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杀气腾天
有了三件水行灵器,小水的整体实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就算是一星武宗在此,她也无需惧怕什么。
随后两人继续朝着前方激射而去,毕竟这次进入五行空间的各宗弟子,再加上一些散修武者,一共拥有着五百多名武者。
而五百多名武者在三个月之后便会所剩无几,而最后能够离开五行空间的武者少之又少,最后的胜利者便是五行门本人。
这次叶天遇到的人正是冤家路窄,正是遇到有着不死不休恩怨的千手门,他不仅斩杀了千手门一名长老,而且还击杀了东方一剑。
最让叶天没有想到的是,东方一剑居然是千手门门主的独生子,正所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他与千手门的恩怨今生都不可能化解了。
这次进入五行空间的千手门弟子一共有八名弟子,其中只有一名武王,剩下的七人则都是达到了武灵之境,连一名武客,武师都没有。
其实叶天很清楚,千手门在大陆之上只能算是一个二流宗门,在二十五岁之前能够达到更高实力的人简直少之又少。
就连面前的武王也不知道是千手门门主花费多少心血而寻找到的,但是叶天心中顿时冷笑一声,这简直给了他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与千手门之间有恩怨?”
感受着身旁少年身上所散发出的一丝丝杀气,小水脸上并没有丝毫的异样,声音更是平静的问道,在她看来,千手门在大陆上的地位,就算是千个加起来也无法与一个火行门相比。
轻轻的点了点头,叶天也没有丝毫的隐瞒,直接把自己如何斩杀东方一剑,斩杀一名武宗,与千手门如何结怨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那你想怎么样?”
“杀”。
眼神顿时一冷,身上的杀气瞬间而出,因为叶天心中很清楚,就算自己不杀千手门的弟子,千手门也会与自己不死不休。
与其被动挨打,那么还不如选择直接出击,而且按照叶天现在的实力,不要说远处这些武者,就算是千手门门主亲自,他也有一战之力。
随后叶天看了一眼身边女子一眼,两人一兽瞬间而出,一眨眼的时间便已经来到了八人面前,根本没有说什么,一上来便出手了。
体内六大先天属性武气疯狂的运转着,庞大的六大武气顿时而出,也许对于八人之中的唯一一名武王没有任何的用处,但是其他七人却遭殃了。
“阁下到底是谁?我们是千手门的人”。
“我要杀的就是千手门的人”。
根本不管千手门弟子是否说话,水麒麟与小水直接找上了那位武王,虽然叶天现在的实力已经很强大,但是与真正的武王相比,还是有着一定距离。
如果是一星武王,叶天还有自信与其一战,但是二人一兽已经发现,千手门的这名武王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三星武王之境。
但是让小水感到惊讶的是,自己刚刚出手,便被一边杀气腾天的黑衣少年所阻止,不用少年说什么她也已经猜出。
心中无奈一叹,随后小水带着水麒麟直接朝着其它七名武灵射去,武灵对于武王来说,简直就是一群蝼蚁般的存在。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千手门的七人已经全部被击杀,而七人手中的五行徽章也落到了小水手中,随后一人一兽快速的朝着后方退去。
偌大的场地只剩下了一名黑衣少年,和一名长相极其清秀的中年男子,两人都是眼神充满杀气的看着对方,似乎遇到了杀父仇人一样。
看着面前的黑衣少年,千手门武王心中简直震撼到了极点,少年的修为他不是很忌惮,毕竟一名三星武师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男子心中所震撼的正是不远处观看自己的一人一兽,毕竟麒麟灵兽太扎眼了,但是男子实在想不通,千手门什么时候惹上了五行门。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千手门素来与五行门无仇无怨,不必弄得生死相对吧”。
不到万不得已,男子实在不想出手,毕竟就算他能够击杀面前的黑衣少年,但是旁边还有着一人一兽对自己虎视眈眈。
“东方一剑是我所杀”。
叶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自己斩杀东方一剑的事情说了出来,因为他心中很清楚,男子能够进入五行空间,那么在千手门的地位一定不会太低,既然地位不会太低,那么对于自己斩杀千手门门主亲身儿子的事情一定知道。
果不其然,等他刚刚说完,千手门的武王顿时脸色大变,声音有些惊讶的说道:“你就是斩杀少爷的那个人?”
轻轻的点了点头,叶天脸上流露出一丝冷笑,随即说道:“所以这次你们都必须死,但是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够战胜我,那么我便放你离开”。
“此话当真?”
听到少年的话,男子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惊喜,更加亟不可待的说道,毕竟少年只是一名三星武师,而他的修为却是达到了三星武王之境,男子就不相信,凭借自己三星武王的实力会战胜不可一名小小的武师。
心中顿时冷笑一声,随后体内的幽冥武气疯狂的运转起来,叶天没有再有什么废话,直接对着面前的三星武王展开了一系列攻击。
但是男子根本没有将少年的攻击放在心上,但是很快男子便惊讶的发现,少年对自己的攻击根本就是在试招。
一想到这里,男子顿时大怒,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一名货真价实的武王,武王的尊严又怎么可以任意让别人仍在地上肆意践踏,但是当他准备全力还击的时候,居然发现少年停止了对自己的攻击。
“三星武王的实力不过如此,刚才只是试试我的功法,现在正式和你一战”。
听着面前少年所说,千手门的武王简直感觉到是人在自己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这是对他最严重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