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猪妖完全被这暗道口外的景象震惊了,他一直以为自己主人的灵魂,或者尸骨有可能就在这老君设置的玄关之中的某个地方封印着,而在见到这地下万米天地间的景象之后,更加的坚定了猪妖内心的想法,老君设置的玄关不是一般的大,自己的主人的灵魂,或者尸骨一定在玄关的某一个地方放置着。
一想到这里,不管是尸骨,还是灵魂,这数万年来的在洞穴中苦苦的等待,终于是有了一个开花结果的时候,一旦主人龙与自己相遇的那一刻发生了,他简直都不敢去想象,那时的自己是热泪盈眶,还是应该呜咽得不成声了,至少在现在他已经因为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热泪已经在他的眼眶之中直打圈圈了。
猪妖的眼眶湿润了,晶莹剔透的泪水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他眼眶中滑落一样,在从暗道口外射进来的光线中,像是凝聚在猪妖眼中的珍珠一般璀璨灿烂,使得猪妖的三角眼在这时显得有些特别,格外的显眼。
一直捋着自己额头上黄毛的蹄子在随着情绪的激动而停下来,他挥动蹄子随便抹了一把自己眼眶中的泪水,顿时就使得猪妖的眼睫毛湿润了起来,而随着猪妖的蹄子挪开后,这猪妖眼睛又注视在暗道口外。
飘飘洒洒从暗道口外射进来的光,像是一缕缕朦朦胧胧挥洒在暗道口处的白色薄纱一般,轻柔的光缕像是早晨薄雾一样迷人,一样的好看,恰恰就有一缕光照射在四蹄像是吸盘一样吸附在暗道顶上的猪妖身上。
这时的猪妖整个身体都是倒立着的,四蹄子着落在暗道顶上,背脊朝着暗道地面上,额头上浓密的黄毛像是一撮黄色的暴布一般披散在额头上,短小而又毛茸茸的尾巴在轻轻地甩动着。
仔细端详过这脚下的黄沙,刘菱还是觉得这黄沙那里有什么不对劲,伸出双手在自己脚下挖掘着黄沙,一捧捧的黄沙被刘菱挖掘了出来,直到在刘菱脚下形成了一个一米深的大坑出来,刘菱这才停下了手。
都已经挖掘了一米深了,刘菱并没有看到心中预想到的岩石,或者泥土什么的堆积层,在这一米深直径有一小手臂长,且整体上呈圆形的坑中,黄沙是干燥的,没有一点的水分在里头,每一颗黄沙就是干燥的,并且在每一颗黄沙的表面上,都反射着黄澄澄的光,使人乍一看去甚觉得这黄沙非常招人的喜爱。
既然在黄沙下没有一点的水分在里头,那么这天空中的白云又是那里来的呐?空中在没有水气的条件下凭空就产生了白云,这颠覆了刘菱的认识,这又使得开始怀疑眼前的一切不过是老君在这里设置的玄关罢了。
目光聚焦在这一米深的沙洞之中,发现在这沙洞中,没有一点阴暗的影像,甚至连一个阴影都不曾看到,又找不到天空中白云形成的原因,只不过把一切在这里产生的现象都归结于老君的缘故,这刘菱还是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毕竟这里形成之时,他并没有亲眼看到过在这里天地巨变之时,真正的演变过程。
从这漫漫黄沙之中,刘菱并没有找寻到答案,他又把自己的目光集中到了,天空之上,在又一次仔细端详之下,这才发现了这地下万米下的天空,与地上之上的天空又一不同之处,在地上的天空中,实际上,就是一些不同气体组成的大气层分布在天空中的不同高度,而这地下万米天地间的白云,要比外面世界天空中的白云低矮了许多倍的。
乍一看,到没什么,细细一瞅之后,就发现在这个天空中的白云不过有数千米之高,而在外面世界中的高空中的白云又何止有数千米之高,甚至有数万米之高都肯定是有的。
在经过刘菱细细端详后,还是发现了这地下万米的天地一些区别外头世界中天地的异样,但是这对于身陷在沙漠中的刘菱来说一切又都是于事无补的,毕竟在这里时间一长,吃饭就是一个问题,这里没吃没喝的,他一定会饿死在这沙漠之中,到了那时,什么天空要比外头的世界低矮了许多,什么这天地怎么出现在了万米地下,还有什么意义了。
既然想不明白这万米地下形成的真正原因,刘菱干脆就不再去想了,从自己怀中掏出羊皮纸地图出来,拿在手里,放到面前细细端详起来了。
在这羊皮纸地图上确实标记着一处沙漠,而又与这地下万米现实中的沙漠大相径庭,都是通过暗道后才能达到这里的,但是在羊皮纸地图上,明显标记着出了玄关,必需要通过这沙漠,至于其它什么的标记,在这羊皮纸地图上就一无所有了。
看到这羊皮纸地图上很明确的标记了道路,这让刘菱一直紧张的心还是安定了不少,很简单出了这沙漠,就更加的接近出了这玄关的道路了。
刘菱脸面上露出少许的笑容之后,把手中的羊皮纸地图收回到自己怀中,抬腿就向着漫无边际的黄沙中走去,而在幽幽白光晃动下他的阴影,像是晃动在皇沙中的斑驳黑点一般,随着起伏不定的沙浪在移动着。
猪妖头颅并没有探出暗道之外面,他依然在暗道顶上,静静等待着刘菱有所行动,直到他听到刘菱脚步踩踏沙地上发出的沙沙的声响之后,他尖尖的耳朵在竖动几次之后,这才一震动翅膀飞出了这暗道口,跟随在刘菱身后数十米的距离范围内,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其身后面。
在刘菱的视线中,前方漫无边际的黄沙直到天空边上和天空中的白云相连结,而在他身后的脚印像是串联在漫漫黄沙中的一串串印记在黄沙上珍宝一般在天空中幽幽白光的照射下,发散着黄澄澄的光芒出来。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少个时辰,刘菱才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的,于是他停下脚步,随意地做在黄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