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滢见李言蹊出手,兴奋地搓了搓手,这下又有好戏看了。
只见那些被风系控制着扔在巴士车前面的一具具丧尸尸体,全都漂浮在了半空中,然后齐齐砸到了另外五辆车子的前面!
“好了,这下可以走了。”
李言蹊对赵司机说道。
“言蹊好酷,言蹊最帅,哟哟哟!”
小羽嘉兴奋的在李言蹊的肩头蹦蹦跳跳着。
一旁的柯滢总觉得这小鸟似乎很通人性,甚至觉得它也在为李言蹊鼓掌道好,不过想想对方也只是一只小鸟而已,柯滢也很快被外面的人转移了注意力。
明伟一个冷不丁的差点被天降丧尸尸体给砸中,气的破口大骂了起来。眼看那辆巴士车就要开走,他也顾不上再挖变异晶核,扔出一个金属刺砸了过去!
然而他的金属刺对已经加固过的巴士车不起任何作用。
“庄言,你倒是管一管啊,这些人也太不长眼了吧!”
刘心念连忙求助于庄言。
庄言看了看始作俑者的风系异能者涂宇强,对方也只是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刚才的那异能……
庄言对那辆他们挑衅过两次却无人下车的巴士车也有些感兴趣了,于是他凝出了一个速度极快的火球,冷不丁的向已经开出的巴士车的车轮砸去!
轰!
赵司机连忙踩下刹车。
饶是如此,巴士车内的众人都感觉到了一阵巨大的颠簸,一股焦糊味从车后方传来,李言蹊和伏廷瑜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冷若冰霜。
展豪默不作声的站了起来,欲朝车门走去。
柯滢看得出来,大家都生气了,说实话她也生气了。
“一起下去。”
伏廷瑜说道。
李言蹊点了点头,她已经让过对方两次了,而这一次,她是真生气了。
“看我不胖揍他一顿!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高远气的直跺脚,恨不得现在就去抽对方几鞭子。
而当一个个身穿黛蓝色制服的人从巴士车内走出来时,还在得意的刘心念等人也预感到了这些人可能并不是普通的幸存者。
走下来的人个个英姿勃发,特别是在前方中间的一男一女,男人一身凌人的气息,倒是比他们的队长庄言看起来还凛冽几分,而那名女子肤白胜雪,明明是温婉的长相,却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气质。
高远刚想开骂,却没想到身边突然亮起一阵熟悉的蓝紫色电光。
那电光快如一瞬,他还没看出伏廷瑜是要攻击到何处,一阵阵的爆炸声便传了过来。
刚刚看完轮胎被烧糊很是心疼的赵司机也瞪大了眼睛。
乖乖,这伏团长是有多生气啊,对方的五辆车竟然全被他一阵异能给炸了?!
【炸、炸了?】
【看到没有,这就是狠人,话不多说,先送份大礼包哈哈哈!】
【年轻人啊,你们路子走窄了啊……】
【伏廷瑜和李言蹊的性格在某方面简直太像了!】
【刚刚我也在生气,现在莫名的觉得好爽,为伏团长打call!】
【……】
庄言等人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会这样还击,更没有预料到的是,对方的雷系异能者竟然这么强大,这样的速度和威力,最起码是在四级以上了!
“你们干嘛啊?是不是有病?!”
刘心念的气愤已经盖过理智,指着几人骂道,那可是他们一路以来唯一的交通工具,现在还没有到清市总营地,竟然被这些人炸了?
而刘心念身边的明伟等人已经准备好异能,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李言蹊笑了笑:“你们不是想挑衅?这才叫挑衅。”
“我们刚才也不过是想给各位打个招呼罢了,现在你们却炸了我们的车,这不太合理吧?”
涂宇强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同时心中不屑,这女人大概是这群男人所养的金丝雀,否则不可能在末世里还有这样的气质。
“原来你们还知道什么叫合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中了丧尸病毒神志不清了。”
伏廷瑜勾唇笑着,不过他的眼神在对方看来就全是轻蔑之意了。
战斗一触即发,其中一人却是走上前来问道:“你们是清市营地的人?”
“清市目前有两个营地,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了?”
李言蹊看向问话男子,这人是刚才的那名四级火系,打中他们轮胎的也正是他。
“我们说的当然是清市最大的营地,原清市市长谢明达的营地了,你们莫不是那清市小山寨子里来的吧?”
刘心念嘲讽的问道。
“若先问其名,先要自报家门懂不懂啊?我们为什么要回答你们?”
高远也不是傻的,他虽然很生气,但也能听得出来,对方并不是清市的人,那么他们来清市是干什么的呢?
“笑话,我们可是从鲁北……”
明伟刚想要说出什么,却被庄言给拦住了。
庄言看向李言蹊,笑着说道:
“各位炸了我们的车就要对我们负责了,我们现在无处可去,这荒郊野岭还怪可怕的,不如带我们一程如何?”
“庄言,你跟他们废什么话,区区三十几个人,会是我们的对手?”
刘心念又怎能看不出来,这庄言明显是对对方那女生起了兴趣,还想要跟他们同行?她可不同意!
“哟!原来你们连备用车都没有啊?那还敢那么嚣张?”
高远哈哈大笑,他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把你们的车抢来,我们就有备用车了。”
明伟看向坏了一个轮子的巴士车说道,那车只需要换一个轮子,就可以继续用了。
李言蹊笑了笑,走到了巴士车旁边,伸手收回了那辆巴士车。
!!!
众人大惊失色,刚才那辆车怎么突然不见了!
庄言身后的人也都面面相觑,这些人怎么看起来这么邪门儿?
而庄言的表情却没有太过于惊讶,而是越来越兴奋了。
“你就是李言蹊?”
庄言问。
“你不必管她是谁。”
伏廷瑜看着对面的男人,刚才这个男人看起来皆是在试探,而在猜到言蹊的身份以后,明显的表情全都变了,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势在必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