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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飘红 4

官路飘红

官路飘红

也许是喝了几杯酒,也许是想试探一下自己的领导对自己的什么态度,贺红梅就装出了有几分的醉意,眼睛朦胧地看着马海彪,马海彪也被贺红梅眼睛里迷离的神情迷住了,他本来就是个喜欢女孩的男人,他的手下又有了个漂亮的女孩,他就想到了那个胡子慧。不管胡子慧后来是怎么成了主编的情人,但至少是跟他好过的,甚至是让他无数次操过的,他的经验就是,这样的逼你也别把她们当回事,想操就操,能操上就操,她们才不会对你的恩情感激你,她今天跟你好,也**天就跟被的男人泡在一起,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

贺红梅看着马海彪,很有几分骚情的说:“看你,把我灌多了。我好热啊。”

贺红梅穿着一件薄薄的绒衣外套,上面有两个扣子,马海彪就伸手把贺红梅上衣的扣子解开,说:“你在这几只凳子上躺一会吧,我们反正也来得及。”

贺红梅看着马海彪那张对他十分关切的脸色,十分满意地说:“你还挺会关照女人的啊。”

马海彪想说:“我更会操女人。”但贺红梅是他的下属,而且在一起工作没几天,他也就不能放肆,于是就说:“我会照顾什么女人?到现在我还是老哥自己。”

贺红梅声音很低的说:“我觉得你身边的女人有的是,只要你想要就有的是。”

马海彪哈哈一笑说:“你可别说这些。”

贺红梅说:“我想喝杯冷饮。”

马海彪喊人要了被冷饮,贺红梅刚想喝,突然脸一红说:“坏了,都怪你。我怎么忘了。”

马海彪问:“怎么了?”

“我今天……我今天来事儿了……还跟你喝了酒。我……快扶我起来。我要……”

马海彪马上把贺红梅扶了起来,下面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了出来,漫过了塞在裆下的卫生巾,但这股热流来的太猛,裤衩什么的一定湿透了。

看到贺红梅不好意思的神色,马海彪没明白贺红梅是怎么了,就看了看贺红梅的下面,贺红梅说:“你看什么啊?你能看到什么?”

马海彪笑着说:“是啊,你下面的东西我怎么能看到?是不是湿透了?”

贺红梅叹息一声说:“你去给我买包卫生巾好吗?”

马海彪笑着说:“看来是真来事了?好,我现在就给你去买。你等我一会吧。”马海彪走出包间,出了饭馆,附近有家小卖部,进去就要买卫生巾,刚接过女人用的卫生巾,就看到刘思韵走了进来,刘思韵看到马海彪,就高兴的向他拥抱过来:“啊,我的哥哥,你这是在干啥呢?”

马海彪也看出刘思韵是喝多了,不然不能上来就拥抱他:“我……我来买这个。”

马海彪拿着拿包卫生巾,也许是喝酒,反应的就慢了些,刘思韵一看马海彪居然拿在手里的是卫生巾,就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哥,你怎么也成女人,用上卫生巾了。你来事了吗?哈,你从什么地方来啊?哈哈。”

似乎这个时候让马海彪尴尬是件非常开心的事,人喝酒就有这个好处,什么人也不在自己眼里了。

马海彪到没觉得怎样尴尬,他是干了许多女人的人也知道这些人的心理其实也是非常骚性的,就说:“男人没办法从下面的地方出血,可是我们要关心女人,女人可是要来事的。”

刘思韵看着马海彪,似乎明白了:“哦,你是给你那个下属买的?她人在哪里?”

马海彪说:“她还在里面啊?她现在不方便啊。”

刘思韵大笑起来:“真是好领导,居然给自己的女下属买卫生巾,是不是还要给她放在裤衩里啊?”

马海彪笑着说:“胡闹,我看你是真喝多了。”

平时刘思韵是不这样放肆的,一来喝了点酒,二来呢,就像男人喜欢**漂亮的女孩似的,而女孩也喜欢**英俊的男人,酒后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忘记那点尊严,就说出心里想说的话。刘思韵看到马海彪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值得玩玩的男人,但这几天她始终在忙着别的,今天刚好遇到,就索性**一番。

小店里除了卖货的大婶,就没有别人,刘思韵拉了一下马海彪说:“什么时候有时间,小妹要单独跟你聚一聚怎么样?”

