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健康,更不容易得什么奇奇怪怪的病。”
幺儿一脸好奇:“真的吗?”
赵元乐点头:“是真的。”
幺儿:“原理是什么?”
赵元乐:“原理嘛,还是基因,因为这个人啊,基因得越丰富越好,特别是关于健康方面的基因,越丰富,能抵抗的病就越多。”
幺儿:“可是,这个是遗传的。”
赵元乐:“是啊,所以我有一次闻到看哥哥的被子,就觉得那味道难闻。
因为我们俩是亲兄妹,我们遗传的基因相似,没啥新鲜的互补的,就互相讨厌了。”
一直在支着耳朵听这边动静的赵元兰,从窗户里探出脑袋:“我知道,秀儿之前有一次闻到,还跟我说,哥哥身上的味儿是香的,我就说我闻着是臭的嘛。”
何菊瞪赵元兰一眼。
“绣你的花去!”
幺儿听着,脸一下皱成了苦瓜。
“那,姐姐,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身上很臭啊?”
赵元乐摆手:“那倒不至于,反正不觉得香,而且你现在太小了,闻着没啥味儿。”
旁边,赵元喜听着这话,若有所思。
难怪啊,她家那一位,总说她用什么香粉,身上的味儿是香的,她明明没用这些啊,原来是两个人的,那啥基因,是对盘的。
何菊抱着城城,想着赵元乐说这话。
她觉得,晚上有必要回去问问赵三成她身上啥味儿。
赵元乐说完话,拍拍手。
“好了,我要去那边训练须猪了,你们记得帮我看着这个草药啊,免得猫儿来抓了。”
何菊:“它听话着呢。”
赵元乐:“平时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疯,来追着我晒的这个草药抓着玩,看起来傻兮兮的。”
何菊:“我晓得了,你过去吧。”
赵元乐离开,在屋内的赵元兰却是一脸的震惊。
她听了这话,回忆了一下后,忽然意识到一个惊人的事情。
她之前,觉得狗儿身上的味儿还算好闻,反而是天天身上好像一股苦药味儿,她觉得难闻呢。
完了…
她该不会和狗儿更般配吧?
一瞬间,赵元兰陷入了一个两难境地。
到底是要以后的潜力股,还是要那啥基因配的,对以后孩子好的呢?
这一下,赵元兰是真的陷入沉思了。
赵元乐这边训练须猪,正训的起劲儿呢,就听到了那边作坊的争吵声。
她闻声过去看,便见着两个女人正在对峙,旁边站着一堆看热闹的人。
赵元乐好奇走过去,看向于寡妇。
“于婶子,这是怎么了?”
这边对峙的一个妇人,双手叉腰:“正好,你来了,你来评评理,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讲理。”
赵元乐:“你好好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添油加醋,一五一十说给我听。”
这个妇人瞪对面的女人一眼。
“今天弄刷子,她说她那个弄刷子的木撬子不好弄,就借我的去弄,我就给她了,她现在弄坏了,说这个是我的,坏了就该我赔?
哪儿有这个道理?哪个说的有这个道理?
肯定是哪个弄烂的哪个赔啊,关我屁事。”
对面的妇人也很不服气。
她拿出来这个断裂的木撬子,展现到在场人的面前。
“你们自己看,这个本来就是用了好久的,我开始拿着就觉得手感不对,当时也没想多了,哪晓得弄一下就断了,就裂开了。
我又不是故意给她弄坏的,明明就是她这个质量不好,一用就坏了,她自己用那个就不这样,但怕是故意把坏的借给我,这样她就节省一个木撬子的钱了!
哼,我看是故意坑我的。”
这边的妇人气死了。
“我好心好意,你现在倒打一耙,真的是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我坑你?老娘早晓得把东西丢屎坑里都不借给你!”
这妇人激动的指着对面的人。
对面的人也不服气,一把挥手抓过去。
“你指哪个?哪个给你指?老娘最讨厌说话指人的!你才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拿烂东西坑我,我呸,你才不是个东西!”
