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可可来到床边,吹灭了蜡烛,拉上帘子,就一直这么等着。
外边大雪,天色变更基本上就是十一点左右,十一点之前,基本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可可顺手脱掉我的外套,我拉过她的手,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菜里被下了药,有人想要对我们下手……”
我不知道对方是为了求财还是为了取我们两人性命,所以故意在桌上放了一块大洋。
要是求财,他拿了一块大洋,肯定会有所察觉,要是为了取我们性命,那肯定就是仇家上门!
等了得有十多分钟时间,房门才被缓缓推开,我开了天眼,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长相和特征。
进来的人就是店小二,身上穿着黑色行头,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他蹑手蹑脚的走到桌前看了一眼,随后就直接拿出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吃了这么多,还不得睡到明天晚上不可!两位客官,别怪小弟我没义气,我也就是为了求财,不伤人性命。”
小二拿起桌上的一块大洋放进口袋,似乎这桌上的一块大洋并没有让他起异性,看样子,真正的对手不是他……
我和可可躺在床上,只见小二掀开帘子,就开始在床头摸索,他缓缓把手伸了过来,目的可想而知!
“要是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出声,自己慢慢走出去什么都不要管!”
我说完话,小二顿时就傻了眼,他迅速把手缩了回去,正准备跪地求饶,才看到我顶在他命脉上的刀子。
小二转身走到桌前,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加快步伐想要逃脱,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大块头掐着脖子给举了起来。
大块头手一用力,小二顿时翻了白眼,嘴角流出鲜血,当下断送了性命,大块头仰头一笑,后边还跟着两个驼背的黑衣人。
“东方流苏,悬赏榜上第一位,赏钱一万两黄金!我还以为有多少能耐呢,最后还不是要死在我的手里。还站着干嘛呀?把这小子抬走,这姑娘,我要了!”
身后两个黑衣人附和两句,朝着我们走了过来,我从怀里拿出折扇,在两人拿出麻袋的那一刻,直接就打了出去!
大块头抬手刹那,蜡烛被点燃,两个黑衣人一看就不简单,身手敏捷,属于妖族。
我坐在床边,笑了笑说道:“跟了我们这么久,终于算是下手了!你们是什么妖?连小爷的主意都敢打,是不是活腻歪了?”
两黑衣人回头看了一眼大块头,大块头说:“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死之前,让你死个明白。妖界有人出一万两黄金换你全尸,现在整个妖界都想要取你性命!即便今天我们不杀你,往后还会有更多妖族前来……”
妖界猎人榜,早就有过耳闻,这个猎人榜,只要是出现在上边的人类,都会成为妖界的猎杀对象!
谁有能耐谁杀人拿钱,要是没有能耐,还有其他小妖惦记,基本上必死无疑。
我之前得罪过青蛇,她本来就是妖,只要有钱,发一个猎人榜,压根就小事一桩!
大块头说完话,我让可可把外套穿上,两个黑衣人把头上的帽子一摘,露出了狼的头颅。
狼妖下手狠辣,一直都是妖界最厉害的保护者,不少妖为了扩大自己的能力,花了不少钱请狼族来帮忙。
这个大块头,看那个黑鼻子就知道是黑熊妖,力道人类无法比较,与它们对打,不能光看力量,得靠脑子!
我放声笑了起来,站起身子说道:“黑熊精还配提自己是一只妖?简直可笑,请了狼族就真以为了不得,在我东方流苏眼里,连屁都不是!别瞪着眼睛看着我,有本事就直接来,拿来这么多废话……”
话音落下,大块头气愤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黑熊精就是黑熊精,何必搞得像猩猩一样。
只见他拍了拍自己的拳头,随后纵身一跃,直接朝我砸了过来!
我看准时机,一把将可可拉入怀里抱住,借着黑熊精的力道,用后背直接撞开木板墙面。
一个后翻,平稳落地,大块头发出一声熊的嘶吼,抬手就拍掉已经破损的木板。
狼族叫唤一声,从两边发起进攻,我看着可可,嘴角微微一笑,询问道:“怕吗?”
可可摇了摇脑袋:“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既然她不害怕,我就放心了。
我打开折扇,随着脑海路边出现的黑色意识,开口就念叨道:“天地之力,地藏之气,亘古众生,谛麝!”
话音落下,手里的折扇开始变轻,之前还和普通的折扇没有什么两样,现在反而变得流光百态,变化无形……
一只狼妖一跃而起,朝着我们两人扑了过来,我眉头一皱,轻轻挥舞了一下手上的折扇。
随着一条蝰蛇钻出,直接冲破了狼妖的身体,狼妖来不及嘶吼,化为黑色气息,与蝰蛇一道被折扇给吸了进去!
另外一只狼妖一看同伴已经牺牲,缓缓后退两步,窜上两边屋檐,消失不见。
大块头从上边跳了下来,反手一巴掌就打破了墙面,屋子里边的男人和女人一看,顿时就晕了过去!
“谛麝!天道神器,为何会在你的手里?”
我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你别管我怎么来的,我问你,怎么才能找到青蛇?”
大块头怒吼一声,直接幻化为黑熊模样,身高三米多,抬手一挥,客栈直接被夷为平地!
黑熊精举起爪子,直接拍了下来,我挡下之后,折扇生出数条蝰蛇,咬着黑熊精,直接把黑熊精吸了进来……
折扇散去流光,变为白扇,客栈开始起火,老板爬出来之后,就开始大叫着让人帮忙。
借着火光,看着折扇,我现在才知道,折扇吞噬的妖兽,都会被封印在里边!
黑熊精和两只狼妖只是其中三个,上边的妖兽百汇图,之前我还以为只是画师所画。
我叹了口气,把折扇收了回去,可可眨巴眼睛看着我,似乎还有些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