对于这样的邀请,马海彪自然是要接受的,但刘思韵是刘阳的女儿,自己接下来还要跟刘阳发生一些难缠的关系,就不想让刘思韵在里面发挥作用,于是就拒绝说:“以后再说吧。我今天下午到酒厂去,你在不在?”

刘思韵不高兴地说:“你别跟我装逼,我可告诉你,我约你的时候你就要出来。”刘思韵马上翻了脸,走了出去。

马海彪无耐地摇摇头,拿着为贺红梅买的那包卫生巾就回到包间。没看到贺红梅,就喊道:“人呢?”

“我在这。你怎么才回来啊?”

门口就是卫生巾,现在还没什么人,马海彪四下看了看,就进了卫生巾说:“我给你啊?”

贺红梅打开厕所的门,她蹲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着马海彪,马海彪磨磨蹭蹭地把卫生巾递给贺红梅,他拉了一下门说:“真是有啊?”

贺红梅说:“怎么没有?都是喝酒喝的。”

马海彪笑着说:“那我可真是该死。”

贺红梅赶紧说:“你快关门啊,让人看到我。”

马海彪说:“就我能看到,其实你蹲着我什么也看不到的。”

贺红梅不好意思地说:“你这个当头的真是坏透了。快回去等我,我马上就完。”

贺红梅要提裤子,马海彪也就只好关上门,回到包间,贺红梅很快就回来了,不好意思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啊。”

马海彪拉了一下贺红梅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不都这样?”

马海彪想摸贺红梅的逼,但现在一摸一定就是一手血,他也不想现在就拿下自己的部下,时间也来得及,等哪天自己想干的时候在贺红梅身上开炮也不迟,就像那个陈芸。陈芸在临走的时候主动送上自己让他操的。他想到陈芸,就看到眼下的贺红梅,别说,这俩丫头还真是差不多。只是那时陈芸不是自己的下属,而贺红梅现在要完全听他的,想操她她是跑不了的。

下午三点,马海彪和贺红梅来到酒厂,刚好刘阳才回到办公室,刘思韵没在。

刘阳背靠着镇长袁立,一般的人就几乎没放在眼里,但马海彪过去是镇里的大秘,现在又是企业办主任,看来来势凶猛,他也不太敢不放在眼里,就热情地说:“马主任,真是个认真工作的人这三天就来了两次。真是我们的荣幸啊。”

马海彪看了一眼刘阳,知道这个人背后有袁立撑腰,他还是要小心。

“刘厂长,镇长让我们多关照你啊,你最近是生产怎么样?”

“咳,我这个地方怎么样,你也不是不知道。对付干点吧。”

这些基层的人就是喜欢叫苦,但对领导的个人需求就有求必应。

“刘厂长,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月的企管费是直接打到财政所呢,还是交现金。”马海彪淡淡的一笑,马上就转移了话题……

刘阳愣了一下,没想到马海彪是来干这个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宁可把钱花在镇长身上,让他吃好玩好,也不给企业办一分钱,于是马上就笑着说:“马主任,实在不好意思,瞧我这记性,怎么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呢?昨天下午,厂里帐上的钱全部付了供货商的钱,要不下个月一起付?”

刘阳说的还真不是假话,昨天他一回来,就联系了几家供货商,将酒厂所有的流动资金全部用得一干二净,这样就算陈维新找来他也有十足的理由。但这一切都不能瞒过马海彪,因为他昨天把他和袁立说的话听的真真切切。他就不明白,身为镇长的袁立居然这样猥琐,为了自己得到个人的利益,居然不让刘阳交管理费。

但马海彪今天就是要打消一下这些人的威风。他冷冷地看着刘阳:“刘厂长,你说的话谁信啊?这么大一个酒厂,不会连二千块钱也拿不出来?这可是真掉你的价了。”

马海彪冷笑道,看来刘阳还真是办事效率快,他相信刘阳说的不是假话,要想不付企管费,只有造成即成事实,让酒厂确实没钱。有袁立给他出主意,他怎么能不去做,这可是对自己非常有利的事情。

“马主任,这个……也是临时不凑巧,要不再等等?”

“那你什么时候有钱啊?”

刘阳就没想交什么管理费,过去他也不交,但现在有了马海彪,他也要找个借口不交。

“这个……难说啊。”

马海彪笑了笑。看来这刘阳是真要耍赖了。别人是不知道,这正是马海彪想要的。贺红梅是不会明白,刚要说什么,就被马海彪拉了一下。“我看刘厂长是不支持我们的工作吧?”

