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拖动花孔雀进去,天黑了,温度降下来不少,他的腿还是不要着凉了好。
但是花孔雀却抓住了门框,眼神犀利地看向身后的男人,势必要男人给他一个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有意的。”
“被逼无奈的,是吗?”花孔雀觉得头疼。
阮夕雾沉默,没有和男人继续争论。
花孔雀低垂了眸光,最后还是放弃了去游说阮夕雾,自己转动轮椅回去了屋内,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和阮夕雾说话。
阮夕雾也不敢去叨扰他,偶尔给他送些东西过来,大部分时间都是花孔雀自己一个人过的。
而阮夕雾知道了孩子已经被墨灏臣抱走了,在家里的时间也多了起来,就是害怕花孔雀一个人会无聊。
但是他的用心良苦不被花孔雀所接受。
他也算是自食恶果了,但是阮夕雾很明确自己的行为,他一点都不后悔。
墨灏臣回到了家里,将项链放在沙发上,那个粉钻依然耀眼,他之前还拿这个当宝贝,现在看来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他越是想这件事情,他就越气,到后来都不想了
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慕思思从片场回来看见的就是墨灏臣横七竖八地睡在沙发上,一开始是不打算理会的,但是后来她下去接水喝的,看见那个四肢都快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男人就这么瘫着地上。
要不是看这个男人睡得足够的熟,慕思思都快要认为他收在装睡,博得她的同情。
慕思思放下水杯,一脸无奈地看着地上的男人。
男人还不知道自己狼狈的模样已经被媳妇看完了。
慕思思是万分地嫌弃,最后还是把墨灏臣抬上了沙发,坐在他面前,没好气地给了墨灏臣一拳,骂骂咧咧地说道:“睡在哪里不好好,偏偏要睡在我面前。”
墨灏臣没心没肺地翻了一个身。
慕思思突然觉得要瘦墨灏臣能够这么纯真就好了,她们之间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意外发生了,但是幻想总归是幻想,墨灏臣永远不可能变成小奶狗,就好比她永远都不是傻白甜。
墨灏臣从睡梦中醒来,就发现慕思思一直用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他。
墨灏臣吞了屯口水,生怕自己被慕思思发现,实际上他也不敢睁眼,因为一旦睁眼就会打破现在的和谐,慕思思好不容易愿意这么近距离地和他坐在一起,已经很难得了。
所以一向高傲的墨灏臣干起了装睡的事情。
慕思思坐在沙发好一会儿了,想起来自己只是穿着睡衣,有些冷了,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站起身来,打算离开。
但是本来是睡着分男人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死死地拽住,好像是一辈子都不会放开那样。
慕思思禁不住蹙了秀气的眉毛,厉声说道:“放开。”
但是墨灏臣没有“醒来”反而将她的衣服抓的更紧了。
要是之前慕思思一定会丢开衣服,让这个男人自生自灭去,但是她现在穿的是睡裙,二墨灏臣扯住的地方又是极其危险的地方。
她要是躲开了,她就要光着身子上去了。且不说家里已经没人了,要是等会儿墨灏臣出其不意地醒来,看光了她,那她岂不是社死现场。
慕思思想象一下那个场景,觉得实在是太难接受了。
最后任由着墨灏臣去了。
但是还好,墨灏臣只是抓着她的衣服,没有想其他事情的意思。
慕思思待了一会儿,松了一口气,但是呆久了之后,她到时巴不得墨灏臣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因为她想回去了。
慕思思鼓起勇气,拍了拍墨灏臣的脸。
但是墨灏臣只是嗯咛了几声,继续睡。
实际上他还是在装睡。
慕思思没有看见男人嘴角的笑容,继续苦恼要怎么逃开墨灏臣的爪子。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慕思思已经捏起了拳头。
墨灏臣心想,你这么一个柔弱女子,一个拳头能够有多大的力量。
他这么想当然的想着,结果当慕思思的拳头真的砸下来的时候。
墨灏臣的脑子嗡嗡嗡地,悠悠地睁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慕思思。
慕思思吃惊地捂住嘴巴,她的手已经麻了,她其实就是想叫醒墨灏臣,但是这个好时机她不能浪费啊,于是就给了墨灏臣一拳,但是没有想到墨灏臣的脸这么不经打,一打就红了。但是实际上,她的力气绝对不小,不然墨灏臣也不会被打成这样。
墨灏臣好不容易醒来,但是由于慕思思的力气太大,他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
慕思思再一次吃惊,看着地上如死泥一般的男人,她伸出脚踢了踢墨灏臣,墨灏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下是彻底的晕了。
慕思思无奈地扶住额头,要是之前刚刚没有用那么大的力气就好了,因为在刚刚她还可以叫醒男人,让男人自己回屋里去,但是现在她只能是扛着男人了。
这么苦逼的活儿真不应该放在她的手里。
但是现在祸已经闯下来了,她也只能是认命了。
她扯着墨灏臣的手臂,渴望挪动他身体半分,但是一点五分都没有挪动,反而是让她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慕思思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唉声叹气地说道:“你怎么这么重啊?我真是一点都拖不动你了。你今晚就在这个地方将就一下吧,反正你看起来这么强壮,总不能因为睡了一次地板就感冒了吧。”
结果,慕思思也不知道自己的嘴是怎么回事,这个事情还真就让她给说准了,因为墨灏臣是真的在第二天感冒了。
男人在她面前打了一个喷嚏,慕思思恨不得退开好几米之外,但是她不能。
因为墨灏臣的手臂现在是死死地靠着她,不让她离开半点。
理由就是墨灏臣生病全是因为慕思思昨天晚上的那一拳头,所以慕思思要付全部的责任。
慕思思曾经尝试过反抗,但是无效,直到现在已经没有反抗的欲望了,无奈照顾着生病的墨灏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