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月娥还伏在那里听完了两人的搏战游戏,城门大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超伯,你太厉害了,等下我从东边出去,你过一会再从西边出去,估计我爸会过来找我的。”云雨过后,只听小曼满足的说,语里满是撒娇的成分,身子融过的两个人,关系确实一下子就拉近了。
“嗯,知道超伯的厉害了吧,想的时候就来找超伯咯,你还呆多久才去城里呢?”黄超重重喘着粗气,虽然是一棵嫩草,但对于黄超这样的老牛来说,刚刚啃完,还真有点缓不过来。
不过还能啃到这样的嫩草,无疑让黄超心满意足。不过,要是老黄超知道玉米地外围还有一个丰腴的美人在听着他们一举一动,估计会更加兴奋难耐。
“嗯,我会去找你的,你要留给我,可别找别的女人哦,我可能呆不了几天。”小曼一副不舍的样儿,极尽娇嗲。
虽然在城里,她每天都遇到各色各样的女人,但毕竟那是交易,在那环境下,大多是不能尽兴的,跟在这早晨的花香鸟语绿油油的玉米地里,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那是当然。”黄超讨好的说,估计手又在小曼的身上游走开了,惹得小曼又是一阵咯咯的笑声。
“小曼……”直到隐约听到了小曼父母的呼喊声,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小曼从玉米地的东边走了出去,留下黄超一个人在原地。
过了很久,等小曼跟父母走远了,黄超才慢悠悠从玉米地的西边出来,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哼着不着调的乡里曲子。
月娥躲着后面,看着黄超悠哉哉的走,身子松松垮垮的,隐约可见黄超的那玩意在眼前晃动,月娥只觉眼一晕,差点就要扑去了。
不过月娥还是忍住了,望着黄超直走回村了她才起回家。
其实月娥一回村就直奔叶小飞家去了,可惜叶小飞已经去开会,她扑了空,所以只得等会议完了后才再次去找叶小飞,但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叶小飞再一次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让她彻底的失望。
就像男人憋急了去找发廊小姐一样,现在的月娥也到了憋急了去找解决的地步,要是以前,她会先想到福伯,但是现在福伯已废,所以她就想到早晨在玉米地里大展雄风的老黄超,真是历历在目,月娥的身里又闷了起来,所以她不由自主的往黄超的家走去。
黄超在村里有两座屋子,一座是在新住宅区的新屋,一座是古住宅区的老屋,月娥先到了黄超的新屋,可看到大门上着锁,便猜黄超可能住古屋那边去了,因为古屋是茅草屋,冬暖夏凉,夏天的时候那些一直维修着老屋的人,如黄超经常住到老屋去避暑。
其实,以前的村里都是住在古住宅区的,只是后来大家都建了新的三间五房式的砖瓦房子,不断的往小镇这边的方向搬来了,古住宅区现在只剩下了一两个五保户、一些极穷的还住不了新屋的家,大多数筑了新屋的都不再理会老屋了,以至于风吹雨打,茅屋都已倒塌,残瓦断壁里,蒿草都已长起老高,咋一看,还有电影里聊斋的景象。而黄超平时跟那些五保户关系还挺好的,所以一直保持着修缮着老屋,夏天天的时候自己还可以到老屋歇息。
月娥越是想着黄超的那玩意,越是走的急,晃着两条修长又滚圆的大腿匆匆走向了古住宅区。
虽然这时候新住宅区的人们都起来了,热热闹闹的了,可古住宅区还是静悄悄的,那些已近风烛残年的五保户可能还在睡梦中,月娥环视了一下周围环境,一看没有任何人,就径直向黄超的老屋走去。
不过刚走黄超老屋的那条巷子,远远就看到黄超的老婆疯婆子牵着那条大黑狗出来了,嘴里又是不停的念叨着,也不知在念叨个啥。
月娥吃了一惊,赶紧转身躲进了旁边的倒塌的老屋断墙后。可让她想不到的是,疯婆子竟然也牵着狗进了倒塌的房屋里,不过她没有发现月娥。
只见疯婆子跳到了另一堵倒塌的土墙,哗的一声脱了衣服,就旁若无人的方便起来,还一边方便一边念叨着,这会月娥听清楚了,她嘴里念的是:“黄超又玩女人了……黄超又玩女人了……”
方便完之后,疯婆子牵着大黑狗离开了,躲在一旁不远处的月娥长喘了一口气,真是虚惊一场啊……黄超在不在家呢?月娥整理了一下衣装,从倒塌的土墙里走了出来,一边想一边继续往黄超老屋走去。
到了黄超的家门口,月娥又转身向周围望了一眼,没看到什么人,才一闪身进了黄超的家,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倒是挺刺激的。
因为黄超已经不务农业了,所以锄头、簸箕等农具一件都没有,院子里显得空落落的,也没看到黄超,月娥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子中央,往大厅张望着,大厅里也是空空的。
月娥正想对着客厅喊一声,却听到院子角落的冲凉房里传来了声。
“难道这老头在洗澡?”听着哗哗的水声月娥心里又是一紧,暗自揣摩道,然后悄悄的向黄超的冲凉房走过去。
黄超的冲凉房除了一面土墙,其他三边都是用木头绑在一起搭的,本来木头之间有大量的空隙可看,可惜外围又扎了层厚厚的稻草,根本没有找不到一条能往里面看的缝隙,顶棚倒是没有稻草掩盖,有大量的空隙,可是太高,月娥根本看不到。
“该死的黄超,还扎这么厚的稻草干吗?”月娥有点怀疑,又有点急不可耐,本想不顾一切从门闯进去,可她抬头看到了冲凉房的外边正好有一棵大树,树枝几乎就延伸到冲凉房来了,先看看再说吧,月娥转念一想,又轻轻走出了屋子。
走到了屋后,月娥审视了那棵树,那树枝杈不算高,爬还是很容易爬的,可月娥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点羞耻,自古以来,只有男人凿壁、爬树看女人洗澡,哪曾有过女人爬树看男人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