“马主任,可不能这样说啊。厂里现在要是能拿得出二千块钱,我天打五雷轰。”刘阳肃然起誓。

“好,既然你说得这么悲惨,我也不强求你。”马海彪淡淡的道。

“马主任能体谅就好,晚上赏个脸,一起去好再来喝一杯。”

刘阳见马海彪没有怪罪,心中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怎么,没钱交企管费,倒有钱上馆子?”马海彪斜睨了一眼。

“哪能呢,没钱不是可以签单么?”刘阳笑嘻嘻的说道。

“刘厂长到底是老厂长啊,怎么的都是有办法,可是,我也要想着我们镇里的工作是不是?”

“那是,那是,你们的工作事大着呢。我们一个小厂长算了什么?”但刘阳心里在想,你个新上来的主任算了个什么,有镇长在那里给我撑着,我怕什么。

马海彪忽然说:“你也知道企业办有笔乡镇企业扶持经费,你们厂是屈指可数的乡镇企业,按理说该享受这个待遇的。”

刘阳等着就是这句话:“马主任,我们酒厂可是镇里唯一的一家乡镇企业。为镇里是做出过贡献的。最高的时候,一年能上交十几万的税收啊。”

马海彪微微一笑说:“可你现在居然连二千块钱的管理费都没有,我这个乡镇企业办的主任,怎么能看到你做的贡献呢?但你放心,我该给你下拨的钱是不会少你的。”

贺红梅看到马海彪一会来软的,一会来硬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刘阳却显得十分的恭维,说:“这个……只是临时的问题,要不,我们想个别的办法,我们有的是酒。”

贺红梅说:“我们要的是管理费,又不是要你的酒。”

马海彪摆摆手,对刘阳说:“别说,你还真是提醒了我。你也知道,我这个企业办主任才上任三天,你这可是给了我当头一棒啊。既然酒厂没钱,那我也不能逼着你交钱,但我拉点酒抵企管费,总没有问题吧?”马海彪慢悠悠的说道。

刘阳高兴地说:“那可是太好了啊,我正愁这个月的销售上不去,如果镇里里以后能将企管费用酒代替,那我一年一次交齐都不成问题。”

刘阳闻言一怔,但马上大喜,拍着胸脯保证道。

马海彪看了贺红梅一眼,但贺红梅的眼睛里却是狐疑和不解,马海彪用眼神安慰着贺红梅,对刘阳说:“那我就帮你一把吧。今年还有五个月,你就一次性把企管费全用酒抵销了。也算你的销售额,怎么样?”马海彪看着刘阳,淡淡的说。

“真的?”

刘阳喜出望外,如果真能用酒来抵企管费,那他的压力就轻多了。酒厂每年的销售收入才一百多万元,可是镇政府却要拿走二万四的管理费和十几万的税收,这还不包括给镇里的领导报销一些本不该由酒厂报销的票据,大肚川酒厂能撑到现在,殊为不易啊

“我不但要你的酒,而且还要你压在仓库里可能永远也销不出去的几百箱精品老白干!”马海彪轻轻一笑,相比拿钱,他觉得那几百箱酒更划算得多。

刘阳看着马海彪,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都亮了,说:“马主任,你可是帮了大忙了,那些酒压了我好多年,咳……好,没说的。“

“刘厂长,厂里现在还有多少精品老白干?”

马海彪心里也是乐开了花,连陈维新都说精品老白干有五粮液的味道,这酒如果再策划得当,带来的收益也许远远不止那一万元的企管费,而且还真能让自己的部门发笔财。

“还有五百多箱,一箱一十八,五百箱就是九千,这还不够今年的企管费呢?马主任,要不我再添点普通老白干?”刘阳小心的问。

马海彪想,这些酒如果换个包装,打上好的品牌,就会身价倍增,一箱几百都不止,别说一年的管理费,就是十年的管理费也用不了。

马海彪说:“那就这样,你现在就找车把这些酒跟我一起拉走,我现在给你打个条子,今年的管理费已经全部交齐。怎么样?“

刘阳觉得自己真是占了最大的便宜,就说:“那是太好了。”

马海彪写了张条子,跟着车,把酒拉到自己住的地方,然后雇了几个人把酒搬运到房子里。贺红梅不知道马海彪搞的是什么名堂,但她只能跟着忙乎。

马海彪赶紧来到陈维新的办公室,看到马海彪脸上忙出了汗水,就笑着说:“你在搬东西是怎么的?”

