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时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下只剩下后悔,要是知道会被这样往死里干,打死她都不敢做一点点勾引他快点的举动啊呜呜呜···
初夜的时候以为他已经够狂,结果今天才知道,到底什么叫做狂。
她放弃了挣扎,咬着唇想省一点力气让自己不晕过去,但细细的呻吟随着他的顶弄溢出唇瓣,而周屿辞听见她的呻吟就犹如嗑了不知什么猛药,操得越来越狠。
他一边挺动着精瘦的腰抽送,松开了束缚她手腕的手,沿着她的锁骨摸上她的乳房,虎口兜住揉捏着,还用指腹去摩挲刺激她的乳尖。
嘴唇游离在她的颈脖和胸乳间,她身上上一周的痕迹已经消的差不多,此时又被覆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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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扔上云端多少回,感觉快死过去的时候,周屿辞终于释放了。
滚烫的精液隔着避孕套也把她烫的浑身过电似的发麻,小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花液,眼泪还在不停的流,哭得抽抽噎噎的伸手去拉他的手臂。
周屿辞抵着她用到深处的嫩肉射完,才感觉自己的理智一点点回笼。
他喘着粗气亲了亲她的眼睑,从她身上离开,把肉棒从疯狂绞动着的小穴里抽出。
紧紧攀附住巨物的嫩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抽离穴口,待到周屿次彻底把肉棒离开小姑娘的花穴,又被反弹力重新扯进甬道,发出响亮的啵一声。
宋予时意识模糊着听见,哭得更厉害了,但声音已经发不出多少,只像小奶猫呜咽的叫声。
看见她哭都没力气了的模样,周屿辞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
但是就算再来一次,他也一样会忍不住,她也一样会受不了的这样哭。
手臂被小力的拉扯,他意会的弓下身把她抱到怀里,吻着她的发。
怀里的小姑娘浑身都在打缠,哭得稀里哗啦的,泪水蹭到他胸膛上,还张嘴在他肩膀下方咬了一口,声音又细又无力地讨伐他,“呜···你好凶···”
周屿辞听见就低低笑出声,她就算这样生气了,说的话也依旧跟小猫挠人似的,没有什么攻击性,还怪招人疼。
“笑···笑什么···笑!”宋予时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打着哭嗝,说句话都变成几段。
她觉得委屈得不得了,小脾气上来便什么话都开始说,“我,我不要,和你长,长期了!”
就这样还得了,才第二次就凶成这样了都,她才不要。
这句话刚说完,就看见面前的人脸色沉了下来,搂着她的肩,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周屿辞张口便又是那股带着冷意的声线,凶的要死,“你乖,刚才那句话收回去。”
宋予时觉得本来就是他不讲道理,还要这样威胁她,眼泪又哗哗地冒出来,声音拔高:“本来就是你不对!你操我操那么凶,你不哄我,你还凶我!你这么凶,我让你慢一点你也不理我,让你轻一点也不理我,我想抱抱你你也不理我,你这人不讲道理!”
小嘴叭叭叭地就说出一长串的话,害羞也都不管了,就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也要先把这个狗男人骂一顿。
周屿辞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