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做什么?”
被孔家主的人绑到祠堂前,看着面前的祠堂,孔忠局愤怒的吼道:“该死的东西,我是孔忠局,我是孔家大长老的第三子。”
“我乃孔家嫡系?”
“你们想做什么,昂?”
瞪着绑着自己的孔家保镖,孔忠局厉声吼道:“该死的东西,不想死的话,那就放开我。”
“该死!”
孔忠局一面愤怒的挣扎,一面愤怒的呼吼。
“孔忠局。”
冉叔迈步走来,看着面前的孔忠局,脸色阴沉。
“冉昱,你什么意思?”
虽然孔云和孔祥明以及孔祥元都要恭敬的叫冉叔为冉叔,孔家主也会恭敬的喊冉叔为冉兄。
但是孔忠局却丝毫不给冉叔面子,直接愤怒的呵斥冉叔,对冉叔直呼其名!
冉昱,这正是冉叔的名字。
“冉昱,还不让他们放开我。”
“你个该死的东西,你不过是我孔家的奴仆而已。”
“该死!”
咬牙切齿的孔忠局瞪着冉叔,丝毫不给冉叔面子:“放开我,你个该死的王八犊子!”
“孔忠局。”
冉叔缓缓开口,冷眼看着面前的孔忠局:“孔忠局,孔忠授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孔忠局瞬间错愕,但是他还是转瞬变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看着冉叔:“我听不懂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冉叔轻蔑一笑:“因为你的一己之私,所以孔忠授已经死了!”
“他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孔忠局还是咬牙切齿的嘶吼,丝毫不给冉叔的面子!
“他已经把什么都招了,所以你就不要做徒劳无功的抵抗了。”冉叔轻蔑一笑,看着面前的孔忠局:“家主什么都知道了。”
“你想做什么?”
孔忠局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他有些惊慌的看向冉叔:“难不成你们还想弄死我?”
“我告诉你,你要敢弄死我。”
“那我爹不会放过你,我大哥也不会放过你!”
孔忠局口中的爹和大哥,自然是指孔家大长老和孔忠部。
“放心,我不会弄死你。”
“家主也不会弄死你。”
冉叔冷笑:“家主只是让你体会一下,跪在渣石上的感觉。”
指着还染有孔云鲜血的渣石,冉叔冷声对孔忠局说道:“是你自己跪,还是我让人逼你跪?”
“咕咚。”
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孔忠局脸色有些惊慌的看着冉叔:“我不跪,该死,不跪!”
孔忠局一脸狰狞,他自然不想跪在这渣石上。
“不跪?”
“那我只好帮你了。”
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冉叔冷笑一声,直接对压着孔忠局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这两个保镖二话不说,便直接动手。
“嘭、嘭。”
“噗通。”
“嗷。”
伴随着一声惨嚎,这孔忠局被两个保镖直接按住双腿,强行按着跪在地上!
他的膝盖碰在这渣石上,疼的血肉模糊!
“跪着吧。”
扫了这个跪在地上的孔忠局一眼,冉叔一挥手,迈步离开。
此刻,孔同兴居住的别院中。
“父亲。”
孔同兴的长子,孔忠授的兄长孔忠抵看着面前的孔同兴,脸色十分难看。
“你弟弟去那了,查到没有?”
孔同兴紧锁眉头,疑惑的瞪着孔忠抵:“还有今天是这么搞的,为什么砖头会破裂?”
“我们这一支能够守住曲阜祖宅,每代小宗可以当赞礼,可以什么都不干的享受家族的拨款,那正是因为我们打着留守祖宅的名号。”
“要不然,我们在孔云那有这么崇高的地位。”
“多少地位超过我的长老,那都没有资格去参加祭祀,你懂不懂?”
“以后我这个位置,那就是你的。”
孔同兴吼道:“现在出了这样的幺蛾子,如果惹怒了家主,那家主随时可以把我们这一支调走。”
“到时候家族把我们安排到鸟不拉屎的非洲爪哇国或者什么刚国,我们去是不去?”
“去就会和黑猩猩打交道,听着听不懂的鸟语,最终死于思乡的孤独,或者死于非洲的各种疫病!”
“不去那就会失去孔家族人身份,从此变成普通人,只能被剥削。”
“到时候,我们去还是不去?”
“该死!”
孔同兴吼道:“他这是在那我们这一系的前途,来换他个人的一点私利。”
“自私之极!”
孔同兴无比愤怒。
“爹,我弟已经死了。”
看着愤怒的孔同兴,孔忠抵说道:“家主在查出是我弟接受孔忠局的蛊惑,暗中换的地砖后,便直接派人弄死了我弟。”
“现在我弟已经被剁碎喂狗了。”
孔忠抵低着头,脸色有些黯然。
纵然孔忠授有诸多的不好,但不管怎么样,这孔忠授也是他弟弟。
“这?”
蓦然听到孔忠授的死讯,孔同兴一愣,还是很有些诧异。但是在诧异之后,孔同兴还是一咬牙,脸色狰狞的吼道:“好,死的好!”
“活该他擅自掺合大长老和家主的争斗,差点害了我们这一支。”
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孔同兴吼道:“活该他,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活该!”
孔同兴气的咬牙切齿,厉声嘶吼。
他拳头紧握,太阳穴青筋直蹦。显然他心里,并没有表明这么淡定,这么痛恨孔忠授。
不管怎么说,孔忠授也是他儿啊。
他儿不仅被人杀了,更被人剁碎喂狗。这孔同兴说不急,那是假的,那是实打实的假话。
他不可能不急。
但是他虽然急,但是他却不说,他却只能忍着!
因为相比于儿子,他这一系所有族人的前途,那才更重要。
“爹。”
孔忠抵扶着孔同兴,让愤怒和焦急的孔同兴坐下。
“记住,我们这一系,以后所有人不得提起同授。我没有这个儿子,你们也没有这个兄弟。”
“还有,我们这一系,任何人都不要残余到大长老和家主的争斗。”
孔同兴说道:“否则就会想同授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孔同兴一脸严肃的看着孔忠抵:“明白?”
“明白!”
孔忠抵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此刻,他也无可奈何。
他只能选择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