这边的妇人:“你个死婆娘,你是个啥子狗屁东西,老娘就指你,就指你!指你又咋子了,你有本事来咬老娘两口!”
“你个潲水婆娘,你娘的!”
对面的妇人伸着手也过来了。
两个人的速度是这样的快,快到赵元乐还没反应过来,一眨眼,这两个就已经扭打到一起了,互相薅着对方的头发,死不放手的样子。
其余人赶忙上前拉架,当然了,隔壁还有男人凑过来,脸上笑嘻嘻的看热闹。
赵元乐朝天翻了个白眼,走过去,一只手一个,抓着两人,直接给扯分开了。
两人都是一声尖叫,赵元乐细看一眼,好家伙,都把对方的头发扯了一撮,真是狠啊。
得亏也是现在的人,头发多,要是她那个时代的人,被扯这一撮,岂不是又离秃更近了一步,这是绝对得拼命的程度啊。
赵元乐看向这两人,见两人还在骂骂咧咧,一声吼。
“都给我闭嘴!”
两个人怨恨的看向对方,都安静了下来。
赵元乐走过去,拿起那个断裂的木撬子,看了一下裂口。
“这也不是故意弄坏的啊,就是木头用久了,脆了,就断了呗。”
这边的妇人冷哼一声。
“我就说我这个是好的。”
对面的也很委屈:“我也是正常用的啊。”
赵元乐赶忙打住。
“好了,别争了都。
这就是正常的损耗,东西用久了就是会坏啊,哪儿有不会坏的?
这个本来就是作坊里给发的,用坏了,没得用了,再领一个,让我婶子给你们补一个不就得了?”
于寡妇赶忙道:“我没说让她们赔,本来就说补,是她们自己说着赔就吵起来了,我后来想说来着,她们吵的太凶,没人听。”
赵元乐无奈看向这两人,忍不住吐槽,满脸的嫌弃。
“看看,看看你们现在像是个什么样子?
咱就是说,现在你们挣的也不少吧,这木撬子也不是啥贵重东西吧,才几文钱一个啊?
有必要这样吗?”
她瞪向这边这个:“你!借东西给别人是好事儿,人家也没故意给你弄坏,好好说不行吗,张口那么凶干什么?几文钱的气度都没有?”
说完,她又瞪向对面这个。
“还有你!别人好心借你东西,说什么别人是故意坑你?就算你是正常用的,它就是坏在你手里了,你就应该主动说赔一个,不是反咬别人一口。”
她说完,又站过去,看向这两人。
“看看,看看,看看你们两个这小气白咧的样子,这东西是作坊发的,我又没说要你们赔?
正常损耗就直接换,吵吵什么吵吵。”
其中一个妇人,不由小声嘀咕。
“哪个晓得你是这个规矩,别人家都是要赔的。”
东家的东西,一赔就要赔好多,她们也确实舍不得那几十文钱啊,这日子才刚好点呢,谁能那么大方。
赵元乐:“那是别人家不懂规矩,他们不讲良心。
这个,就是错误的,你们就不该惯着他们,就不赔。”
这妇人嘀咕:“那可是东家,得罪了还得了。”
赵元乐冷哼一声。
“东家?什么东家,他需要你们给做工赚钱,你们靠自己的劳力赚钱吃饭,哪个欠哪个的,哪个又低人一等了?
像这种东西损耗,还有该给的假,加班时候多的工钱,那都是应该的。
这不是好心,这是必须的义务,懂什么叫义务吗?义务就是他们应该给做的。”
这时,这边的妇人叹了口气。
“又不是个个都讲理,闹了以后工都没得做,上哪儿赚钱啊,吃什么啊?还不是得照着东家的话来。”
另外一个也附和:“是啊,大不了换人,我们有啥资本跟人家争。
就姑娘你这儿的好工,大把的人要干,我们不干,多的是人干。”
听到这话,赵元乐基因中的某些东西动了。
她看向这群人。
“你们这个想法虽然现实,但却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