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夏,把话说得这么重,几个太祖辈就算有再多的疑惑,他们也不敢说了。
毕竟虾是月家的,这月夏不高兴了,到时候不但不给他们养虾,还会在以后有好事都不给他们。
想到昨日大虎叔做里正的事,几个太祖辈,总算是点头道
“既然夏儿丫头这样说了,我们就按你说的做。”
月夏笑了“不知几位太祖爷爷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几个太祖辈摇了摇头“没有了。”
“既然没有了,那就随我去你们的田里看看。”月下想的是,田里有很多事都是说不清楚的,尤其是对这些种田的老把式。
“好,好啊。”几个太祖辈也不想月夏不高兴。
看着几个太祖辈的老人,不在有疑问,月夏是直接对月老头道
“爷爷,你随我同几位太祖辈爷爷去田里一趟吧。”
“好。”养虾的事,月老头本就不懂,现在月夏这样说,他自是得应承去了。
这里回完,他在朝壹叔道“壹叔,这田里的事,一两句也说不清楚,所以还不如去田里,边看边说。”
几个太祖辈,本就已经准备全部听月夏的了,现在月老头这么一说,他们自是应道
“好。”
……
田里
月夏在同几个太祖辈走了一些田后,才蹲在一块田道
“各位太祖爷爷,前面我说的要给田里肥料,你们还觉得多余。”
“现在你们看这块田,无论的是它的肥沃还是其他,都不太适合养虾,所以这块田,在养虾的时候,就不要选择用了。”
说完,月夏又走到另外一块田道
“还有这块,也不适合养虾的,所以这块田也除去。”
虾看着虽没什么,但在田里养殖,是真的有些田不适合养。
几个太祖辈看着月夏挑出来的田,他们是心里有着疑惑,却没有人敢问。
月夏呢,见几个太祖辈不问,她就继续往他们几个人的其他田里转。
一天转下来,她虽挑了一些田出来,但大多数田,还是可以养虾的。
看着总算把田挑完的月夏,几个太祖辈才如松了口气。
能不如松了口气吗。
要知道,一但哪块田被挑出去,那就意味着少了一块田养虾的收入好吧。
见几个太祖辈在自己挑完所有的田,也没问什么问题,月夏便道
“各位太祖爷爷,这不太适合养虾的田,我给挑了出来,你们自己呢,就按我说的方法,先整田埂上肥。”
“等到这些完了后,我后面还会在教你们其他,至于今天吗,就休息了。”
“只是各位太祖爷爷,你们能不能赏个脸,去我家吃过晚饭在回家如何?”
闻言,几个太祖辈笑了。
壹叔更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夏儿丫头啊,你虽说在养虾的事上比我们懂得多多。”
“但你还小,有很多老话不知道,都说七十不留宿,八十不留餐,九十不留坐。”
“我跟你几个太祖爷爷,那可是除了辈分,实际年龄也不小的老头,这去你家吃晚饭可不行。”
天月人的寿命本就短,他们几个老骨头,本就是高寿,要是万一在月家出点什么事,那家里人还不来闹翻天吗?
一听壹叔这话,月夏只得与月老头同他们告别。
离开田间回了家,家里除了月老二他们在县城做生意的人,今晚没回来外,其他的也没什么改变。
第二天,月夏的伤,虽未痊愈,但也差不多了,所以一早,在贺寒的严肃下,她跟着月文他们跑了两百圈。
两百圈刚跑完,贺寒就喊道
“都到院子里站好,为师有话要交代。”
听到贺寒的命令,月夏同月文他们只得拖着沉重的脚,在院子里站好。
这里一站好,贺寒就道“你们跑步也有几天了,所以从明天开始,你们除了开始练基本功外,那就是要开始负重跑步。”
负重跑步四个字,或许月文他们不知道,但月夏是知道,所以她看向贺寒道
“师父,一定要负重跑步吗?可我身上的伤还未好。”
贺寒眯眼的看着月夏“既然你伤没好,那为师就给你特例,明天你比月文他们还要加重五斤。”
今天都能跑两百圈的步了,居然还敢拿伤的事来说。
月夏“……。”
我可以收回前面的话吗?
答案肯定:没用啊。
看着一脸苦逼的月夏,贺寒的唇角难得的勾了一下道
“好了,如果你们还想继续训练的话,就继续跑步,若是你们想休息的话,那就都散了吧。”
话落,也不等月文他们有反应,他就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贺寒一走,月夏跟月文他们只得去厨房,找胡婶烧水冲凉。
这里刚用热水冲了个凉,还没有回自己屋子,龚生又再次登门了。
看着月夏那小小的人儿走在院子里,他上前道
“夏儿姑娘,你爷爷他今日不在家吗?”
不在家好啊,他可以循循诱导,然后让她慢慢的对自己有好感后,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上月家提亲。
想到能跟月家提亲,还是月夏,他的心里就忍不住汹涌澎湃。
看着问了自己一句,就在那里傻笑的龚生,月夏是眉蹙了蹙。
“所以呢?”
一句随意的话,却表现出了她的不悦。
看着月夏有些反感自己,龚生只得收起自己的想法道
“夏儿姑娘,你别多想,我只是随口问问,不知你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月夏耸耸肩“挺好的,不知龚文书,今日来所谓何事?”
听着这明显有快走的含义,龚生装作没听懂的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日镇衙休沐,所以我便来看看夏儿姑娘以及月老爷子他们。”
“哦。”月夏淡淡的应了一声道“既然你们镇衙难得休沐一天,你就回去看看你爹娘他们吧。”
虽不知道龚生的目的是什么,但三天两头就来的架势,月夏猜想肯定没好事,所以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龚生这个人脸皮厚,就算知道月夏不悦自己,他还是喊了一句
“月夏。”
月夏两字一出口,月夏的眉皱了起来
“龚文书,你还有什么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