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安静。
宁半夏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一脸的懵逼。
“秦之和,你为了安慰我,撒这种谎言有意思吗?”宁半夏看着秦之和:“我知道你是好心,可你也不必如此自我牺牲!我现在虽然挺惨的,但是也不至于,让你牺牲到这个地步!”
秦艽开口说道:“他没撒谎,也不是自我牺牲。那个傻小子,确实是在暗恋你。他喜欢的人,从头到尾都是你!只是你从没有往那边想过而已。”
谢雨桐:“卧槽?”
苗若英:“啊哈?”
花城:“我天!”
宁有才:“……”
为什么我的女儿,总是跟有钱的公子哥,纠缠不清?
秦之和平静的看着宁半夏:“我是说真的,我家里也同意了。我妈的彩礼都准备好了。只要你跟江景爵离婚,我立刻马上就能跟你领证结婚!而且,你可以放心的是,我家里跟宁叔绝对的没有任何的恩怨。我们家以前都不知道宁叔的名号,所以不存在任何历史遗留问题。你也不要担心,你是二婚配不上什么之类的,我们家不在乎这个!我妈说了,你就是离婚带着娃嫁过来,她都给你伺候月子!”
宁半夏的表情龟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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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每个字!
秦之和在开宇宙玩笑吗?
啊?
啊!
她跟江景爵离婚,马上就嫁给他?
她疯了吗?
“不用了。”宁半夏冷静的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
说完,宁半夏便站了起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半夏!”秦之和刚要追过去,就被秦艽给拉住了。
“她现在的心情很乱,你别添乱了。”秦艽说道:“让她自己好好的静静。发生这种事情,谁的心情也不会好。”
宁有才有些心虚,说道:“哎哎,她的事情我管不了了,我不管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花城无语的看着他:“叔,您要是还有什么瞒着的,赶紧坦白吧!我担心,下一次,半夏就得弑父了!”
宁有才:“没了没了,真的没了!我全都说了!”
谢雨桐揉着裙子上的蕾1丝,烦躁的说道:“真是够糟心的!得,这孩子十有八1九是打不掉了,我去下单,订购小宝宝的物品去!”
苗若英说道:“以半夏的性格,这孩子多半是要留下了。我也去看小宝宝的用品去了。”
秦艽说道:“我们也先上楼了!有什么事就打电话。”
说完,秦艽拉着秦之和,去了楼上她买的房子里。
花城依旧尽职尽责的看着宁有才,不让宁有才做糊涂事儿。
房间里的宁半夏,躺在那,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在冷静的分析自己的现状和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现在摆在她眼前的有两条路。
第一条,打掉孩子,然后接受一辈子不能有自己孩子的事实,做个单身狗,一辈子单到底,然后看着别人家的粉团团,羡慕的流口水。
第二条,留下孩子,做个单亲妈妈,虽然辛苦但是能够拥有自己的孩子,不用羡慕眼馋别人的孩子。后果是,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嫁人,一辈子守着两个孩子过。
宁半夏在一张纸上,把这两条路的利弊都写了下来。
写着写着,顿时烦躁的将纸揉成一团,弹进了垃圾筐。
感情,是不能算计的。
她承认,她喜欢这两个孩子。
尽管还没跟孩子们见面,但是当她听到两个孩子微弱的脉1动声音的那一刻,她的心就软了。
尽管,他们现在只是两个小黄豆。
却已经跟她血脉相连了。
用不了多久,两个小黄豆就会长出胎盘,跟她的身体链接到一起。
他们要血脉共生了。
“我该怎么办?”宁半夏抚摸着肚子,绞尽脑汁想着办法。
这两个孩子,到底要还是不要呢?
宁半夏去医院检查的事情,尽管很小心很隐蔽。
但——
江南还有什么秘密,是能瞒得过江景爵的耳目呢?
很快,宁半夏的检查报告单,一张不落的,送到了江景爵的面前。
江景爵飞快的拿起检查报告单,一张一张仔细的看了下去。
当他看到彩超单子的时候,眼睛死死的落在了诊断证明上:“双胎,存活。”
双胎!
江景爵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整个人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
两个孩子!
他跟半夏有了两个孩子!
两个属于他的孩子!
他有孩子了!
他终于有孩子了!
他有了自己的小宝贝!
“总裁!”江一从外面进来,一进门就看到江景爵激动的浑身颤抖。
“什么事情?”江景爵强1压激动,问道。
“少奶奶再次提起了离婚诉讼。”江一为难的开口:“并且秦家派来了专业的律师团,打算帮少奶奶打赢这场离婚官司。我问过律师了,如果离婚,这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大概率不会落在您的手上。因为,少奶奶有足够的能力和财力养育两个孩子。如果梅老也支持的话,少奶奶给孩子们的教育,不会比您给的差。”
江景爵用力握紧了手里的单子,声音里带着隐忍:“不离。”
“可是……”
“没有可是。”江景爵冷冷的说道:“我该去找那些人算账了!江一,去准备车,我要去见见江伯仲!”
现在,他连父亲都不愿意叫了。
如果不是江伯仲当年做的混蛋事儿,怎么会造成眼下的后果?
他的老婆,他的孩子,都要飞走了!
“是。”江一叹息一声,转身就去安排了。
江景爵一路就去了江伯仲陈芳语居住的地方。
一进门,江景爵就说道:“其他无关人员全部出去。关门。”
江景爵身后的保镖们,把佣人全都赶了出去,锁上了大门。
江伯仲眼神躲闪,不敢吭声。
江景爵现在应该是恨死了他。
他把这里砸了都不稀奇。
江伯仲都不敢吭声的。
陈芳语却不乐意了,开口说道:“景爵,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家……”
“闭嘴。”江景爵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不然,滚出去。”
陈芳语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气呼呼的坐在一边生闷气。
江景爵死死的盯着江伯仲,问道:“我只问你一次。当年我妈的药,是谁掉包的?”
江伯仲的心,快速跳动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