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看夏浅浅越来越紧张,也或许是觉得再调戏下去,夏浅浅今儿晚上的澡就洗不成了,夜澜果真乖乖的背过了身子,将宽阔的后背留给夏浅浅。
夏浅浅没想到夜澜真的会听自己的话,但是念着害怕夜澜会突然反悔,只能快速的把自己洗干净,披上浴巾,刚想迈出浴缸的时候,看着一动不动的夜澜突然起了坏心思。
夜澜觉得自家小东西越来越放肆了,竟然会趁着自己体贴她的时候,将水泼到自己身上,那好,今天晚上咱们来个泼水节吧。
于是,两个老大不小的男青年女青年,竟然在浴室里开展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泼水节,直到最后,两人筋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
好在夜澜虽然流氓了一点,但至少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体贴的,例如,他会帮她擦干净了身子,穿上睡衣才将她抱到床上。
奋战中,头发也湿透了,夜澜看着她那有气没力的样子,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让她靠在床头,然后拿来了吹风机,将她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小心的给她吹头发。
温暖的风从风筒里吹出来,吹在了夏浅浅的湿透了的长发上,让她感到说不出的舒适。她小手轻轻抓着夜澜的衣服,脑袋轻轻的挪动着,嘴里发出一声呓语,“唔……好舒服。”
这声音,配上她的语气,让夜澜立刻就想到了某些方面。
“很舒服?”夜澜邪肆的笑着,手指轻轻的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的在她的头皮上穿梭,那舒服的感觉,让夏浅浅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发出了一道舒服的声音,“嗯,舒服……”
“一会还有更舒服的。”夜澜顿时就邪恶了,慢慢的帮她吹着头发,看着她慵懒的样子,心里涌起了一股甜甜的幸福感。
在这样舒服的招待下,喝了酒,又被夜澜折腾了一晚上的夏浅浅,终于招架不住,闭上眼睛,舒服的沉睡了过去。
嗯——真的好舒服。夏浅浅就这么睡着了,可已经被挑起了欲望,想着要再大战三百回合的夜澜,此时却只能哭丧着脸,想要将这小东西揪起来,又舍不得吵醒她,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将风筒放下,小心的抱起她放在了床上。
在床上躺下的那一刻,夜澜看到了她脸上满足而又美好的笑容。
他笑了笑,手在她的脸色捏了一把,道,“磨人的小东西,明天再收拾你。”
夜澜抱着她,正要入睡,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蹙眉,起身快速的按掉了手机,见夏浅浅还在沉睡,这才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才将电话拨了回去。
“阿臣,什么事?”高臣知道他今晚要带夏浅浅出去小浪漫,没事的话肯定不会找他,而且,如今都这么晚了,若非是他不能处理的事情,否则,他也不会找自己的。
那边传来了高臣有些着急的声音,“澜,第二批货今天在交接的时候出问题了,你来码头看看吧。”
夜澜点头,“好,你把情况给我说一遍。”说罢,他就走进了房间,一边换衣服一边听着电话里高臣的汇报。
三分钟后,夜澜已经穿戴完毕,而听完高臣的汇报,夜澜也已经对这件事有了大概的了解,他淡淡的道,“你先稳住情况,我这就来。”
“好。”高臣只回了一个字,周围嘈杂一片,那喧闹声,让夜澜心中的不安不断放大。
离开前,他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夏浅浅,然后大步走出了房间。
没一会,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汽车的轰鸣声,然后慢慢的远去,直到听不见。
床上的夏浅浅还字沉睡着,全然不知道夜澜已经离开,只是微微皱起的眉头,在诉说着她此刻的不适。
已经是深夜,外面狂风大作,冷得刺骨。夜澜开着车一路飞驰到了码头。
下了车,一阵海风吹来,那冰冷,跟房间里的温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沉着脸下了车,来到了那一艘正在装货的轮船前,高臣就站在那里,前面还有一群前来检查的警察。
“发生什么事了?”夜澜蹙眉,冷冷的看着那一群警察。
“夜总,深夜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为首的一个警官对夜澜笑了笑。
夜澜抬眸看向他,也笑了,“赵局长,这话应该是我要说的,大半夜的,不知道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看着夜澜脸上的笑,赵局长的顿时有一种额头要冒冷汗的感觉,挤出一抹笑意,道,“夜总,我也是公务在身,没办法啊。”
“哦?”夜澜挑眉,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身宽大的大衣,在寒风中扑腾着,发出了一阵呼呼声,听着有些瘆人。
赵局长看着夜澜打了脸色,一咬牙,道,“是这样的,刚刚九点多的时候接到了举报,说是这里的五号船正在搬运毒品,这消息是直接传到上头的,这不,上头就派我我过来看看。”
说着,赵局长干咳两声,一脸为难的道,“我也不知道是夜总的货,带了几个人就去查了,可谁知,你的这群兄弟不让我们进去,还打伤了人……”
夜澜蹙眉,看向高臣,道,“真有这事?”
其实,刚刚电话里高臣已经跟他说过了,夜澜没理由不知道,他这么问,只是在为了掩饰自己已经知道了这回事罢了。
高臣点头,“是,人已经抓起来,阿武说不是我们的人,但他们一口咬定是你说的,不许任何人进去检查,否则就不择手段。还说是我们的人翻脸不认人。”
夜澜微微眯起双眼,淡淡的道,“有几个人?”
“四个。”高臣回答。
说完,夜澜又看向了赵局长,“赵局长,你们那边伤了几个?情况如何了?”
没想到一向冷血无情的夜澜会突然问起这个,赵局长倒是一下子回不过神来了,愣了一会才笑道,“一共三个,一个重伤两个轻伤。”
“都送医院了吗?”夜澜问。
“是,已经送去了。”赵局长回答。但刚回答完就感觉有些不对了,为什么这对话,感觉像是领导在询问下属呢?夜澜是领导,他是下属?
赵局长干咳了两声,挺直了腰对上夜澜那双阴沉的眸子,道,“不知夜总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儿?这大晚上的,夜总也千万别为难我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