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师傅打算如何做?
风念尘都忍不住期待起来了!
此时,夏玄走了过来,抱拳道:“主子,所有人都押上船上了!”
纳兰瑾年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帝君贤:“带走!”
“是!”
纳兰瑾年伸手去抱温暖。
温暖忙站了起来:“我已经没事了!我自己走。”
风念尘这时对纳兰瑾年伸出了手:“十七,我身受重伤,五脏六腑都出血了!你抱我上船吧!”
纳兰瑾年眼神也没有给风念尘一个,二话不说的打横抱起温暖,低声哄道:“乖!听话!不然我会疯掉的!”
不将她抱在怀里,他心不安!
温暖:“……”
“好吧!”温暖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怀里。
纳兰瑾年抱着温暖,大步的离开!
风念尘赶紧捂着胸口追上:“喂……等等我!我真的受伤了!”
回应他的是纳兰瑾年头也不回的身影。
这两人真的有异性没人性啊!
他是真的受伤了!
受重伤了!
温暖将头探了出来,对风念尘道:“风大哥你等等,我让陈欢和陈喜过来扶你!”
陈欢和陈喜?
他要两个女人来扶他干嘛?
“不,不用了!”
风念尘回头看向夏玄:“夏玄,你背我出去吧!”
夏玄一只手揪住了帝君贤衣服,拧麻袋一样将他拧起,闻言看向风念尘,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好!”
说着,提着帝君贤走到风念尘身边,揪住了他后背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
“喂喂喂……不是这样,是背我出去!背我出去!”
夏玄一甩,直接将风念尘甩到自己的肩膀上,扛着他往前走!
风念尘快被气死了,他这是拧野猪吗?
“喂喂喂……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夏玄没有理会他,大步的往前走!
风公子太难侍候了,聒噪得人耳朵都受不了!
温暖在前面看见夏玄一边扛着风念尘,另一只手揪住帝君贤的衣服,半拧半拖的,往前走,好像上山大丰收一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纳兰瑾年低头看了一眼笑倒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嘴角微扬。
黑了一天的脸,总算放晴!
紧绷了一天的心,总算松下来了。
小丫头就是心宽,无论什么处境,什么情况,都能开怀!
纳兰瑾年抱着温暖上了船。
凤笛抬起头,凶狠的的看着,在纳兰瑾年怀里开怀大笑,完好无缺的温暖!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温暖都已经被凌迟了!
这个贱人怎么还笑得出!
这个贱人怎么没事一样?
温暖似乎有所觉,笑眯眯的收回视线,转头便看见了温暖甲板上,只穿了一件里衣,头发凌乱,被五花大绑的凤笛。
温暖对凤笛笑了笑:“恭喜凤姑娘如愿以偿!还有谢谢你帮我脱离险境!”
凤笛很想呸温暖一脸口水!这个贱人还有脸说!
可惜她被点穴道,不能说,不能动,只能用眼神盯着温暖!
纳兰瑾年冷冷的看了凤笛一眼,然后便直接抱着她进了船舱的屋子里。
凤笛本来是一只盯着温暖的,突然她察觉到什么,看向某个方向,便看见帝君贤被人这样提着上了船,然后像丢一头死去的牲口一样随意的往地上一丢!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都是慧安郡主那个贱人害的!
第1195章 要千倍万倍的
帝君贤被夏玄随手一丢,直接砸落在凤笛面前。
凤笛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在心里无声呐喊:“六皇子,六皇子,你怎么了?”
凤笛一脸着急,张口欲语,却发不出声,眼睛急急的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打量,他的手筋脚筋被挑断,那伤口在源源不断的流血,还有胸前也有一个血窟窿,还有他的腿间……
那里……
他那里……到底怎么了?!!!
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凤笛充满泪水的眼睛满是难以置信,她下意识的摇头,可是因为被点穴了,不能动弹。
“不!不!不……”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太过分了!呜呜……六皇子……”
“六皇子,你别怕!呜呜……将来北溟国统一天下了,一定要将纳兰瑾年阉了做太监!慧安郡主丢去军营当军妓……”
“慧安郡主,你不得好死!你这个贱人”
……
凤笛流着泪疯狂的对着帝君贤呐喊,而他却紧紧的盯着纳兰瑾年抱着温暖离去的背影。
眼底里的阴鸷,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他一定要将纳兰瑾年碎尸万段!
一定!
风念尘被夏玄放下来后,正好看见凤笛和帝君贤的眼神。
他蹲了下来,对着两人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刚才坏了两人的好事!还没做完吧?啧啧……两位好好的回味一下吧!以后恐怕就只剩下回忆了!”
风念尘说完,便站了起来,大步往船舱走去。
纳兰瑾年抱着温暖走到了一间屋子的门外,突然想到什么他低头问温暖:“药丸谁喂你吃的?”
温暖赶紧打小报告:“凤笛喂的,药丸应该是帝君贤的主意。”
纳兰瑾年回头对跟进来的风念尘道:“听见了吗?喂那女的吃粒避喜药丸,其他的你看着办。”
他也不知道风念尘手中有那些药丸,但听说他和温然弄了很多让人痛不欲生的药丸出来。
温暖不慌不忙的补了一句:“她还拿绣花针使劲的扎我,将我丢到了别的男人的屋里。”
风念尘闻言怒了:“什么?那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拿针扎你?扎了多少下?”
温暖沉默的伸出了两只食指:“快痛死我了!”
“什么?两千下?!太过分了!小暖暖,你放心!我帮你扎回去!”
“要千倍万倍的。”纳兰瑾年面无表情的补充了一句。
“当然,不扎上亿万倍都难消我心头只恨!”风念尘迅速转身走了出去,然后从荷包里翻了翻,翻出一瓶药丸,倒了一粒出来,丢给夏玄,指了指凤笛:“喂那女的吃下!”
夏玄伸手接住了药丸:“风公子,这药丸是?”
主子说了,这女的暂时不能让她死了!
“避喜药。”风念尘低头拿出自己的一套金针,看了一眼,又觉得金针太细了!
他转身回去看看谁手中有纳鞋底用的锥子。
夏玄看着手中的药丸愣了一下:避喜药?
然后他想到什么,心里佩服风念尘!
还是风公子想得周到。
这女的还有两三个月活着呢,可别让她这之前闹出一条无辜的性命。
毕竟他们抓她的身后,她正和帝君贤苟且呢!说不定真的有机会有喜。
这女的死不足惜,罪有应得!
但是若是有喜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无辜了。
能避免当然要避免!
夏玄拿着药丸往凤笛走去。
凤笛听见避喜药丸,早就吓得忘记了哭泣,她瞪大的双眼里,只剩下满满的恐惧。
她使劲的摇着摇不动的头!
帝君贤也不再盯着纳兰瑾年离去的方向了,而是愤怒的看着夏玄,无声怒吼:“你敢!”
虽然他恨透了凤笛,但是自己现在成了太监,要是凤笛有喜了,那就真的是自己唯一的孩子了!
夏玄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拿着药丸在帝君贤面前晃了晃,还放在他鼻端给他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