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则笑了起来,对阎老道:“你这徒孙还不错。”从无忧谷中出来的医师,身份起点本就高,却能做到这一步,确实是不错。
“品行自然是没问题的。”阎老说着,见不多时那药童便给他们两人先上了茶水,再给其他人也各上了一杯。
喝着菊花枸杞茶,阎老润了喉之后,只感觉浑身舒爽,那模样惬意中自带悠哉,看得那药童都瞪起了眼,就连那中年医师也不由朝他们两人看了看,只觉这两位举止悠哉得过头了,完全不像是来看病的。
约莫一柱香这后,前面的人都看好拿了药走了,那中年男子贺医师便站了起来,走向两人拱手问着:“两位不知是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让你带我们去黑市转转。”阎老说着,一边从空间中取出一块玉牌来。
听到他的话正愕然的贺医师正要说话,就见展现在他面前的那块玉牌上面的印字,目光不由一缩,当即激动的朝他行了一记跪拜大礼。
“贺文成拜见祖师。”
嗯?
阎老一怔,听到这话又看了下自己手上拿着的玉牌,看到玉牌上面的字,才知自己拿错了,竟是将代表他谷主身份的玉牌给拿出来了。
“咳!这个拿错了,你当没看见。”他将那玉牌收了起来,又翻出一块来,道:“这个,看看。”
一旁的唐宁看着他这波操作,不由嘴角微抽。
跪在地上的贺文成听到他的话,也是怔了怔,看着面前这个降了辈份的玉牌,再想到刚才那一块玉牌,他发现他是没法当刚才那块是透明的,眼前这个可是他们无忧谷的祖师,他拜入谷中学医近十年,都没见过一面的祖师。
“老头,把玉牌收起来吧!让贺医师也起来啊!”唐宁示意着。
“起来啊!跪着干什么,老夫又没让你跪。”阎老说着,将玉牌收了起来,道:“贺文成是吧?我们打算去趟黑市,你在这里你熟,给我们带带路。”
“是,祖……”
“你一口一个祖师,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出了谷啊?”阎老翻了个白眼。
闻言,贺文成想了想,便道:“那我唤您老祖吧!不知这位是?”他看向旁边的唐宁,也不知应该怎么称呼她。
“叫我唐师吧!师徒的师。”她笑眯眯的说着。
听着这话,贺文成嘴角抽了抽,看着面前这年纪轻轻的女子,又看了看她旁边的祖师,只好乖乖的朝她行了一礼。
“唐师。”
“贺医师,我们想去黑市看看,你现在方便带我们去吗?”唐宁询问着。
“自然可以。”贺文成说着,对一旁呆住的药童道:“我出去一趟,你挂个牌子出去,看诊的等明日,至于老祖到了这里的事情,你不要多嘴。”
“是、是。”药童应着,看着他们三人出了医馆后,方觉自己衣背上都是汗水。
大街上,阎老负着手走着,问:“小文啊!这黑市里有没什么珍稀药材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