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彻底销声匿迹,仿佛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青山大学周围转悠。
瘦子朱乾在大学倒是能经常见到,平常都是手机不离身,被剥夺了修行手段后,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低头族,走到哪都是低着头看手机。
楚航和罗波,以及薛柏他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从此与他已经成了陌生人,偶尔遇见也只是擦肩而过,仿佛从来都面见过一样。
能那样楚航也省心了很多,朱乾就适合做普通人。
自从知道能力被剥夺之后,朱乾胆子也变小了,没有了以前出去兴风作浪的威风,就算是跟其着他混得风生水起的也开始冷落待见。
朱乾原来想通过薛柏想找楚航道歉想要获得原谅,不过被拒绝了,颓废了好一阵子。
后来被其他混混冷落,逐渐又变回了以前那样子,开始被一些人肆无忌惮的欺压和嘲讽。
而在孤立无援中,朱乾逐渐畏手畏脚,胆小如鼠,见到一个混混都能吓得避之不及。
楚航也不想做到最绝,暗中帮了他一把,之后没有谁再敢找他麻烦。
现在的朱乾成了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有了新舍友,一切平平淡淡度过。
楚航也不想去考究那件事的对错,因为论因果,本就没有真正的对错。
接下来的日子,楚航过得很舒适惬意,甚至想一辈子都有这种处境生活。
但是生活总是会有不如意,好景不长,楚航的静谧生活很快被一伙人的插足打破了。
这是一群被不知道谁揍得鼻青脸肿的混混,前面还站着一个高挑抱胸的女学生,修长窈窕的身材,姣好的面容上如若覆盖着一层冰霜,眼底仿佛有两只火苗上下条窜,能看清那是怒意。
“你们来干啥?”
今天中午,楚航本来想约水夏去看电影,但就被一群自称小弟的混混给围住了说要救他们,后面跟着那位看起来来者不善的女神级别学生。
“你就是楚航?”
那看起来给人拒之千里的女神般的女学生双眼微眯,满是怒意,声音很清冷的开口道:“就是你怂恿你这些小弟,想要威胁我做你女朋友?”
“哈?你们干啥了!”
楚航懵逼的看着这群混混打扮的学生,再看了一眼那很漂亮又给人一种骨子里冰冷的学生,似乎看出了背后的隐情。
“大哥,我们是看她长得太漂亮,心想一定合你胃口,我们才打她主意的......”
“大哥,我们错了,我们不该自作主张,你可一定要救我们啊!”
“大哥,这妞应该能入你的眼吧,我看你在学校这么厉害,多了她,嫂子也不会说你什么的......”
那些混混打扮的学生七嘴八舌的说着,不敢隐瞒,还说了来龙去脉,说了他们是打着他的名号泡妞,今天看到这个超级女神才心里yy。
也算是听出了来龙去脉,楚航老脸一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名声也有被弄黑的一天。
可是这些是他名义下的小弟,如果暴打一顿以后可没有人敢做他小弟了。
但是楚航,心里还是很憋屈,再说了,自己像是他们所想的那种花花大少。
见他默不作声,那就是承认了,木倩误认为楚航是那种欺男霸女的恶少,冷冷道:“竟然你承认了,那就别我下手无情!”
那句话仿佛给人下了终身审判一样,一群小混混怪叫着跑了,还不忘叫楚航一起跑路。
楚航没有跑,而是针锋相对,抱着手冷笑道:“你是谁?”
“我是谁?”
木倩气结,难道想要追求她竟然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吗?
楚航看得出她还在愠怒中,又看了看平胸的身材,也不避讳目光,有些嫌弃的道:“就你的身材还没有我女朋友的身材好,脸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不管你是谁,我想告诉你,我对你的飞机场一丁点兴趣都没有。”
“你说什么!”
木倩恼羞成怒,从来没有人敢那样对她说话,哪怕是家族里任何一位跋扈的天骄都不敢,最多见的也只有讨好和恭维。
楚航根本就不想有误会缠身,接着更是毫无掩饰的嗤之以鼻道:“我说你的身材是飞机场,连让我一丝感兴趣都没有。”
木倩现在是明白之前的误会了,但是现在的误会却是摆在眼前,她银牙都快咬碎,一字一句的沉怒道:“你敢再说一句!”
“我说你是飞机场!”
楚航轻描淡写的将这句话的几个字的声音拖得很长,他能够看得出她也是修仙者,级别和水夏不分伯仲,但是在眼里还不够看。
木倩微微眯起眼睛,一时间周围的空间扭曲起来,她和楚航一下就像是被某种无形力量拉扯了几下,周围开始形成一个陌生的高山巨林的世界。
“没想到你是木族的人!”
这里面是比斗的天演内,感受着万木散发着勃勃生机和盎然的春意,楚航听过水夏爷爷说过相关的仙庭之下五大家族之间的信息。
“哼!敢得罪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里是木族的主场,只要同类的修仙者在这里施展法术效果会有大幅度的增益,在这里简直就是她们家族的主宰之地。
楚航自然知道木族,不敢恋战,迅速拉开和她为世界中心的距离。
“巨木术!”
木倩娇声一喝,下方山林的普通树木突然开始迅速以恐怖的速度茁壮成长为百丈高的升天巨树,紧随着一些还在疯狂密密麻麻延伸的树枝发起攻击!
这种法术非常强大,木头跟钢铁一样坚硬,楚航不敢硬碰硬,只能利用更快的速度周游。
“怎么,身为天演的候选人,竟然连我一个小女子的术法也不敢接?”
认为楚航是被吓得跑了,木倩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意,她又双手掐诀,整个天演形成的世界仿佛都是树枝在蔓延。
吱吱!
以她为中心,包裹着周围,开始封锁楚航的去处。
楚航并不是怕了,也不是不敌,而是让她欺负一个女人让他感到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