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
那保安似乎也有些受不了梁夕的“情真意切”,叮嘱了两句就把人带走了。
……
“哈哈哈!”
“师兄你太可爱了,”莫小鱼看到梁夕的行为,被他给逗笑了。
“行了,我这样,就正好完美解决了问题,至于过程什么的,并不重要,”梁夕一本正经的说到,还肯定的自我点头。
“过程并不重要么,”莫小鱼低头,小声自语。
“行了,你这丫头,上次就跟你说了,离这些人远点,可你怎么就不听呢?”梁夕看着她,恨铁不成钢的问到。
“我,我父亲一直生病,家里一贫如洗,我只是想多挣点钱,帮母亲减轻点压力,”莫小鱼低下头说到。
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
“原来是这样,倒是我错怪你了,”梁夕听完,半晌才同情的说到。
病来如山倒,再富裕的家庭,也经不住一个病人长期的折磨。
“你父亲生的什么病?”梁夕问到。
“是,肺结核!”莫小鱼眼睛红红的说到。
“这种病并不是无药可医,怎么不治病呢!”梁夕问到。
“我们去过医院,光手术费就是六十多万,我们没这么多钱,”莫小鱼低着头说到。
“对啊!”
自己把这个忘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一个小丫头。
“这里是一百万,你拿去把债务先还了,再把你父亲带到江洲医院,挂李老的号,”梁夕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莫小鱼说到。
“师兄,这怎么行,”莫小鱼连连摇头,没有接东西。
“来,拿着,你师姐有钱,不够再找我,我去找她要点,”梁夕大言不惭的说到。
不由分说的,将卡放到她的手中。
然后潇洒的离开了。
莫小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抓着卡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师兄,谢谢你,我莫小鱼这辈子,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
这个病梁夕自己本来也能治,但他不愿意随便透露自己的医术。
而且这个病是慢性病,西医治起来更好一点。
从回来到现在,他亲自出手的屈指可数。
最多就是跟李老和牛老讨论一下病情。
只有梁无忧,夏芷清,刘老爷子,秦跃飞,林彩然,舅舅梁傲风。
……
回去的路上,梁夕一直在思考。
自己应不应该做点什么,哪怕是做个义诊也好。
渐渐的,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里埋下了种子。
……
江洲。
随着慕容家等几个家族落幕,庞大的资源遗留。
一些资源,店铺,产业被拍卖,转让,引起了一番新的动荡。
各大势力纷纷出手,分了一杯羹,就连云夕实业,也实力大进。
……
夜幕下的江洲,春雨润物无声,洗涤大地,洗去一切痕迹。
一条昏暗的小道上。
“大哥,大哥!您行行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您行行好,可怜可怜我!”
一个男子惊恐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七年前,你是不是接到过一笔钱?让你去明月楼拍一个人,”那黑衣蒙面人寒声问到。
“啊!你是谁?”那人惊恐的问到。
“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只见那人手腕一翻,一道寒光闪过。
再收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把鱼鳞匕首,上面没有一丝血迹。
“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价,”那人看了他一眼,随后消失无形。
……
“七年前,你是不是在明月楼做过保安,收了一大笔钱帮人开门?”
“我,我是收了一笔钱,可那是被逼无奈,他们说不做就死,连老婆孩子都没得活,”地上男子畏惧的说到。
“我会调查清楚的,带着你的钱和家人滚出江洲,”那男子头也不回的说到。
“是是是!”
地上男人吓得冷汗直流,地上出现一滩冒着热气的液体。
……
这一夜。
这样的场景,在江洲十几个地方发生过。
活着的人,第二天匆匆带着家人离开了江洲。
剩下的,不过多了几庒无头公案。
……
秦家别墅。
一个小院里。
“小雪,你老实跟我说,你弟弟的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秦跃飞忐忑的问着面前自己的女儿。
“不错,”李雪惨笑着点了点头。
“真的是你这个小贱人,你怎么下得去手啊?当时小雷才三岁啊!”秦夫人一声惨叫,哭着问她。
“那你把你弟弟怎么样了,杀了吗?”秦跃飞颤抖着问到。
“没有,本来是准备把他掐死的,也让你体会一下钻心之痛,但他居然叫了我一声姐姐,我没下得去手,”李雪回忆到。
“真的,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秦跃飞听到这,欣喜的问到。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把他丢在了火车站,也许被人救了,也许被人贩子卖走了都有可能,”李雪说到。
“天哪!就算他还活着,这茫茫人海,又去哪里寻找呢?”秦夫人惨笑着,昏倒了,
“妈妈,”一旁一个人急忙扶着她。
“倒也不是没有机会,当时他自己去找食物的时候,被钢针刺穿了右脚,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创口,现在应该还有疤痕,”李雪说到。
“你那么小,怎么会知道这些歹毒的想法,是不是你母亲教你的?”秦跃飞问到。
“我母亲一生都在维护你,这是我舅舅跟我一起做的,后来母亲去世,也是他收养我的,他恨不得将你扒皮穿心,”李雪看着自己的父亲,冷声说到。
“哥哥他,还能找到吗?”
扶着自己母亲的年轻女子问到。
“难啊!不知道他还是不是活着,不知道他到底被谁带走,又带到了哪里?”秦跃飞苦笑道。
“爸,你,你相信,血脉感应吗?”那个女子若有所思的问到。
“这怎么会有,你怎么这么问?”秦跃飞说到。
“可我跟你和妈妈两人,好久不见后,再见到时,心里都有一种悸动,哪怕是姐姐她,我也有这种感觉,”那女子说到。
“这有什么,你有这种感觉,是因为你知道我们是你的亲人,心里面思念和下意识会有这种感觉,不奇怪,你怎么会怎么问?”秦跃飞问到。
“我,我在前几天,我遇到了一个人,大概二十五六岁,尤其是我和他握手的时候,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跟特别!”
“是谁?在哪里?”
秦跃飞还没说话,她刚刚醒过来的母亲抓住她的手问到。
“是我的一个同学的朋友,上次本来想邀请他到家里来做客的,”那女子说到。
“也在江洲?”她母亲激动的问到。
“在的,”她点点头。
“走,现在就走,去看看,”那夫人抓住女儿的手,就要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