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刚才你得意之时,怎么不想想要绕过我!”聂晨冷哼,并没有绕过他的打算。
“圣女,之前是小的混账,是小的有眼无珠。求圣女看在同为龙遗族一脉,就饶了小的这一条狗命吧!”说话之间,司徒水梆梆就是几个响头,声音响亮,显然是用了全力。
闵全也凑前一步,向着聂晨一躬身:“圣女,司徒水少主冒犯,确实该罚。只是这也是龙遗族一脉,不多的几个优秀子侄之一,就这样毁掉有些可惜。
请圣女看在族中培养后辈不易,就暂且饶恕他这一次。我会回去禀报族长,给予他适当的处罚,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聂晨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我就饶他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回去之后,自己闭关百年,没有什么事情,还是不要外出走动了。”
“多谢圣女。”闵全急忙道谢。
“多谢圣女开恩!”司徒水也急忙开口,并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紧闭百年,虽然时间不短,但对修士来说,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总比这样回去,被族规处以重刑要好很多。
聂晨点点头,没有再行多说,直接施展身形,瞬间远去。
看着聂晨身影消失,闵全才算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司徒水,皱眉开口道:“少主,你之前去了哪里,怎么会与圣女发生冲突?”
司徒水苦笑:“我之前一直被她困在一个空间之内,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是她把我送出,我见这里是龙遗族的族地,就想借助家族之力,讨还这个公道。
哪里知道,她竟然成为了族中圣女,差点闯下了大祸。这次若不是闵长老相助,我恐怕要小命不保了。”
“幸好此人心善,否则你今天必死无疑。回去之后,好好闭关,莫要再外面胡来了。”闵全叮嘱道。
司徒水答应了一声,脸上还带着一丝后怕与心悸。
聂晨离开龙遗族,继续向着北方而行。路上却也遇到了数次盘查,却都是龙遗族的势力,在聂晨出示了令牌之后,很是顺利的穿行而过。
聂晨也曾想过,借用龙遗族的传送阵,加快自己赶路的速度。可是天荒域内,各个宗门大多独立存在,根本就不给其他宗门连接传送阵的机会。
他们的传送阵,只能向着天荒域之外传送,这对聂晨来说,根本就没有用处。尤其是她要去的北方,更是没有传送阵的影踪。
转眼又是数天,连续的赶路,让聂晨也感到有些疲惫。寻了一处僻静山岭,聂晨收住身形,准备暂时休息一二。
不过还没等她降落身形,一个身影突然从里面冲出,眨眼不见了踪影。这一下,到把聂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回退两步。仔细打量山岭,心中有些疑惑。
之前她可是探查过这里,上面是没有其他生灵存在的,可刚才的身影又是怎么回事。那分明就是一个没有多少修为的妖兽,为何能够躲过自己的灵识探查。
带着疑惑,聂晨纵身而落,站在了山岭之上。
之前半空之上,聂晨还感觉不到什么。此时亲身站在山岭之上,瞬间就发现了异常所在。这个山岭,竟然在有节奏的抖动,仿佛是一个活物一般。
“这是什么东西?”聂晨心中一阵疑惑。
就在此时,一声尖啸从脚下响起,岩石缝隙之内,一把飞剑直奔聂晨胸口。聂晨一惊,急忙纵身躲闪,眨眼出现半空之上。
“什么东西,竟然敢偷袭我,给我出来!”聂晨呼喝道
可回答她的,却是长久的沉默。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是聂晨的幻觉,并非出现在现实之中。
聂晨皱眉,思索少许,单手一挥,仙剑幻化。从聂晨手中直接飞出,向着山岭正中猛然刺落。
轰的一声巨响,乱石碎屑纷飞,山岭被直接削下大块。露出山岭碎石之下,一片规则的黑色岩层。
聂晨看了一眼,可以确定这不是岩石,而是一种动物的甲壳。聂晨伸手一直,仙剑临空一个回旋,再次向着山岭冲落,目标正是甲壳所在之地。
“住手!”一声闷吼,从山岭深处响起。随后山岭晃动,大片岩石滚落,最终露出岩石之下,一个庞大的身躯。
“这是,蜗牛?”聂晨一怔,看着眼前庞大如山的身躯,心中一阵无语。
貌似自己遇到的这些妖修,都是大个的存在,之前的蝗虫之王是,这个蜗牛也是。
“你是谁,为何进入我的领地?”蜗牛先一步发问道。
“你的领地?好吧,我只是路过的,如有打扰,还请躲躲保函。”聂晨客气开口。
这蜗牛修为不高,也不过是人仙初期的样子。但经历过蝗虫之王的事情,聂晨心里很清楚,这样的体型已经足以弥补修为的不足。
“路过?既然这样,那你快些离去,不要在这里多做耽搁,以免招惹杀身之祸。”蜗牛开口道。
“杀身之祸,这是什么意思?”聂晨心中不解,好奇询问了一句。
“在这个地方,很快就会有一场生死大战。你若是不想招惹麻烦,还是尽早离开为好。”
“那,好吧!”聂晨还有事情在身,确实不想再惹麻烦。
脚下一动,聂晨绕开蜗牛所在,就要继续前行。
就在此时,一声爆响,从十里之外蓦然响起。一座大山轰然崩塌,乱石纷飞,泥土四溅,仿佛瞬间末日一般。
在这灰尘漫天之中,一道亮光冲天而起。带着万道彩霞,无边的祥瑞。
“宝物提前出世!”蜗牛惊呼一声,庞大的身躯一闪,向着亮光所在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方向,也响起了惊天的呼啸之声。数个庞大身形,从四个方向齐齐出现,同样扑向亮光所在。
这身影共有五个,其中一为白虎,身躯丝毫不小与蜗牛。还有一个是条蛟龙,身躯修为丝毫不若。另外一个,则是一头狮子,往哪里一站,就犹如山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