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话说在前头,我的眼睛里面可容不下沙子,以后你帮我做事最好小心一点,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我可要为你是问的,明白么?”
淡淡地说完,唐暖画看着韩科的眼神冷得不能再冷,就好像是冬夜里的寒月一样,光是一个眼神都透露着薄凉的气息。
“是,大小姐,我知道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韩科也没办法,只好乖乖点头。
“行了,你下去吧,具体的工作我会让南湘暂时交接给你,你尽快上手就是了。”
“是。”
接着韩科就退出去了。
唐暖画这时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着韩科的背影心想,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暖画。”
这时,林南湘抱着一叠文件推门走了进来,问了一句,“刚刚我在外面收到一封邀请函,好像是今天晚上权氏集团有一场开业仪式,要举办一场宴会,邀请你过去呢,你快看看吧。”
听到这,唐暖画有些不知所以。
权氏集团?开业仪式?邀请函?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想到这里,唐暖画直接从林南湘手中,接过了那封邀请函,然后才发现,这封邀请函,居然是权智臣寄过来的!
上面的邀请人,清清楚楚的写着权智臣三个字,而被邀请的人,自然就是唐暖画。
等等!
一时间,唐暖画竟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心想,所以现在权氏集团是在国内开了一家分公司?
“暖画,这权智臣到底是谁啊?该不会……”
说着说着,林南湘这时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大排档和他们一起吃饭的男人,忍不住惊呼一声,“暖画,权智臣,该不会就是那晚和我们武馆的人一起聚会的权先生吧?”
“可不是么……”
唐暖画无语地承认,“他还是权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呢。”
“什么?他居然是权氏集团的继承人!?”林南湘惊呆了。
心说天啊,当时她还以为权智臣虽然有钱,虽然一副手表都高达几十万,但应该也只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什么的,毕竟权智臣身上的气质,实在是很矛盾。
虽然有钱但是却有种吊儿郎当的感觉,随意中却又透露几分正经,根本让人猜不到他到底是个什么性子的人。
结果这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权氏集团的继承人!!!
权氏集团!
那可是长期在全球富豪榜上的权氏集团啊!
“天啊,他居然是这么一个大人物,真没想到。”
深深的震惊过后,林南湘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询问唐暖画,“那暖画,今晚的宴会你要去吗?我感觉这场晚会应该会十分的隆重,到时候业内应该有很多人都会去的。”
“嗯。是的。”这一点不用想都知道了。
毕竟以权势集团的财力和名气,既然在本市开设新公司的话,那肯定会引起一定的轰动,到时候估计整个上流社会的人都会被惊动。
说得再现实一些,估计权智臣,就是这些上流社会人士的下一个巴结目标了。
“那我们到底去不去啊暖画?”林南湘这时又问。
“去啊,干嘛不去。”
唐暖画理所当然的应道,“既然人家都邀请我们了,我们当然是要去的了,干嘛不赏这个脸?”
反正去一趟也不会少一块肉,而且这邀请函都给过来了,不去也是不给面子。
再说了,要是可以在宴会上谈拢几个合作,岂不是更妙哉?唐暖画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么想着,唐暖画就将那张邀请函给收起来了。
……
晚上,宴会开始。
到点后,唐暖画便带着林南湘一起前去赴约。
和他们一起去赴约的人,还有韩科。
唐暖画和林南湘各自穿了一身礼服,韩科则穿了一件燕尾服,三人出现在宴会上,很快就融入了人流之中。
而此时此刻的情形也和唐暖画想的一样,这场宴会十分的隆重和盛大,邀请了很多各色各样的上流人士来参加。
唯一让人有些奇怪的是,宴会都快要进行到一半了,这宴会主人,权智臣都还没到达现场。
“奇怪了,今天不是这权氏集团开业宴会吗?怎么一个主事的人都没有啊?”
“就是啊就是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这是让我们在这里自己玩自己的吗?”
“我的天啊,该不会我们才刚来,这权智臣就给我们放鸽子吧?”
“到底是在国外长大的,我早就听说这权智臣在国外以来,就一直顽皮成性了,哎,今天也算是见识了,哪里有人自己开宴会,自己不到场的呢。”
就这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了起来。
唐暖画和林南湘这会儿也很奇怪,刚要无奈地转身离开,结果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权智臣出场了。
万众瞩目之下,权智臣身穿一身深灰色的西装,西装上面隐隐杂着一些细闪,整个会场的光忽然全部暗下来,唯一的一束就落在他身上,就这样,权智臣整个人就那么意气风发的出场了。
那一刻,在场的嘉宾们纷纷为权智臣倒吸了一口气。
就连唐暖画和林南湘都有些意外,甚至都没认出来台上的人是权智臣,毕竟他穿着西装的气场,和那天与他们在一起吃饭的吊儿郎当的气场,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暖画,我没看错吧?”林南湘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
事实证明她没有,因为很快权智臣就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和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的声音,一模一样。
是那种很有辨识度,有些淡淡的磁性,但比较偏明朗的声线。
“大家好,今天是我们权氏集团,在本市开设分公司的开业晚宴,首先很感谢大家能够来到这里捧场……”
就连说话的时候,权智臣身上似乎都与生俱来的,具有一种狂妄且桀骜的气息,叫人一看到他就有些挪不开眼的感觉。
唐暖画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微微对这人有些改观了。
看来,他认真起来的话,其实也不是那么吊儿郎当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