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
秦云心看到里面坐满了人,主动让到了一旁。
只是觉得当前的人有些面熟,但失落之下,并未细看。
先走出来的秦跃飞看到秦云心,对她和善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到她身后的梁夕,却愣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还不让开,挡住路干什么!”
秘书见秦跃飞愣住,以为是路被挡住了,在身后呵斥到。
“是是是!”秦云心赶紧再退了两步。
“梁先生,真的是你!”
正准备开口的秘书一行人,听到了秦跃飞有些激动的话语,纷纷愣住了。
“秦总,好久不见,”梁夕看到来人却不惊讶,很自然的打了招呼。
“梁先生到了秦某的公司,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秦跃飞看着梁夕,激动的说到。
“这位是?”秦跃飞看着愣住的秦云心,对梁夕问到。
“这位是我的妻子,云夕实业的总经理,这次来向瀚海集团寻求一下合作,”梁夕笑着说到。
“秦董,您好,我是云夕实业的秦云心,”秦云心立马伸出洁白的手,恭敬的说到。
“原来是秦总,说不定咱们祖上还是一家人,不用客气,您是梁先生的妻子,若是不嫌弃,便叫一声伯父吧!”秦跃飞和她握了握手,笑容和善的说到。
“伯父!”秦云心虽然愣了一下,但看到梁夕点头,随即恭敬的叫了一声。
“好好好!”秦跃飞笑着应到。
而他身后的一群人,则神色各异了。
“这是合作谈完了吗?既然如此,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随伯父到楼上办公室中,喝杯茶再走!”秦跃飞笑着对两人邀请到。
不过他的话说完,看到谁也没有接话,而秦云心也尴尬的没接话,他转过头看到总经理药痕和采购部长李浪闪躲的眼神,瞬间明白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怎么回事?药痕,”秦跃飞不悦的看着药痕问到。
“秦总,是这样的…”
当下,药痕将原因解释了一遍。
“既然云夕实业的质量更好,而且还是梁先生和我侄女的公司,这件事我做主了,优先和云夕实业合作,他们有多少货我们要多少,以后都是这样,大侄女,你就辛苦一下,和药痕去商讨一下合同签订,”秦跃飞对药痕说完,就对着一旁的秦云心说到。
“是,董事长!”药痕恭敬的应下。
而秦云心则被这个巨大的幸福砸昏了头,机械的点了点头。
“梁先生,请移步到顶楼稍歇,我那里弄到了几两金思茶,您赏脸品品?”秦跃飞对着梁夕笑着说到,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
秦跃飞的话,落入身后瀚海集团的高层耳中,再看梁夕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金思茶,那可是董事长的宝贝啊!就算是南云道道主来,都不舍得多喝的。
因为它是真正的极品中的极品,比一般的奢侈品还要奢侈,一克便是数万元的天价,这还是有价无市,可以说秦跃飞的数两,已经是奢侈之极了。
能被他用金思茶招待的人,其分量可见一斑。
大家纷纷抬头,恨不得将梁夕的样貌刻在心中,以后这也是一位爷啊!
而采购部长李浪,此刻想死了心都有了,自己怎么会鬼迷心窍的听了张大奕的话,哪怕是同时与两家合作,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
虽说陈氏也是江州十大企业之一,对普通企业来说遥不可及,可对于瀚海集团来说,却也不够看的。
现在得罪了董事长的朋友,连手下董强都不待见自己了,现在别说升了,能不能保住这个位置都难,李浪在心中恨不得骂死了张大奕。
“好,好久没喝过金丝茶了,今日就沾了秦董的光,”梁夕笑着说到。
“好,请,小雪,去准备茶具,”秦跃飞对着自己的秘书李雪说到。
“是!”他的秘书李雪,恭敬的应到,
其他人赶快出了电梯,随后,三人换成了董事长专用电梯,直达顶楼。
……
“秦总,您看,方便的话,咱们去讨论一下细节,”药痕看着秦云心搓着双手,小心的问到。
“那就麻烦药总了,”秦云心笑到。
“应该的,应该的,这边请,”药痕亲自带路。
“药总,董副部长一直与我们接洽,有他在的话,我们会轻松不少的,”秦云心看了看一旁早就目瞪口呆的董强,对药痕说到。
“原来如此,董部长真是我们公司的人才,那便请一起吧!”药痕听到秦云心的话,对董强笑到。
“好的,好的!”董强连忙点头。
刚刚他可听见药痕叫的董部长,而不是董副部长,以药痕的地位,以及精明和谨慎,怎么可能搞混淆,自然喜不胜收。
“大家都各自去忙吧!今天先到这里,回去好好工作,”药痕转头,对着一众高层吩咐到。
“是!”一群人神色各异的离去。
………
“来,梁先生,尝一尝!”
办公室中,秦跃飞从秘书李雪手中接过茶杯,亲手递给梁夕。
整个办公室,足有足球场那么大,屋内装饰简明,不饰奢华,只有一副有些年份的山水画,能被挂在此地的,自然不可能是赝品,巨大的落地窗被朝阳蒙上了一层霞光。
梁夕双手接过茶杯,抬眼望去,茶色淡黄,香味醇厚,只是闻一下,就已令人沉醉。
梁夕轻轻抿了一口,浑身一个激灵,犹如仙酿在口中回荡,唇齿留香。
“好茶,这应该是明前的茶,陆家的手段越来越好了!”梁夕赞叹到。
“先生果真是见多识广,陆家已经隐世多年,很少有人知道,我也只是机缘巧合接触到的,”秦跃飞由衷的佩服到。
“都是陈年往事了,不值一提!”梁夕摆摆手说到。
“自瀚州一别,已经一年多了,当日要不是先生以身试险,我和几个老友恐怕早就葬身瀚州了,至今想来,依然是心底发凉,当时分别匆忙,还未好好答谢先生,现在就算有机会了!”秦跃飞有些后怕的说到。
以他的身份和见识,时隔一年多回忆起来,依然是心有余悸,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糟糕。
“职责所在,秦董不必言谢!”梁夕不在意的说到。
“先生此行江洲,可是有任务在身?”秦跃飞问到。
“没有,一点私事而已!”梁夕说到。
“如此就好,如果有需要,秦某随时待命!”秦跃飞说话间,从腰间掏出一张黑色的名片,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再无其他,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可随时联系到我,”秦跃飞说到。
“秦董!医生说您身上不能带随时开机的电话,对您的病情不好!”一旁烹茶的秘书李雪,忍不住的劝到。
“没事,没事!”秦跃飞摆摆手。
“怎么,秦董身上还有隐患,可否让梁夕为秦董把把脉?”梁夕闻言,问到。
“怎么,先生还懂医术?若是特战队学的,那可能没什么用!”秦跃飞闻言,叹了一口气,也不隐瞒的婉言谢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