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淮恣意却倚在床架上,随意一勾锦被,林宛白禁不住扑倒在他身前。她立即起身,再次缩回最里面的床角处,眼角微红,似有泪光点点,捏紧襦裙,一脸惶惧和谨慎:你要做什么?
从少女袅娜的身影扑在他身前,到现在眼中带泪波光潋滟一脸娇怯委屈地望着他,宋瑾淮含笑凝视半响,目光愈加深厚,想到来此处的目的,不再逗她,反而轻声哄道:你告诉我赵神医如今在哪,等我找到他,就举荐你夫君做官。
听他询问林宛白松了一口气,也自知逃脱不过,垂首思忖。
林宛白沉默半响,终是细声细语地皱着眉头道:我只知道赵神医在我们村有歇脚的地方,但是不知道在哪里。
宋瑾淮漆黑的眼睛不错目地望着她,一派寂静。她话音刚落,窗外的一道影子随之消失不见。
宋瑾淮斜倚在床头,随手捡起落在床上的马鞭一甩,便缠绕在她的脚腕上,他一伸手还未怎样用力,林宛白就已经七荤八素的滚到他面前被他钳制住。
她又羞又惊,慌忙想要将他甩开:你快放手!你你这登徒子!我已经告诉你了!
宋瑾淮剑眉一挑,薄薄的嘴唇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覆身压了下去靠近她耳边,戏谑地压低嗓音道:这就成了登徒子啊,可见你没见过真正的登徒子是什么模样。
说罢,指尖一挑,林宛白的腰带就散落一床。林宛白惊得魄荡魂飞,想扭腰躲他,眼角不自觉浸出泪水,耳侧又扑来炽热的气息,她极力别过脸去,吃力推搡着宋瑾淮的胸膛,躲避地呜咽道:快放开我放手!
我既是登徒子,你又是千里马。宋瑾淮狭促地哼笑了一声,声音喑哑,那千里马就只有被骑的份!话音未落就在她颈间细啜吸允。
整个人被死死地钳住,无力挣扎,林宛白脸色一片惨白。听完他暗示的话语,她脸皮娇嫩,情急之下细白的脸上又泛起了艳色,宛若白雪枝头的红梅,额间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颤着浓密的睫毛双眼通红,一片心如死灰的模样。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腰间早已没了腰带的踪影,又被褪了衣衫,衣衫散落一床,身上仅剩下单薄的亵衣。宋瑾淮滚烫的身体毫无细缝的贴了上来,伸手解开她的亵衣系带。
林宛白被烫的一激灵,忍不住浑身颤抖,低声呜咽,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落到耳旁。想要挣脱他的束缚终是摆脱不掉,只能无力地侧颈盾藏,犹如一支春雨梨花,脆弱无助,引人怜惜。
宋瑾淮从她颈肩抬头,饶有趣味的单臂支起身子看她,玩赏片刻后莞尔一笑:哭什么呢,还想为你那个真君子夫君守身如玉?依我看这倒是大可不必了。
林宛白半咬唇不适的再次别过脸,有些屈辱的含泪道,我我夫君他还刚及弱冠,已是举人他
他轻唔一声,举人呢忽然他一顿,双眸紧盯林宛白右耳后方,身侧静了好一会,泛着丝丝冷意。林宛白惶恐不安的再次抬眼看去,只见宋瑾淮早已敛了眼中漫不经心的笑意,脸色沉郁眉头紧锁,垂下眼帘陷入深思。
见她回头,便伸出左手把她脑袋又扳了回去,朝她右耳侧下方捻了捻,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