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算是相安无事地在岛上过了一个星期,还真的就是两个人的度蜜月,由于孩子过于喜欢花孔雀,基本上细流都是在花孔雀那里。
而墨灏臣也乐得有这么一个时间和慕思思腻歪,反正夜晚的运动是少不了的。
这样下去,慕思思有了一个担忧,要是孩子太喜欢花孔雀了,不愿意跟着她回去怎么办?
当时被墨灏臣得知了这个想法之后,墨灏臣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慕思思,无奈地说道:“你在想什么?那是你的孩子,你但凡自信一点都不会有这样的顾虑?”
慕思思掩面一笑,的确。
但是每一次,她将孩子接过来的时候,细流都不喜欢在她怀里待久了,甚至是不愿意在墨灏臣的怀里待。
每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墨灏臣的一张脸都快黑成碳了。
这个时候,慕思思就会特别损的来一句,说道:“你不是说,没什么的吗?”
然后,代价就是晚上被墨灏臣以再生一个为由,将她给咀嚼个干净。
花孔雀的情绪也越来越好,而他的情绪也代表着慕思思要离开的时间也快到了。
这不,站在门口的阮夕雾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慕思思说这个事情的。
“看来你们过得不错!”
阮夕雾看着慕思思红扑扑的脸蛋说道。
慕思思往旁边一挪,就想上去,以为是来找墨灏臣的。
但是阮夕雾叫住了她,道:“等一下,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闻言,慕思思回头,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她有些不舍,但是却不清楚自己不舍在哪里,慢慢地挪过去。
墨灏臣看不下去了,大手一捞,将慕思思捞进怀里。
两个人在岛上撒狗粮的方式,阮夕雾看得太多了,一开始还会顾及一下,现在是越发的猖狂了。
而墨灏臣也是由一开始的占有欲,到现在的旁若无人。
“花孔雀的情绪好了很多,是你的孩子功劳,我知道你们有事,所以下周开始你们可以决定离开了。”
墨灏臣是求之不得,听完了之后就想赶阮夕雾走。
气得阮夕雾大声说道:“这里是我的地盘。”
墨灏臣丝毫没给阮夕雾面子,大声地关上房门。
气得阮夕雾在门口大骂。
而慕思思的情绪低落,她心里有一股气压着她,这股气让她喘不上来气。
慕思思抓住了墨灏臣的手,额头上有了汗水,说道:“墨灏臣,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们两个都在这里能发生什么事情?”墨灏臣原本是不甚在意的,但是看见慕思思这样沉着的表情,也开始着急起来。
“是孩子。”
他们夺门而去,去看孩子,果然孩子不在屋内。
墨灏臣抓住佣人,狠厉地问道:“我的孩子呢?”
佣人差点没被墨灏臣这么狠厉的样子给吓的屁滚尿流,连忙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啊。”
这是她下意识的反应。
墨灏臣加大了力度,恨不得将佣人给千刀万剐了。
“我知道,我想起来,之前你们在外面的时候,我见小姐哭的厉害,但是那个时候你们离我们很远,我就把孩子抱给花先生了。”
这个不能怪佣人,因为佣人也明显看得出来,孩子是更加喜欢花孔雀一点。
听闻孩子在花孔雀哪里,慕思思的心情好了一点。
大石头挪上去了。
墨灏臣上前扶着慕思思,说道:“既然是在花孔雀哪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可是他们还没有放松多久,另外一个噩耗传过来了。
“花孔雀不见了。”
慕思思当时觉得天打五雷轰一般,花孔雀一个双腿有问题的人,不见了,怎么找的回来?
关键是孩子还在他哪里。
等阮夕雾和墨灏臣一起到了花孔雀的房间,看见房间里的乱象的时候,双双黑了脸色。
墨灏臣气得当场揪住阮夕雾的领子,破口大骂,“要是我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我绝不放过你。”
阮夕雾也不是软柿子,推开墨灏臣,以同样的语气说道:“墨灏臣,你以为我就不着急吗?”
两个都是手无寸铁的人,而这样看下来,是被人抓走的。
“你们两个能不能先找人!”慕思思说出来这句话,她的腿都快软了,细流还那么小,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慕思思绝不让孩子一个人走在黄泉路上。
墨灏臣心疼地上前抱住慕思思,他读懂了慕思思眼底的难过。
“没事了,我们会找到孩子的。”
阮夕雾派人去查监控,还有去检查游轮上的人。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但是依旧是没有两个人的消息。
慕思思不愿意在屋子里待着,她跑到沙滩上。
看着岛上的布局,今天是送补给的日子一定是有人混进来了。
而今天进来的人都没有走,都在游轮上,已经搜过了,几乎是没有他们两个人
所以还是在岛上,墨灏臣的人已经在岛上展开了地毯上搜索,这么久了,都没有找到。
她们对岛上的布局很清楚,他们会在哪里。
慕思思正在想。
去看见了山顶的一个小屋。
“那个地方你们找过了没有?”
墨灏臣蹙眉,说道:“那个地方是高压送电桩,没有路上去的。”
而今天早上,慕思思隐隐约约听见了什么绝缘,直觉告诉她,说不定就在那上面。
“给我找一套绝缘的衣服的。”
墨灏臣愣住,道:“你想上去找?”
“说不定呢?”
“慕思思,你别犯傻。”
“万一他们就在上面呢?”
而阮夕雾听着,转身让人去找衣服了
见此,墨灏臣也不好阻拦,带着慕思思一起上去了。
而果然,他们还没有靠近那个看似是一个小屋的地方。
就已经有人推着花孔雀出来了。
他们都看不见两个人的脸。
而慕思思在确认花孔雀的无恙之后,开始找自己的孩子。
细流不在她们身上。
细流在哪里。
慕思思开始着急。
阮夕雾穿着衣服,冷眼瞧着那两个人。
花孔雀的脸色苍白,被厚毯子盖着的腿看不出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