马海彪也笑着说:“是啊,我从酒厂才出来。我准备搞个尝试,我在想,我们的酒要改个名字,我想叫大肚川壮酒怎么样?”

“大肚川壮酒?”陈维新想着。

马海彪笑着说:“我突出的是这个壮字。”

陈维新马上说:“好,这壮字用的好。你有什么打算啊?”

“我想先从名字和商标上做文章,然后我到市里通过一些关系,做一下促销,看看我们的酒到底怎么样?我是把酒厂的那些精品老白干当做管理费一起包销的,卖不出去算我的。”

陈维新笑着说:“行,你这个主任就应该主动到市场上走走看看,了解些我们自己产品的情况。”

马海彪说:“陈书记,你的字写的好,你写这个几个字,我现在就去做商标。”

陈维新看着马海彪,心想,这小子想的还真是周到,但是说:“我这两爬子字拿不出手吧?”

马海彪说:“陈书记,我觉得这个字还真需要你来写。我觉得我们的酒会火起来,不管你以后在什么地方供职,一喝起大肚川壮酒,看到那字是你题写的,那感觉……”

陈维新笑了起来:“哈哈,你这小子,想的很周到啊。那好,我现在就写。”

那几个字虽然不特别遒劲,但看上去还是不错,马海彪高兴地说:“就从这几个字,我们的大肚川壮酒也会打出去。”

从陈维新办公室出来后,马海彪又去了袁立的办公室,虽然他内心鄙视袁立,但却不能无视袁立。从他担任乡镇办主任后,袁立对他也是迅速冷淡,表面上袁立每次见到他,都会很热情很客气,但实际上,马海彪能感觉出来,袁立内心已经拒他于千里之外,两人可以说是貌合神离。

“镇长,有时间吗?”马海彪敲了敲门,进去后问,“关于酒厂今年的企业管理费想向你汇报一下。”

“嗯,坐。”

袁立正在看一份材料,说完之后,他又埋头聚精会神的看起来,好像忘了马海彪的存在一样。

马海彪清楚,这是作为领导的技巧,明明知道你来了,却不作理会,晾你一段时间马海彪也没有从到袁立的对面,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袁立“认真”的看材料。

过了十几分钟,袁立总算是“看”完了材料,他抬起头来,见马海彪还站在那里,微微一怔,“站着干什么,坐,刚才你说是什么事来着?”

“关于酒厂今年的企业管理费的问题。”马海彪微微一躬身,说道。

“企管费出什么问题了?”袁立问。

“今年酒厂的生产和销售都不景气,这个月的企管费都交不出来了。”

“这个刘阳,简直就是乱弹琴!酒厂再穷,未必两千块钱的企管费都交不出?何况你又是刚上任当这个企业办主任,这让别人怎么看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故意为难你呢,不行,我给刘阳打电话,让他马上安排,就算是借,也要先把企管费交了!”袁立愤愤然。

如果马海彪昨天要是没有听到他与刘阳的那番对话,对袁立必定会心生感激,多好的领导艾多为下属着想的领导啊。但是现在,马海彪只觉得,多会演戏的领导啊。要说演戏,马海彪这几个月经过多次实践之后,已经初窥门径。

“镇长,太谢谢你了,但刘厂长也有刘厂长的难处,我们作为上级主管部门要体谅他的困难。”

“你体谅他的困难,那谁来体谅你的困难,我告诉你马海彪,企管费必须要收到,否则你这个企业办主任就不合格!”袁立厉声说道。

“是,是,镇长放心,企管费我肯定会一分不少的收上来,事实上……”

“事实上你一分钱都没收来了!”袁立冷笑道。

“但是我已经跟刘阳说好……”

“我不问过程,只看结果。马海彪,我告诉你,企管费如果收不上来,你这个企业办主任我就撤了你!”袁立声色俱厉的说道。

“镇长,企管费一定会收上来,这个月酒厂没钱,我也没办法,因此我让刘阳将酒厂仓库里的几百箱精品老白干拿来抵债,只要将这酒卖掉,企管费就全有,也许还会多几千块钱也不一定。”

“如果那酒卖不掉呢?”袁立冷笑道,“还兴许多几千块钱,马海彪,我告诉你,不要说多几千块钱,哪怕你就算多卖了几万块钱,镇里一分钱也不多要,全给你!”

