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妗把宴念念的手拍开:“哎呀,你就比我大三个月,别老是以姐姐自居,不准揉我的脸。”
“不揉你的脸怎么行,你不得把自己整的惨兮兮的,不然你家执哥哥会心疼你。”宴念念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从兜里拿出一包烟,拿出打火机点上。
享受性的抽了一口,然后红唇轻启烟雾喷在沈娇妗白净的脸上。
沈娇妗被呛到,眼眶湿红,看着像是被欺负的样子:“念念,你又抽烟到时候被教导主任抓到,告诉了你哥哥你就完了。”
“宴屿?他可不敢管我。”宴念念哼了一声,表情心高气傲。
沈娇妗觉得她说的对,于是又让她往自己身上喷了几口烟,揉着眼睛把自己弄哭。
宴念念算着时间抓住她的手带她去秘密基地。
荣上高中的废弃综合楼,小画室。
“你在这蹲好然后哭,我呢就假装是刚找过来安慰你,你演的像一点啊别到时候把我捅出去,江容执对你和对我那就是一个天一地。”
宴念念盯着她碎碎念念,就怕她把事情搞砸。
沈娇妗抱着自己,用力地点点头。
宴念念笑容邪恶,谁不喜欢笨蛋美人呢,特别是沈娇妗这种奶乖甜美类型,纯的要死,她就不信江容执受得住。
江容执和牧靳延来的很快,进小画室的时候,就听到角落蹲在地上小声哭泣的女孩。
牧靳延刚要破口大骂就被宴念念捂住嘴拖了出去。
然后小画室只剩下他们两个。
江容执垂眼看着地上躲着女孩,多情的桃花眸温着几分怒意:“你不是挺有能耐,说再也不要哥哥管,不用哥哥护,怎么在这哭哭啼啼了。”
沈娇妗本来挺开心的,两个人冷战了一个多月,她今天设计把江容执骗过来,结果他一来就对着自己冷嘲热讽。
还不如不来,她捏紧自己的校服,不吭声。
江容执一步步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强硬地把她脸捏起来,让她看着自己:“想没想哥哥?”
沈娇妗顿时绷不住,张开手去抱着他扑进他怀里:“想,可你一见面就骂我,也不是很想。”
江容执没推开她,闻到了她身上的烟味:“谁弄你身上的?”
“就是别人。”沈娇妗顿时支支吾吾起来,从他怀里离开怯弱的眸子盯着他。
江容执冷笑,含情眸里沉着冰:“把哥哥叫过来,就是听你和别人的故事?”
“不是,是那个耿風要欺负我。”沈娇妗低着头眼睛里又掉出一滴泪。
江容执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手指擦了擦她掉下来的眼泪:“出息,哭成这样,你姓沈,是我江容执的妹妹,哪能被人欺负就这么哭。”
“才不是妹妹。”沈娇妗拍开他的手,她本来挺希望被江容执碰,他一说妹妹不妹妹的话,她就不爱听。
江容执收回手站起来,兜里的手机震动,他拿出来看了眼,随后说:“不就是一个耿風,别哭了,我去把人收拾了,另外别再拿自己设计一些没用的小伎俩,哥哥不吃这一套。”
说完他就把她拽起来,拉着她出去。
沈娇妗沉默,她就知道骗不了他,除非他心甘情愿的来,不然自己怎么都骗不了他。
宴念念正和牧靳延听墙角,看到两人一起出来,都表情正襟起来。
江容执拉着沈娇妗的手,看了眼宴念念:“怎么的是要带坏我们妗妗妹妹,你抽烟你哥知道吗。”
“执哥,口下留人。”宴念念能屈能伸,坚决不和这个大魔头计较。
江容执没搭理她,拉着沈娇妗出了这个破旧的综合楼,然后带着她往学校外面走。
牧靳延看着他们一高一矮的背影感慨说:“妗妗妹妹没有粘着执哥的时候,执哥身上都没有人情味,现在好了。”
“放你娘的狗屁,江容执什么时候有过人情味。”宴念念大言不惭,对江容执非讽即贬。
牧靳延头疼地看着她:“我说你怎么就不能像妗妗妹妹一样乖巧可爱,同为妹妹怎么差别那么大。”
“呵呵,老娘才不是妹妹,姐是大姐头。”宴念念一副高傲的样子,跟女王一样潇洒。
牧靳延干脆闭嘴,这个姑奶奶不好伺候。
“给我老实汇报,江容执这一个月交往了多少个女朋友。”宴念念看着沈娇妗那娇小的背影就问。
牧靳延嘶了一声:“怎么你也喜欢上执哥了?”
“我喜欢他,这不是笑话吗,我那是为了妗妗妹妹。”宴念念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沈娇妗喜欢江容执满城皆知。
牧靳延想了想就说:“也就两三个吧。”
宴念念啧啧两声:“不愧是情场祖师爷,这女人跟衣服一样,换的真勤。”
牧靳延就说:“这有什么,圈子里不都这样,都是你情我愿罢了。”
有人在后面叽叽喳喳。
沈娇妗当然也听到了江容执三个女朋友的事,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上的手,那只手还牵过别人。
她挣扎了下,把手收到自己的背后。
江容执正回着消息,她挣扎他也就放开了,出了校门口,外面停着几辆豪车。
其中一辆是沈家的。
沈娇妗的堂哥,沈南羡从车上下来,看到她担心道:“妗妗没事吧?”
沈娇妗摇摇头,就是不说话。
“你把你妹妹带回去。”江容执收好手机,脸上的表情薄情寡义一样。
沈娇妗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问:“你要去约会?”
“不然呢?”江容执眼里没什么笑意,那双眸子看谁都一样,多情的很。
沈娇妗“哦”了声,直接上了沈家的车。
宴念念趁机溜走,她可是有大事要做。
牧靳延看着一脸斯文禁欲的沈南羡说:“羡哥,你不去和我们去?”
“不了,沈家有事。”沈南羡直接上了车。
牧靳延百思不得其解:“沈家能有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沈家又要送人进军部了。”江容执漫不经心道,随即上了自己的车。
牧靳延跟着上车羡慕地说:“还是执哥好,江叔和容姨都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