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姑娘发现她长得不俊朗之后那眼神全部又粘回了萧阖岐身上。
挡着她干什么,那些姑娘看的又不是她。
“好大的醋味呀,也不知道是谁吃醋了,还是都吃了~”小恶正太音幽幽传来。
阮小离:“……”
萧阖岐端详着‘他’脸上的这张人皮面具:“做这面具的时候只想着要普通不能引人注意,到没有想到谌离的自尊,下次我叫师傅给你做个俊俏一点的?”
阮小离给了他一个白眼直接迈步离开了。
这怕是个傻子吧。
小恶:“不是傻子,就是特别直而已。”
“真吗?不是弯的吗?”
“嗯……那就是又直又弯。”
“那到底是直还是弯呢?”
“……”
小恶不想理阮小离了!这女人明显是不痛快了来怼它,哼!
萧阖岐包了船带她游湖。
本来他们想去茶楼,去上街,但是萧阖岐走到哪里都是注目的,萧阖岐在这都城可是出了名的人,阮小离即使戴着人皮面具跟在他身边依然会被人猜忌。
万一被人挖出了蛛丝马迹就不好了。
于是两人就打算去游湖,自己包了船只,船上只有自己的人,那就不害怕被谁发现了。
现在正值春日,湖上风景秀丽,天儿不热,清风吹来带着早春的凉爽,这种天气最适合游湖了。
萧阖岐叫人拿来了鱼竿。
“谌离,你有钓过鱼吗?”
“没有。”
“就猜到你没有钓过鱼,游湖看看风景也会腻,不如我们边看风景边钓鱼吧。”
萧阖岐接过下人递过来的鱼竿,小园子手里捧着一个木盒,木盒里面全部都是还在缕缕动的蚯蚓。
阮小离看人的猩红扭动身上还带土的蚯蚓不自觉的皱眉了一下。
“害怕虫子?”
“不害怕就是觉得有些下不去手。”
阮小离可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但是也有讨厌的东西,就比如说眼前的蚯蚓。
还有蚯蚓和另一种东西长得十分像……只不过那种东西是白黄色的。
小恶:“蛔虫。”
“小恶!”
小恶一说阮小离满脑子都是画面了,她不淡定了。
小恶看她急了顿时笑得捂着肚子在地毯上打滚:“哈哈哈哈哈哈那东西又不在你眼前,你不脑补就行了呀。”
“谌离,蚯蚓不咬人的,而且很干净,我叫人抓来的时候还特地清理了一下,它们身上只是一些普通的黄土很干净的。”
萧阖岐已经拿过了钓竿整理好了线准备串蚯蚓了。
他把其中一个钓竿递给阮小离:“你看着我是怎么串蚯蚓的,你跟着我一样来。”
阮小离没有伸手去接,一双眸子就这么看着他。
萧阖岐明白过来了什么意思。
“还是下不去手啊?行,我也不是不能帮你串蚯蚓,你叫句师父的话我立刻给你串上,今天一天的蚯蚓我都给你包了。”
“我不钓鱼了,就游湖吧。”
“别啊。”萧阖岐立刻低头任劳任怨的帮着把蚯蚓弄上,边说:“谌离,让你叫我一句师父就那么难啊,都六年了,你看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教你习武,内功,剑法,识文断字作诗,甚至还教你钓鱼,你上哪找这么全能的师父去啊,认我当师父又不吃亏。”
萧阖岐除了武功上有一个师父,其他各项技能教他的人很多,这些也仅仅是只能称为师傅而已。
他真真算得上是全能的。
阮小离拿过他手里已经串好了蚯蚓的鱼竿:“好好钓鱼,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想她叫师父?美的呢,还不如早些去休息,说不定梦里能有。
“谌离,你好无情。”
“钓鱼。”
“你的鱼竿甩错方向了,这样甩出去甩不远的,来,我教你。”
萧阖岐放下了自己的鱼竿去教阮小离。
阮小离缩了一下身子:“你的手碰过蚯蚓去洗了手再来碰我。”
“……”
.
在谢府的那三日子,阮小离每天一起床用完早膳就被萧阖岐拉着出门游玩,直到日落天黑才回来。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一大早谢府大门早早就打开,府上热热闹闹的,因为今日谢妃娘娘要回宫了,府上的主子们都要前来送行。
谢妃娘娘还没有进宫为妃之前是府上的嫡出大小姐,但是现在身份不同了,那可是四妃之首的贵人,即使是家主见了她都是行礼。
私下可以是兄妹,但是明面上一个是谢家家主一个是娘娘。
早间,浩浩荡荡的队伍就出了谢府往皇宫而去了。
阮小离穿着一身小太监的服饰跟在队伍里面。
其实阮小离也有想过假扮侍卫回去。
但是谢妃身边的这批侍卫个个都是壮汉……
阮小离一点都不壮,甚至还纤瘦,还在她长了一个一米七七的个子,比寻常女子高出了很多,倒也像个男子。
身形瘦小穿着小太监的服饰那就更像一个阴柔的公公了。
萧阖岐现在有一米八以上,高了阮小离一个头,阮小离怀疑这家伙以后可能会长到一米九。
他比她高出很多,偶尔萧阖岐还吐槽:“谌离,这些年你也没少吃补品,怎么就不长个呢,你这身高在男儿里面算矮的了,哎,不过你也不用自卑,你这脸在男儿里面觉得是顶顶的绝。”
阮小离谎称小时候在南国受了虐待删了根本所以才长不大了。
萧阖岐听了这话恨不得偷进来一个大夫过来给她瞧病,最后阮小离给糊弄过去了。
回到宫内,阮小离回到了那破烂的南苑里,还有两年,她要早点把出城的事情计划好。
离开北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计划一定要周密。
于是阮小离多次偷偷出宫与前朝余孽做联系。
而阮小离也对外称病了。
南国质子病重,药石无医,只有半口气吊着了。
萧阖岐当然知道南之谌离是假病。
但是其他人都以为是真的,特别是北寒皇帝。
北寒皇帝:“常年吃着那药他终于倒了,听闻南国皇帝近期病重,说不定会召他回去,进了我北寒的质子哪有活着回去的,哼。”
“让太医随意去瞧一瞧,不用用心给他瞧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