“此话当真?”马海彪被袁立一路抢白,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能当真的?我不但要跟你说,而且在党委会上也会这样说,但若是那些酒卖不掉呢?如果你收不上企管费,这个企业办主任就要换要能收上钱的人来干”袁立冷淡的说道,这才是他真实的目的。

“这个月肯定是不可能把钱收上来了,下个月的今天,我保证把全年的企管费全部一次性收齐。”马海彪自信的说。

“好,我就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袁立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

第二天,袁立主动提出召开党委会,陈维新已经从马海彪那里知道了袁立与他的谈话内容,虽然他觉得袁立有些小题大做,但他还是答应召开党委会。袁立想借企业办来打击自己的威信,想法很好,刘阳的配合也不错,但他低估了马海彪的能力,特别是他的经营能力。陈维新相信,袁立这次要做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次大肚川党委会的主要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关于乡镇企业办公室主任马海彪,在收缴大肚川酒厂管理费时自作主张,用酒厂用库存好些年头的陈酒来抵款管理费。袁立在会上很“心痛”的提出,马海彪这个同志还是太过年轻,当上主任后草率从事秉着挽救同志的意愿,镇里同意给马海彪同志一个月的时间,让他去销售这些库存酒镇里的要求只有一个,在一个月之内,将酒厂全年一万元的企管费交到财政所至于马海彪同志提出来,兴许那些库存酒的销售收入会超过一万元,由袁立提出,党委会一至同意通过,如果马海彪有能力将销售收入超过一万元,多出来的部分,将全部当成奖金奖给马海彪。

当然,有奖就得有罚,如果一个月之内,马海彪不能上缴一万元的企管费,那就说明这个同志不适合担任企业办的主任一职,党委会将按照程序,撤销他的职务。为了保证马海彪在销售这些精品老白干时不受干扰,所有的酒都将由他来处理,任何人不得干扰。

这其实就是让马海彪立一个军令状,只不过这个军令状是以党委会会议记录的形式记录在案。

但颇为有趣的是,写会议记录的正是马海彪,这个军令状其实也算是出自于他自己的手。

刚开完会,于静波就给马海彪打了电话:“我说你搞的是什么名堂?你一个主任怎么帮着下面的企业卖酒?这样的后果会是什么样你想过没有?”

于静波的一阵申斥,马海彪却笑着说:“主任,我还真想给你打电话,你那个表妹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去找她?”

于静波冷冷地说:“你找她干什么?”

马海彪说:“你不是说让我多照顾她吗?我现在就去印商标啊?”

于静波奇怪,说:“你印商标干什么?”

马海彪就说:“这些事情等有时间再跟你汇报,我现在要印东西,你赶紧告诉我。”

于静波叹息一声说:“好吧。她叫于静梅,就在马海路的道口那家不干胶印刷的。”

马海彪挂了电话,拿着陈维新写的字,就出了门。来到那于静波的表妹开的那家不干胶印刷部,就看到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在设计着一个产品的样稿。

马海彪先说:“请问你是于静波的妹妹吗?”

那女孩说:“是啊。你是……”

马海彪伸手说:“我是你姐姐的同事,她让我们多关照你的生意。这不,我来印刷个酒厂的商标。就是这样的。”

马海彪把手头准备的东西交给于静梅,于静梅看了看说:“你放心,我用最好的质量最低的价格尽快地印刷出来。”

马海彪摆摆手说:“最好的质量是要的,但也要给你应该有的利润,我来就是让你挣钱的。你说这些多少钱?”

于静梅算了一下说:“两千八百元。”

马海彪摇摇头说:“不行,这是四千八百元的支票,就这样了。”

那于静梅叫道:“也不能这样贵啊。”

马海彪说:“政府的钱,就要花在百姓身上,你就拿着吧。以后我们印刷的东西都给你。”

于静梅的眼睛注视着马海彪说:“那我怎么报答你呢?”

马海彪想说不用你报答,你姐姐都用她的身体报答完了,干了她那么多次,也该对她做点什么,就当为她帮忙了。但马海彪突然发现,于静梅似乎比于静波还要漂亮,而且还非常的纯朴,绝不是那么**的女人,也绝不是想操就能操上的。

马海彪不能胡言乱语,就说:“你自己选择干这个的?找个工作干多好?”

