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什么都没做,皇后娘娘这话从何说起呢?”沈芙玉根本不怕,左右她不怕丢脸,外头把她当妖妃都骂了两个月了也没见消停,荆澜曦这算什么?
再者,那些个锅碗瓢盆残羹剩饭的,一早就叫她塞空间了,找呗!通天的本事你也找不到啊!
沈芙玉慢悠悠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来势汹汹的皇后与太后,难的这两个人竟然会意见一致,明明平时婆媳关系差到不能再差了。
“娘娘……什么也没找到……”自信满满去搜查的宫人,春头丧气的走了回来,明明只要找到一个从御膳房拿走的东西,贤妃的罪名就会坐实!
“可搜查仔细了?”荆澜曦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弦月宫也就这么大,里里外外她的人仔细搜查了一遍,那碗盆那么大,总不可能凭空消失!
“是,里里外外都已经仔细找过了,连花坛里水池里都有找过,的确是什么也没发现。”
“皇后娘娘,您方才说什么来着?要臣妾认罪,臣妾现在想问了,臣妾到底有什么罪呢?”沈芙玉朝她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来,凭你再怎么搜身,她有空间呀!
空间就是好使!
“太后娘娘,还请您为臣妾做主呀!”不管荆澜曦脸色阴沉百思不得其解,沈芙玉当场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直接酒朝着太后面前以跪,“臣妾好生冤枉啊!”
太后亦是一愣,原本她就是同来问罪的,却不想一番搜宫后变成了这幅场景:“你先起来再说,别伤着腹中龙子。”
到底是久经风沙的老人家了,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违心的话,太后冠冕堂皇的说道:“皇后,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说到底,太后这边并没有什么人看到了沈芙玉强闯出来大闹膳房,只是得了消息,得知自己得炖品被抢一事。
她一向最厌恶不守规矩的人,偏生沈芙玉又是皇帝的救命恩人,如今又有怀有身孕,而且为人爷极为狡诈,她是左右都找不到机会除掉这不规矩不听话的贱人,否则这般小事,太后并不屑于兴师问罪。
荆澜曦倒也冷静,道:“儿臣是得了看守禁和膳禀,这才来一探究竟。”
“毕竟众人口供一致,儿臣不得不怀疑贤妃。”
等的就是这句话。
沈芙玉抿了抿嘴:“娘娘实说,把手禁军以及御膳房众人全都目睹了对么?”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荆澜曦眉头一拧,随后向太后道,“太后,证人儿臣都已经带来了,七八个禁军被打伤,膳房管事更是不见人样,这便是铁证!”
“说起来。”沈芙玉眉头微蹙双眸无辜,“臣妾才不过两个月得身孕,正是胎象未稳的时候,且不说臣妾如今行动都不方便,就是臣妾有些本事,娘娘派来的禁军各个武功高强,臣妾如何能打的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皇后娘娘想陷害臣妾,如此手段未免粗劣了些,哪有两个月身孕的孕妇能健步如飞,还一连打倒近十个禁军以及膳房那么多人?更要从膳房手中抢走诸多菜肴,太后娘娘,这般话您信么?”
反正她是信了,沈芙玉内心窃喜,能明显察觉到这两位在血压飙升,没想到吧?
纵使你亲眼看到了又如何?不合常理的事情怎么能成立呢?
人家只不过是一个正在思过的柔弱无力小孕妇呀!
打人这种事情,它不符合孕妇的常理对不对?打一群人更不符合啊?
略有些没兜住的嘚瑟被荆澜曦尽收眼底,她眸色一沉进而跪下道:“还是请母后听过证词再做顶多罢。”
兜兜转转,决定权又被交给了太后。
很快,几个还能动弹的禁军走了上来,膳房管事同样是包扎严实走了进来。
“属下原是在弦月宫外守着,就见着被禁足的贤妃娘娘直接闯了出来,不由分说便打伤了咱们,直接闯了出去。”
“奴才也是,贤妃娘娘禁足后,膳食便要从御膳房走,从前娘娘都是用自己的小厨房,奴才们不过一时疏忽,膳食送的晚了一些,不想贤妃娘娘闯入,不由分说打了奴才一顿之后,更是抢走了各宫主子娘娘们的份例。”
“贤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太后听着这些话,很是气恼,事情虽说匪夷所思,可若放在沈芙玉身上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不是沈芙玉做的,那又该如何解释这些人身上的伤势和御膳房丢失的膳食?
“太后娘娘怎么这么喜欢听信旁人一面之词?莫非您也恨臣妾恨到恨不得随便找个罪名安在臣妾头上么?”沈芙玉冷笑一声,“太后娘娘这般问罪是否太过牵强了?”
“你在质疑哀家的决断?”
“是又如何?”沈芙玉浑然不怕,“您大可以此为由大力惩罚臣妾,可也需得想想外头的人信不信付,宫中如此,天下如何?”
“你敢威胁哀家?”太后眉头一拧,“你敢说你没做过这些事情?你咬死了没有物证,可这却有人证!你屡次以下犯上,哀家与皇后都是亲眼见着的,真以为你身怀有孕就能无法无天?”
沈芙玉当然不怕,死她都没怕过,更何况是罚?左右以她现在来讲,打又打不得,跪也跪不得,那还能罚什么?禁足?抄书?降位份?这有什么?不痛不痒的好吧。“臣妾就是没有做过,您还能把白的事情说成黑的不成?不会吧?堂堂太后,就这?”
“你!”
“贤妃,你放肆!”荆澜曦指着她道,“太后与本宫面前,你也敢造次!”
“依臣妾看,分明是有人做贼心虚贼喊捉贼,这才拿着位份压制着别人呢!”沈芙玉讥讽一笑,“殴打禁军,大闹膳房,依皇后娘娘带来的人证所言,全程只有臣妾一个人,试问一个体弱的孕妇能做到?恐怕连身强体壮的男人都没这么容易吧?”
“皇后娘娘,这禁军是从您宫里抽调的人,御膳房也是您在管,淑妃姐姐虽然空有协力之权,却平日里只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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