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知道,正经的男人,不理解的这种想法,而那些猥琐的男人,那些贪婪美色的男人,他们理解却又不愿意满足我!”
“你的这种想法,除非是遇到一个真正懂你的男人,而这三者的条件齐全的男人,恐怕还没有在世上生出来!”
三炮以已之腹度他人之心,自己就是一个男人,也正在经历这种思想的斗争,他又如何不理解男人的心思,尤其是他是一个从底层成长起来的男人,无论是身处何种地界的男人心思,他都在成长的过程中经历过。
服务员不再说话了,眼睛红肿了起来,只是用力地给他按摩着,以她的力度,如果换成了普通男人,早已经承受不了,可是三炮不是常人,也不想过度为难她,所以默默地趴在那里,竟然无比地享受起这种刺激起来。
等女孩按摩完,郭宁碧还没有结束,她做了美容过后,又做了美甲和修肤等项目,三炮从按摩床上下来,也没给她打招呼,立马溜出了足浴室。
服务员追了出来,站在门口,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
“命运弄人啊!”
她轻叹一声,内心里极度痛苦。
“我纵使保留此身又有何用?这世上根本没有能满足自己条件的男人,正如他所说!”
“可是,我感觉他就是我命中该有的男人,他是我所遇到过的最符合条件的男人,但是他却拒绝了,却不接受我,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最后一个条件不符合,他不喜欢我,或者是他身边的女人太多,他以为我不会跟其他女人共同占有他!”
女孩极其聪明,瞬间想了很多,她很想追上去,但是却没有,而走到了前台查了一下他的房间号。
“也许,那个老女人在,他放不开,我可以打开他的心!”
女孩从前台回来,站到了镜子面前,摆着工作服转了一圈,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身姿。
这幅容貌,这幅身段,她看了二十年了。
可是这幅身体的实质,在她已经开始成熟之后,却没有让一个男人采摘,她不想像陪他来足浴的那个女人一样,到了那个年纪,还是狐独一身。
女人识女人,服务员女孩在见到郭宁碧的那时,就开始观察她了,好对每一个来这里的女人和女孩,都要进行一番细致的观察,包括她们的一言一行,所以对形形色色的女人,她对她们的心理揣测的很深。
“她的年纪大了,勾引他也是不成的。尤其是对最优秀的男人,那个男人肯定是太优秀了,连她这种大家闺秀都不受勾引,那他的身边肯定是美女如云,而自己若不主动表明心机,不会在乎他占有多少女人,解开这个心结,他是不会接受自己的!”
女孩已经从登记的身份信息上,了解到郭宁碧的身份,也看到了乔三炮的身份,因为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不只是要身份证件,要标明具体的身份信息,这里算是一个贵族消费场所。
“守株待兔!”
可以用这个成语,来形容这个服务员女孩,再恰当不过了,正是这种场所,才有那些高官贵富出入,她才有实现理想的机会。
她的名字叫吴莉,北风省大学的学生。
正当她站到了三炮的房间,犹豫了一下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你想进去就进,何必在这里犹豫不止,我知道你这种女孩我见得多了,你们都想要一步登天,你可进去尝试一下,看看他能不能给你这个机会!”
“你?”
吴莉紧张地回过身来,看着披着睡袍的郭宁碧,正冷冷地站在她的身后。
“好花要折直须折,莫待花败空折枝!”
郭宁碧丢下这么一句诗,然后转身开了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留下一脸迷惘的吴莉。
“她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唉……”
吴莉苦笑一声,她又如何听不懂,她太懂了,这些年她就像郭宁碧说的,一枝花开正艳的花朵,如果再没有男人折去,那就真要空折枝了,往后的风月,又有谁说的清楚。
拼一把吧!
吴莉强行把满意的胸膛挺了挺,然后重重的敲响了三炮的房门。
三炮那是谁,在里面早听到了二人的对话,也看到了吴莉在干什么,但此刻他的心跳得厉害,血液仿佛一刹那间凝固了。
“开,不是不开?”
吴莉已经被郭宁碧揭了老底,索性也是放开了,反正脸已经没了,再去矜持也没意义了,反正已经要向乔三炮表白了,成功与否就在此一举。
“乔先生,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你让我进去好吗?”
三炮也不是被女人吓大的,比吴莉难缠的女孩多了去了,远的不说,近的诸如文敏尔,吕凤儿和司马雪儿,还有一个蠢蠢欲动的郑瑜,无时无刻纠缠着自己。
三炮走了过,开了门便向回走,而吴莉确实是一个怪异的女孩,进了门不等房门关上,直接就从身后抱紧了乔三炮。
“不要动,就让我抱一会可好?”
“不好!”
三炮将她的手拉开,然后默默地坐到沙发上。
“喝一杯吧!你的心很狂热!”
那知,吴莉却突然跑出了房门,过了没一会,她便端了一只足浴盆进来了。
“刚才没有好好地伺候你,现在话既然说开了,就让我再服务你一次,如果你还满意,我就继续,如果不满意,那就权当咱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这跟洗脚有什么关系,你的思想不纯,动机不纯,应该洗洗脑子才对,跟这里给我洗脚有什么用?”
“是,我的脑子不纯,可是让我弥补一下不行吗?你就当可怜我,让我这个可怜人知道自己错在那里!”
……
三炮一时怔在那里,看着她那火热而又好似冰冷的眼神,他实在是不想再打击她了。
也罢,让她的心死,一切都就结束了,这不过是一场没有意义的相遇,我与她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过后擦肩而过,一切可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