于静梅摇摇头说:“我上大学那年家里出了事儿,我就没参加高考,找了几样工作,但工资都太低,我就想要自己干点什么,也许还有点发展。”

马海彪说:“好,我跟你姐是好同事,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就直说,找你姐姐也行。”

马海彪刚在办公室坐下,于静波就打来了电话:“马主任,真是感谢你啊。我妹妹对你的印象老好了。”

马海彪笑着说:“那就把你妹嫁我得了。”

于静波也笑着说:“我怕你让我妹成了窦娥,天天比窦娥还怨。”

“为什么?”

“她是你的老婆,可不知道你搂着哪个女人睡觉啊?”

马海彪哈哈大笑说:“那就搂完你再搂她。”

“胡说八道。哎,我说,你给她的价格不能太高了啊。”

马海彪说:“这你就别管了。”

于静波说:“那好,晚上我请你吃饭。”

马海彪痛快地答应说:“那好,我还正有事跟你说。”

电话挂了。

贺红梅从外面走进来说:“刚才办公室的新来的文书送来一份文件,是县里转发的文件,是人事变动的。”

马海彪笑了,说:“办公室新来文书了?长的什么样?”

贺红梅说:“没有以前的陈芸长的好看。”

马海彪接过文件看着,是县里组织部下发的文件,县里人事正式变动完成,这次没有陈维新的位置,郭凯敏正式成为东宁县的县长,县委副书记,赵福坤的姐夫苗大可到人大当主任了,这样看来陈维新想上升的机遇,只能靠郭凯敏了。陈维新知道这个消息不知该有什么感想。

他叹息一声站了起来,贺红梅看着始终没说什么的马海彪问:“头,你这是怎么了?”

马海彪说:“没怎么,下班了,回家吧。”说着就走出办公室。

今天有自己的房子住了,可那里今天堆满了酒,想到这些,马海彪就现出一阵苦笑,心想,这他妈的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往上爬吗?可他不爬他还能干什么?怎么才能让那些家伙看看自己是个男人?

今天要放松一下了,见到于静波要好好操操她,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那种不舒畅的感受。

电话响了:“你到了吗?”

马海彪马上说:“我马上就到。”

“在聚春园啊,别走错了。”

妈的,聚春园,像妓院似的。

也许聚春园的老板就是按照开妓院的方式开的这家饭店,那门口挂着一排大红灯笼,就差上面没标上一些女孩子的名字,上面写上小翠,锦华这样名字的。但走到里面,还真是有七八个身着高**,露大奶,一脸媚笑的女孩笑嘻嘻地迎接着客人。如果让她们陪酒那也是可以的,当然是免不了摸摸抠抠的,但马海彪可真是不喜欢这样的女孩,而且脸上抹的跟个日本艺妓似的。

马海彪没想到这饭不是于静波安排,而是她的表妹于静梅安排的。这让马海彪进了门后很是尬尴。

马海彪刚走进去,就看到于静波笑吟吟地走过来说:“我的表妹你都认识了,用不着我介绍了吧?”

于静梅站着一遍娇媚地笑着说:“姐,我跟马主任都认识了。”

马海彪说:“你们姐俩都这样漂亮。”

于静波说:“你说,我们俩谁更漂亮?”

马海彪看了看,又想了想,说:“这个,各有各的漂亮吧。”

于静波笑了起来:“哈哈,你这个人就是不想得罪我是吧。我知道我妹更漂亮些是不是?”

就今天晚上的打扮来说,于静梅的确显得比于静波漂亮,马海彪看到于静梅亮晶晶的眼睛盯盯地看着自己,他的心里一怔,心想,怎么,于静波想要把她妹妹也让自己享用吗?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太他妈的过瘾了,今天晚上就让这姐妹俩跟自己住在一起,姐俩一起干,好好的让这姐俩知道自己的厉害。

马海彪看着于静波,又看了看于静梅,有些淫邪地说:“今天我可是有醉卧花丛的意味啊。”

于静波跟马海彪早就不是一般关系,而在自己的妹妹跟前也就用不着装,就说:“今天我们姐妹俩请你,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喝多了我们就侍候你,啊,不是那个意思啊,我说的是我们把你送到你家。”

马海彪说:“就是那个意思也没什么,是不是?小妹,你别介意啊,我跟你姐在一个办公室,那是不分里外的。”

