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画心中一震。
她还以为这些人都没到呢,结果居然所有人都到了,并且只差她一个?
“哈哈哈,大家都到了啊。”唐暖画只好尴尬的笑笑。
“别傻站着了,大家为你留了位置呢,快坐吧。”夏歌这时说。
唐暖画看了一眼现场的座位,果然就发现这些成员,把长桌上的主位让给了自己。
心里瞬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毫无疑问,她已经被所有人认可了。
大家甚至很乐意让这么一个简单的女孩做首领,起码这样一来,他们相处也就简单了很多啊。
随后,唐暖画便在大家的注视下入座。
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之类的,早就已经摆满了桌子,接着一行人等就好像是英国画报里面的绅士美女,坐在餐桌前愉快的打成了一片。
和唐暖画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她本来以为这些人,应该很难会打交道,没想到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大家居然就打成一片。
这毫无疑问是件好事,因此,唐暖画也是其乐融融。
不知不觉中,晚饭过半。
大家天南地北的闲聊,彼此各自的身世,经历,以及抱负什么,差不多也都知根知底。
看到大家相处得这么好,唐暖画心里也感到很荣幸。
这时,女律师格瑞忽然看向了唐暖画,“对了老大,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不知道我有这个资格开口么?”
这话一出,大家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然后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唐暖画,准备听听这女律师格瑞打算问些什么。
“当然可以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就行。”唐暖画笑笑,不甚在意。
没想到格瑞一来就无比犀利,“老大,我想知道你这么辛苦的把我们召集在一起,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们也都深深明白这个社会的规则,如果您没有什么目的,或者说我们没有什么值得您利用的价值,您也不会给我们这么多好处吧?毕竟你也不是慈善家,不是么?”
精明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唐暖画,格瑞仿佛要用自己的睿智,和理性的分析,将唐暖画彻底看穿一般。
其他成员们也是一样。
唐暖画在召集他们的时候,的确是提出了很多条件,并且对他们各自的情况知根知底。
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对唐暖画却是一无所知。
所以,到底是什么,让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女人,花费这么大力气找到他们?
难道说只是单纯的创建一个组织?
不可能。
除非说唐暖画有什么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他们罢了。
“哈哈哈,我看你们是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吧?”
忽然,唐暖画十分爽朗的笑了笑。
从大家殷切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其实也早就想这样问唐暖画了。
好在唐暖画坦坦荡荡,没什么需要遮掩的,便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既然你们这么问了的话,那我也就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烦恼吧。”
接着,唐暖画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组织的成员们。
当然了,具体的明细唐暖画并没有说的十分清楚,只大概的说了自己和宋怡君是一直以来的仇人。
如今宋怡君投靠了白血组织,唐暖画想要对付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所以需要大家的帮忙什么的。
听完以后,组织成员们脸色纷纷有了些变化。
他们虽然没有了解过什么白血组织,白血组织的消息在市面上也是少之又少,不过近几年来,他们多多少少也有听说过那么一点风风雨雨的事情。
这白血组织和其他的组织,有着根本上的区别。
首先说说白血组织的神秘性,那可是现在道上所有组织都无法企及的。
说白了,其他组织多多少少也会有一些机密的事情,但是唯独这白血组织,完完全全查询不到任何的踪迹。
不光是组织的据点无法查询,就连组织里面任何成员,他们也都一无所知。
唯一知道的一个人就是白城,也就是现在地下城的老板。
至于其他关于这个组织的详情,就真的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如今,唐暖画却说自己要对付的,是这整个神秘的白血组织,成员们不禁都面露难色。
“老大,这件事情恐怕是有点困难啊。”这时,一个成员为难的说道。
其他成员跟着附和,“白血组织的规模,实力什么的,我们都一无所知,如何能够跟他们抗衡呢?而且我们组织现在为止,也就咱们不到五十个人,老大,这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谁说难上加难了?”这时,坐在长桌前端靠近唐暖画的夏歌忽然笑了。
他的笑容格外的自信坦荡,还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气息,“要我说,调查白血组织这件事,根本就是小意思。”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眼看夏歌这么淡定从容,女律师格瑞发出了疑问。
其他人更是不解的看着夏歌。
只见夏歌先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笑了笑,然后站起身来,坦然的看着各位,“这还不简单么?只要是发生过的事,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我想这个白血组织,也不是石头缝里面凭空冒出来的吧?只要仔细的追查一番,就必然能够查出东西来。”
“再说了,就算他们真的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也能够准确的找出来是哪一块石头。”
“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自信么……”夏歌顿了一下,略带骄傲粲然一笑,“因为我叫夏歌,就这么简单。”
说完,夏歌重新的坐在了座位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可是刚才他的那一番发言,可是足足把其他成员的心都给震慑到了。
“你居然是夏歌?难怪你有这样的自信了。”有人感叹的说了一句。
夏歌淡淡的笑了笑,不以为然。
关于追究别人情报这一方面的能力,他一直都对自己相当有自信。
不然他凭什么人在家中坐,却清楚的知道外面这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