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伤了孩子。
“老公,要老公把大鸡巴操进小浪娃的逼里。”她意乱情迷地扒男人的裤子,手心包裹住流水的龟头,嘴唇软软的胡乱亲他的下巴。
男人举着她的腰,把女人挪到小腹上方,挺着紫黑的鸡巴抵住湿润的穴口,真软,“乖乖,叫哥哥。”他想念她叫他哥哥的时候,娇娇俏俏的招人疼。
“哥哥,好哥哥,嗯,嗯,啊,要哥哥揉奶子。”
褚辉两只手都扶着她的身子,哪有空去揉那两团嫩肉?
“乖乖自己摸,用力搓奶头。”
女人的手又小又白,松松地抓着自己的胸脯,纤细的手指拉扯玩弄殷红的奶头,褚辉看得眼热,骤然剧烈挺动起来,两只小兔子跳得更欢实。
骚货,干死你!
男人猛地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扣住女人的手,粗暴地抓揉荡漾的乳肉,清妍白皙的胸乳瞬间红了一片。
她那点力气,自慰都没感觉,“现在舒服了?夹得这么紧,嘶,屁股撅起来自己吃哥哥的鸡巴。”
清妍腰软得跟水蛇似的,闻言努力前后摆动起来,褚辉轻轻地挺腰配合她的节奏,龟头在甬道里四处戳刺,舌头模仿阴茎的频率操她的小嘴,他喜欢她急切地吞咽口水却总是流得满下巴都是的样子,娇弱又色情。
乖乖,哥哥操得你舒服吗? ,popoзЩ·ΡO①8丶
男人一只手就能包住女人的小屁股,此刻抓着女人挺翘的臀肉,边打边捏,臀肉颤颤巍巍地,好不舒服。
清妍忍不住收缩小腹,湿滑的软肉推拒着硬物,紧窄的穴口却堵着出口,作对似的挽留。
“呃嗯,哥哥轻些,好羞。”
“羞什么,乖乖的逼操得,屁股打不得?哥哥不仅要打,还要咬,咬乖乖的白屁股,看你下回还浪不浪的起来。”
褚辉咬着清妍的后颈,用力磨了磨牙齿,好像真的在咬臀肉一样,清妍娇喘一声,竟然抖着身子泄了。
“不经操的小骚货。”褚辉笑了,本想慢下来帮她延长快感,看着女人妩媚的身子,实在涨得难受,只好抽出家伙,并拢紧实的双腿狂抽猛送起来。
我的小骚货,宝贝儿,男人一手狠戾扣着白皙光滑的大腿,一手扶着女人的侧脸,一遍遍吃她的舌头,嗯,都给你,都给你,哥哥的精都射给你。
小剧场:
褚辉怒视清妍,“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
清妍做娇羞状,“还不是你总是弄那么久。”
褚辉邪魅一笑,“宝贝儿,哥哥只想操你的小逼,射进你的子宫、射进你的喉咙、射在你的奶子上。”
清妍捂脸:“…”老流氓!
暗恋
昨天男人难得放纵自己,可把她折腾地够呛,清妍揉揉酸酸的嘴巴偷笑,老男人精力还挺好。
唉,这么好的男人自己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
清妍初中的时候很流行一句话,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得先拴住男人的胃。
深以为然的小姑娘中考完就缠着奶奶教自己煮饭,暗自祈祷一定要拴住褚辉的心。
听大哥哥的口音应该是本地人,口味估计都差不多。清妍喜滋滋地翻着勺,幻想他吃到自己的爱心便当,抬头冲自己笑的样子,手臂就一点儿都不酸。
结果暑期还没过半,清妍就觉得酸,酸死了。
她发现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总是坐他的副驾驶,坐车就算了,居然亲人家脸!你那是性骚扰你知道吗!没看见我哥哥一脸发生了什么的傻样吗?
清妍又气又急,揉着自己酸疼的胳膊,只恨自己晚生了这几年,泄气的同时又不知道到底在生谁的气。
白天无精打采地学炒菜,晚间 ,popoзЩ·ΡO①8丶
看见男人的阳台上只有自己的衣服,又开始给自己打气,都是那个女人主动的,大哥哥可能根本就不喜欢她。
直到看见他两肩并肩从刘奶奶家出来的一刹那,清妍的心凉地跟冬天冰箱里的冰棍似的。
女人叫唐可淑,也是渝州本地人,在渝州郊区的一所小学教语文,家底殷实。
和清妍不一样,她一开始并不喜欢褚辉这样毫无才情的木头,更何况褚辉最多只能说浓眉大眼,长得周正。
上个月唐可淑的车坏了,家里人不放心就包了出租车接送。
唐可淑觉得褚辉实在不像一个出租车司机,他太安静了,一心只顾着开车,有时候她甚至怀疑驾驶坐上的人影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怀着好奇的心思,唐可淑经常偷瞄他,这一瞄就把人瞄进了心里。
初恋脸搭配火辣的身材,她本可以早早被男人捧在手心,可她至今单身,好吧,中途交过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