于静梅对自己的姐姐是了解一些的。自然也知道姐姐跟镇里乃至县里的领导有那种不干净的行为,可现在工作的女人不都是这样?她也管不着姐姐的行为,又不是一奶同胞的姐姐,但这个表姐真心的帮助她,她还是感激的。他们怎么开玩笑她也不介意。

于静梅尽最大的努力让马海彪满意,上的菜还真是惊心的挑选,但还是有几分没见过世面的味道,无非就是大鱼大肉,但马海彪今天看着的不是吃喝,而是跟着姐俩在一起说说笑笑很是高兴。

马海彪忽然对于静波说:“知道我印的是什么吧?”

于静波说:“今天开的会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从酒厂拉回来几百箱那陈年老酒,你怎么能卖出去啊?”

马海彪笑着说:“主任,你这才知道我的胃口大了吧?这几百箱的大肚川壮酒可是我们的宝贝啊。”

于静波摇摇头说:“你可是担风险啊。”

马海彪认真地说:“我不怕担风险,没什么风险就没什么意思。我就是从一个个风险中过来的。”

于静波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说。”

马海彪说:“尽快把商标印出来,然后我就要往出走走。”

于静波想了想说:“看来也是可以的,你当过记者,到底都是朋友,消化几百箱酒应该不是问题。”

马海彪说:“关键是我们这个大肚川壮酒好啊。先说这个名字,一个壮字,包含着多少味道,对于上阵的人,它是壮行的酒,对于伤心的人,它是悲壮的酒,对于想跟女人睡觉的男人,它是壮阳的酒。”

于静波打了马海彪一下说:“我妹妹在这里,她还没结婚,可不能随便说啊。”

于静梅笑着说:“没什么,你们说你们的,就当我不在。”

马海彪继续说:“总之,我觉得这个名字起的好。还有就是,这酒真有五粮液的味道,经过几年的封存,就更是醇厚绵长,所以,我在表面上担风险,但实际上这是给我一个巨大的机会。”

于静波也被马海彪感染了,说:“如果这次你把酒厂救活,而且自己还发了笔财,你就成为大肚川的名人加能人了。”

马海彪摇摇头说:“我至多报销个差旅费什么的,我能要那钱吗?我这个企业办的主任,就是要把老厂救活,新厂建起来。”

于静波点点头高兴地说:“行,真是个干事的人。”

马海彪看着于静波,又看了看她的妹妹于静梅,心说不但是干事的人,而且还是干女人的人,但今天于静梅在,不知道该怎样解决这样的问题。

喝了两杯酒,于静波就提议道:“我们去唱歌怎么样?”

于静梅就看着马海彪,马海彪也想放松一下,唱歌本来就是他的擅长,能跟葛红这样舞蹈家结婚的男人,艺术方面怎么也不能是个文盲,就说:“到大肚川来还没看过有歌厅的。”

于静梅说:“是新开的,我们几个同学几天前去玩了一次,还是可以的。”

马海彪马上说:“那咱现在就走,让你们姐俩听听我的歌声。”

马海彪想去几天前在县城和陈芸一起唱歌时的伤感,但今天他是不能伤感的。那次以后由于自己的工作忙,也没把陈芸的事儿告诉于静波,在路上马海彪就说:“那天你让我去好好陪着陈芸玩一天,我们还真去唱歌了,陈芸很是伤感啊。”

于静波马上问:“那陈芸到底去干什么?你怎么没跟我说?”

马海彪说:“这些日子我哪里有时间说这些?我们这些人都分散了,你当主任这几天哪有时间听我唠叨这些?”

于静波说:“你属猪八戒的,还倒打一耙,你近几天都在忙你的企业,不是下镇就是进厂的,哪里到我办公室去过?”

于静波说的也是,马海彪就笑着说:“好了,是我不对,没有及时向领导汇报。”

于静波在背后掐了一下马海彪的屁股说:“就是,以后多多注意。”

马海彪谈到了陈芸,也有几分伤感地说:“陈芸是彻底地想明白了,你想想,她一个女孩子要想到广东那样的地方挣大钱,还能干什么?”

于静波惊讶地说:“她真是那样豁出去了啊?”

