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的豪华山庄里,陈千娇等人被扣押下来,
虽然不能离开山庄,却有相对的自由。
陆雅晴就不解了,“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陈怡君也在心里猜测,这个圣君好奇怪的一个人。
似乎不屑对她们下手。
万小米道,“我听说他也垂涎千娇阿姨的美貌,这里绝对有阴谋。”
只有陈千娇不说话,心事重重。
饶是她们这样聪明,兰心慧质的女子,也琢磨不到圣君的用意。
这时,一脸奴才相的农夫阴阴地走过来,“其实你们不用担心,圣君正在准备打造一个强大的后宫。”
“到时他一定会好好恩宠你们这些绝世美人。”
说着,这个猥琐的家伙,不怀好意地留意着陈千娇的表情。
“滚!”
陆雅婷抓起一个杯子砸过去,“死太监。”
农夫也不生气,“能为圣君效劳,那是我的福气,就算让我做个太监,我也一定是圣君身边的红人。”
真不要脸。
众人正要赶他,他阴阴地道,“哦,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姓秦的小子给圣君下战书了,明天可有好戏看。”
“还别说,姓秦的小子还真是个情种,听说你们被圣君扣押了,他马上就赶到天都来送死。”
众人一惊,秦穆被他们诓过来了?
以秦穆的实力,哪里打得过圣君?
众人无不担心起来。
农夫看到她们的表情,阴阴地道,“姓秦的小子一死,你们也能安心安意伺候圣君了。”
“现在可是圣君的天下,九族名存实亡。你们就乖乖地等着吧!”
农夫一走,众人心里便打起鼓来。
也幸亏这段时间赵文琪回江淮去了,要不赵文琪在这里的话,肯定要跟他们打起来。
凭赵文琪的实力,又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听说秦穆给圣君下战书,陈千娇更是担心起来。
消息不径而走,沈天龙着急了。
师父肯定中了他们的圈套,跟圣君交战,哪是圣君的对手?
正要出去,被沈镇峰叫住。
“站住!”
“你这是要去哪?”
沈天龙停下来,焦急万分,“爸,师父向圣君下战书,分明就是中了他们的圈套,我要去阻止他。”
沈镇峰黑着脸,“这事我们阻止不了!”
上次他去见这圣君,对方根本就不将他放在眼里。
沈镇峰的意思很明显,不要破坏了以前的规矩。
可圣君完全不屑。
对方的武力实在太强,他们阻止不了。
沈镇峰道,“古武界的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更何况这也是一种势力更替。”
沈天龙当然知道父亲是站在广大普通民众的立场上说话。
可他哪能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去送死?
于是他郑重道,“古武界的事可以不管,可陈部长是体制内的人,我们完全有权力干涉。”
沈镇峰摇了摇头,“你觉得我们的干涉能起作用?”
“陈千娇与九族的关系这么近,她势必要被卷入进去。”
沈天龙看了老爸一眼,“算了,你不去我自己去。”
看到儿子执意要趟这浑水,沈镇峰脸色难看。
他何尝不想阻止?
可这种事情,阻止得了吗?
十方天地与九族宿怨已久,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报仇,谁也阻止不了他们之间的仇恨。
轰隆——
入夜,下雨了。
哗哗的大雨,开启了夏季暴雨模式。
整个山庄,灯火通明。
圣君一个人坐在二楼那个宽大的房间里,望着窗外的大雨。
哗啦啦的暴雨,冲洗着一切。
地面很快就有了积水,一股股洪流汇聚成河,向低洼处奔腾。
对面就是扣押陈千娇她们的地方,圣君的目光透过玻璃窗,也不知道是在看雨水,还是在看佳人。
对面的灯,久久未熄。
圣君房间里的两名侍女,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懈怠。
整个山庄里,除了哗哗的大雨,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圣君站在窗前,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
也许他并不关心明天的挑战,因为普天之下,再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一个人的实力达到如此境界,他根本不需在乎任何人对自己构成危胁。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一名侍女款款而来,“圣君,陈千娇要见您!”
圣君眉头一沉,并没有马上回答。
陈千娇这个时候来见自己?
他脸上没有任何喜悦,反而冷冷一笑。
“让她进来!”
很快,陈千娇进来了。
她总是那样端庄,严肃,透着一丝冷艳的表情。
看得出来她心情很糟糕,应该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准备。
她进来的时候,圣君抬头望了眼墙上的挂钟。
十一点零六分。
圣君挥挥手,两名侍女悄悄退下。
他这才摆出那冷漠,威严的模样,“你来干什么?”
陈千娇正色道,“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可不可以放过秦穆和几个孩子?”
圣君眼里分明闪过一丝不快,“什么要求?”
陈千娇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又何必装傻?”
圣君冷笑起来,“陈千娇,你是不是也认为自己很有魅力?”
“每个男人都想得到你?”
“或者说,你认为自己能够满足男人的任何需求?”
“……”
陈千娇一滞,她可是做了很多的思想斗争,才过来跟他谈判的。
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打击自己。
他究竟什么意思?
圣君冷冷道,“在我眼里,你跟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陈千娇脸色一红,感觉受到了极大的污辱,愤怒地道,“你什么意思?”
圣君眉头一抬,“陆雅婷是怎么回事?你和农经乔又是怎么回事?”
“做为一个女人,连最起码的贞节观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拿自己当女神?”
陈千娇的脸一下就白了,对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
而且这么气极败坏。
陆雅婷的事,一直是自己心中的梗。
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虽然那是一个错,一个不由自己决定的错。
农经乔的事,纯属污蔑。
陈千娇挺起胸,冷冷地回绝,“你有什么资格这样指责别人?”
“你了解过真相吗?”
“你知道这一切的内幕吗?”
面对陈千娇的质问,圣君更是咆哮如雷,“我当然有!”
陈千娇也针锋相对,“凭什么?”
圣君突然很大声地吼道,“就凭我是你的男人!”
愤怒之际,只见他猛地一扯,揪住自己的脸狠狠地撕开了。
随手撕裂的一张人皮面具下,赫然出现一张陈千娇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脸。
“天啦!”
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她连连后退几步,几乎不敢相信地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