,老锁匠配好了,我们也无法找到锁韬子的那把钥匙是哪个?走吧,跟着我,你就知道哪把钥匙是了!”
杨衫带着雅娜从隐蔽处,悄悄又溜了出来。
雅娜自然不知道杨衫要干什么,但杨衫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雅娜都欣然前往,不再像以前,总是抱有一种怀疑的眼光,因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杨衫所做的一切,都那么的成功。
这次,杨衫带着雅娜,来到了庶天大牢。
两个人在庶天大牢大门口不远处,一棵大树后,雅娜问:“哥,我们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哥,你要将事情闹大?要暴露出来冠游投的事?”
杨衫说:“我才懒得管他呢,他为了他的乌纱帽,做什么,我都没有心情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打草惊蛇!雅娜,你在这里等我,如果我没有顺利出来,到时候,你给我外面接应!”
雅娜很担心,说:“哥,你别去冒险了,你跟我说说,你想干什么,我去里面,你指挥我就行了!”
杨衫刮了一下雅娜鼻子,说:“放心吧,我是有分寸的,我还是自己去做,我才比较放心,这次不同于去交换钥匙,这次我计划落空,大不了,露出我的真面目,谁也不敢怎么着我,对不对?这里面没有高手!好了,你就在外面等我!”
雅娜点点头,说:“那好,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两人商定后,杨衫悄悄向庶天大牢的门前靠近。
那守卫还在犯困,时不时的点头闭眼,然后猛的惊醒,他仰头打个哈欠,谁知,一低头,却见一个蒙面人突现在眼前,他准备大叫,杨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拉向一边,刀挂在他的脖子上。
里面的人察觉有动静,往外喊道:“小锅?你怎么回事?不是睡觉睡倒了地上?”
杨衫慢慢松开了捂小锅的手,小锅明白,如果自己说错了话,脖子上的刀,就要了他的命,他深吸一口气,对里面说:“我有点尿急,大半夜的,懒得去茅房尿,就到一边小便吧!”
“特么的!随地小便?你过来,替老子守一会儿,老子先去睡一会儿,要是有人来查岗,你就叫醒老子!”
里面那人起身,往一边的小屋里去了。
杨衫已经将小锅打晕,将小锅的衣服穿了自己身上,还好,这个小锅比较邋遢,头发不梳理,耷拉前脸,杨衫扮着他的模样,手捂住嘴,低头进了去。
里面的情况是,往里分三条道,每一条道,都有带刀侍卫把守,看来,硬闯的话,难度还是很大的,杨衫记得,放的钥匙,就是在那个进屋里,也就是那人刚进去睡觉的地方。
杨衫这样的打扮,并没有引起那些带刀人的怀疑,于是杨衫又潜入了那个小房间里。
没想到那人睡觉还真是快,才一眨眼的工夫,这家伙居然已经睡着了,杨衫怕惊吓住他,捂住脸,拍了拍他。
那人不耐烦的睁来眼,还没有骂人,杨衫已经将藏在怀里的刀,架了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