一个自己手下的漂亮女孩,居然毅然到经济发达的地区献身当**,这将是多大的勇气啊,虽然让人不能赞许,但这样的勇气也让人佩服。这个时代笑贫不笑娼,人们的大脑和思维完全发生了变化,过去的道德观念和陈规陋俗已经被人摈弃,钱是来衡量人最主要的标准了。

被陈芸的事影响了两个人的情绪,那陈芸在临走之前让他也好好的在她的身子上玩了一下午,虽然没给她破身,但他还是非常的满足的,摸着和压在陈芸身上的情景,马海彪当然不会跟于静波说,但于静波也不去想这些,马海彪是个男人,东西长在他身上,他想干谁她怎么能阻止,但她想要的时候他到位就行了。

到了歌厅,几个人才高兴起来。于静波先唱了什么女人是老虎,这个歌马海彪不喜欢,他喜欢唱雄浑的,他唱了一曲北国风光,把于静梅镇住了,没想到马海彪有这样的嗓子,于静梅也唱了枉凝眉,三个人玩了两个小时方才收场。

自然是先把于静梅送回家,于静梅说明天中午之前商标就能印好,马海彪表示他明天下午就过去。然后于静波就说:“我们也分手吧?”

马海彪知道这是于静波做出来给她妹妹看的,于是就说:“那我看着你走。”

于静波说:“你不放心,就送我到门口吧。”

马海彪说:“那才是应该的。”

走过了小道,于静波就笑着说:“你到底想把我送哪去啊?”

马海彪一把拉过于静波说:“我哪也不送,我要把你带到我那里。”

于静波说:“怎么,有自己的房子了?行啊。”

马海彪说:“只是今天就有个床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摆满了酒。”

于静波搂着马海彪亲了一下说:“有咱俩**的地方就够,走,我看看你的家是什么样。”

到了马海彪的那个房子,于静波大呼起来:“你这屋子装了多少酒啊?”

房间里就剩下一条夹道,只是通道床沿,除了睡觉,就什么也做不了。

马海彪嘿嘿地笑着说:“别急,我觉得这些东西是不够我消化的。我们现在只能上床了。”

于静波来到床上说:“不想上床都不行了。也好,省得那些过程了。”

马海彪扒下自己的衣服就给于静波脱了衣服,于静波马上说:“我问你,你是不是把陈芸给干了?”

马海彪马上说:“天地良心。人家还要靠处女把自己卖个大价钱,人家怎么能让我白干?”

于静波根本不相信马海彪在和陈芸单独在一起时不去碰她,于静波也想给马海彪创造个条件,那就是在陈芸走之前沾一下这个女孩的腥,也许是操不上,但是摸摸奶抠抠逼还是能办到的。

于静波说:“我还不了解你?你早就想干上陈芸,只是碍于我在,就不敢太放肆,我也是想给你一次干她的机会,我就不相信你会浪费这个机会。说,是不是?”

于静波压在马海彪的身上,手里捏住马海彪的**,马海彪大呼:“你别给我捏碎了啊。”

于静波笑着说:“我就要给它捏碎。你要说实话。没事,我不会计较的。我都让你去干她,你还怕什么?我就需要你说出来。”

被于静波捏的**很是疼,于静波的手也不松开,马海彪无耐就说:“她让我摸了她的**。”

于静波说:“是她让的还是你主动的?”

马海彪说:“这我可记不住,反正她没拒绝,我就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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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差不多。下面呢?”

马海彪说:“我也摸了她的逼。”

于静波捏了一下马海彪啊了一声,于静波说:“是不是也是你主动摸的?”

马海彪叫苦说:“这我怎么说得清?哦,对了,她先**了自己,然后我才摸的。”

于静波骂道:“这个小**,你们一起玩我。”

马海彪说:“是你让我陪着她啊。”

于静波就说:“我也……好了,算了?你就摸了她的逼就没干进去?”

马海彪说:“她说除了不让我操进去,我怎么都行,所以,你说我能那么干吗?我就压在她身上,在她的毛毛上射的。”

于静波叹息一声,说:“好了,别说了,既然我让你陪着她,也知道你们干了什么。也好,办公室当两个女人,都被你弄了,人家走了,我还在让你弄着。”

马海彪说:“怎么。你委屈了?”

于静波松开手把马海彪拉在自己身上说:“来吧,全机关就你有魅力,我有什么委屈的?”

马海彪干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于静波的里面射出来。两个人搂着睡到天亮于静波才告辞离去。差点就再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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