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贵妇贵女们,自然各怀心思,这三皇子可是话里有话。隐隐还在暗示意味呀!
“我说的不错说,追大小姐出这十万两银子,分明就是为了讨好太子殿下!”
“就是,只恨咱们出的少,不然太子一定也能待咱们好!”
“果然有些人就是在暗地里做小动作呀!可怜咱们都是没心机和心眼的!”
追月本来不想搭现凤长风的,可是现在好像不搭理都不行了。问题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简单了,他还想恶意中伤了。
她突然抬眼,美丽的小脸微微有些阴沉,如水的眸子里更是透着讽刺之意。
“三殿下说起此事,臣女还真有几句话要说。这天悦楼着火是人祸,自然冤有头债有主,寻那放火之人即可。如果为这件事情捐银子,岂不是助长那放火行凶之人。
其二,雪灾是为天灾,不是人能控制的。而且老百姓就算找人赔偿,又能找何人,难不成老天爷。
这自然是不成了,所以如果大家一起捐银子,以及灾民的困苦。让灾民不致于饿死街头,不致于衣不蔽体。这自然需要大家一起齐心相助了。
这两件事情性质都完全不一样,可是三殿下却能摆在一块说,还真是让人费解呀!换句话说,如果三殿下在救灾,臣女一样会出银子,臣女的出发点仅仅只是百姓和灾民!”
“追大小姐说的极是,老三你自己想多了吧!天悦楼既然是你的产业,你父皇又命你一定要安置好受伤百姓,你就好好去办即可。”
周皇后一脸不快,说话的语气也冷淡几分,她已经看出来了,凤长风是来找麻烦的。
“三弟这般缺银子,大可以去问问雪公主,刚刚雪公主可是主动要求捐十五万两银子。如果雪公主一视同仁,也捐助三弟你十五万两,岂不是正好!”
追月挑眉,凤长日这到底几个意思呢?
凤长风脸一僵,心里直打鼓,南雪与自己的关系,不会被凤长日知道了吧!
他又仔细的想了想,最后坚定的认为,不可能的。
“是吗?雪公主还真是出手大方呀!”
“可不是,雪公主还邀请本太子去赴她的宴会,不过本太子却要带着月儿一同去。”
凤长日看着凤长风脸上精彩的表情,心底冷笑连连,眸子里还透着丝丝的鄙夷之色。
果然凤长日与南发就有什么,不然他此时的表情不该如此。
“三弟既然来了,就一起坐下喝几杯吧!宴会现在已经差不多了,就等着雪公主取十五万两银子来,就可以结束了。三弟不妨留下来一起等等!”
“银子筹齐了?”这么快凤长日就拿到这些贵妇们的银子了?
“银子确实筹集了,倒也不算多,也就一百多万两银子罢了!”凤长日扯出一个淡笑,眼里浮现得意之色。
一百万两银子,居然数目如此巨大,如果自己也能有这笔银子,天悦楼就能重新建起来了。他的脑子里居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想要学凤长日去筹银子。
“是吗?那就恭喜太子殿下了!”
“这是百姓之福,与本太子无关。这些银子将全用在受灾百生上面,所以三弟此言不妥当!”
凤长日微微一笑,看着殿中那个装着银票首饰的箱子,眯眼一笑。一百万两银子确实够吸引人的,凤长风心底现在怕是早就开始打小九九了。
“既然宴会进行的差不多了,那儿臣就先告退!”
周皇后敷衍的点头,凤长日却别有深意道:“依三弟跟雪公主的关系,怕是十五万两都是小数目吧!”
凤长风脚下微顿,心底直打鼓。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凤仪殿出来的,他只觉得脸上微烫,南雪到底是何人,为何凤长日看向自己的眼神,总透着一股讽刺之意呢?
南雪不是处女,那么她就是早已失贞,未出嫁的公主失贞。不行要查清楚,难道自己对南雪来说,什么都不是,只是她众多男人中的一个。
“来人,去查清楚南国公主的底细,越清楚越好,最好查她的私事!”
“是!”
“现在马车出宫,直接去驿馆!”他怎么可能让南雪真把那十五万两银子给凤长日呢?
驿馆内其实早就吵翻天了。
南雪气疯了,她愤怒的把南旭面前的酒茶全都掀翻。
“南旭,你交出银子来,听到没有?”
南旭搂着怀里的美人,沉着一张脸,不大的眼睛微微眯起。“你想要银子,你去问母后要,如果母后肯给你,本太子这就拿出来。不然你休想拿到一文银子!”
光洁的地板上面,随处都是泼到地上的饭菜,还有满地的酒水。整个地面因此变成一片狼藉!
“你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就要银子,如果写信给母后,一来一回要多久,你还不清楚吗?”
“清楚又如何,没有银子就是没有银子!”
南旭黑着脸,看着溅到身上的油迹,脸色已经极为难看,怀中的美人被他搂的生疼,可是她却叫都不敢叫一声。
她只能僵着一张脸,努力的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就算本公主向你借的还不成,回到南国我双倍还你如何?稳挣的买卖,你不做吗?”
南雪很生气,在这凤明国她居然为十五万两银子着急,要知道在南国,她可从不为银子担心,爱怎么花怎么花。
南旭突然用力的推开怀里的美人,根本不管那美人掖到地上痛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吱一声。
“你够了没有,这次来京城你不知道我们真正的目光吗?你现在帮凤明国救灾,你说你是不是很蠢,你还想本太子借银子你,门都没有!”
南旭看着神经质一样的南雪,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了,“蠢货,你这个蠢货!”
“你才是蠢货,你管的着吗?本公主高兴就行了,你借不借?”南雪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了。
她开始在屋里跳脚,摔所有她能摔的东西。不管是名贵的花瓶,还是精致的酒杯,或者屋里的乐器,但凡能摔动的,都惨遭毒手。
她现在除了要银子,还是要银子,其它任何东西,都进不了她的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