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农村的大碗茶,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这些都是对茶道颇有些精通的人,就算是附庸雅俗也是装了几十年的人了,方云干脆不泡茶了,免得在他们面前丢人,大碗茶什么的最好了,农村的特色嘛。
看着面前的大碗,几个肥头大耳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倒是张学文颇有兴趣的端起来喝了一口:“不错,这大碗茶颇有些特色,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方云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方云还真没想过这人会喝得下大碗茶,身为南方太子不应该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吗。
所谓的大碗茶,就是农村泡来解渴的茶水,农村田地里面的事忙,没时间像那些吃饱没事做的人,那样慢慢悠悠的泡茶,都是抓一把茶叶扔到茶壶里,泡上满满一大壶,渴了倒上一碗。
说实话这样泡出来的茶水完全比不上所谓的功夫茶,就是有点茶叶味,用来解渴而已,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不屑于喝。
“喜欢喝就多喝点,这种茶对身体有好处。”
方云笑呵呵的提起茶壶为张学文添加了点茶水,农村人热好客,上门的人只要不是专门找麻烦的,都能受到主人的热招待,何况张学文给方云的第一映像还不错,没有在自己面前摆出南方太子的架子。
“是吗,那我可得多喝点了。”张学文温雅的笑了笑,看着一碗接一碗灌着茶水的老李,眼里闪过一丝亮光,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
边上几个陪同的男人暗地里不屑的撇了撇嘴,眼里满是不满的神色,显然是对于方云用农村解渴的大碗茶。招呼自己等人感到非常不满。
看着几个中年男子不屑的表,老李翻了翻白眼,一群有眼无珠的东西,方云拿出来的东西会有差的吗。尤其是拿出来招待客人的。农村人热好客的传统方云也有,老李不相信这些人来之前没有调查过方云。
不过这样也好。这些人不屑于喝正好便宜了自己,老李可是知道方云这些茶叶的功效的,提神醒脑那是最起码的,关键是可以排毒。
人之所以会生病。还不是因为身体里的毒素在作怪,人类吃的五谷杂粮都含有微量毒素,毒素积累多了就会生病,要是方云答应的话,老李宁愿用国家配给自己的贡品茶叶跟方云交换。
这些茶叶是三峰寨现的几个野茶树采摘,方云亲自炒制的,量非常少。老李都没喝过几次。
张学文很博学也很健谈,天南地北各种趣闻随口即来,跟他聊天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总会在恰当的时机用恰当的语引导你感兴趣的话题。不着痕迹的吹捧你,让你有种欲罢不能的倾诉感,不知不觉就会把他引为知己。
这是方云通过和他聊天得到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老李在身边,张学文并没有说出自己来的目的,只是单纯的跟方云聊聊天。
“和你聊天很愉快,如果不嫌弃的话,到我家吃顿便饭吧。”下课铃声响起,方云站起身笑呵呵的出邀请。
“哪里的话,能去你家做客是我们的荣幸,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太打扰了。”张学文也站起来笑呵呵的说道。
看样子张学文没少调查方云的资料,方云家里所有人都有一份张学文准备好的礼物,礼物不贵重,却是非常合大家的心意,看着妞妞她们欢喜的样子就知道,她们对张学文送的礼物是多么的喜欢了。
没一会几个小丫头就围在张学文身边,张叔叔,张叔叔的叫着,尽管知道张学文的来意,方云也不得不承认张学文很会做人,起码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
吃完饭后,张学文对自己的来意一字没提,只是带着一些方云家里准备的蔬菜离开,说是这些蔬菜味道非常好,比外面许进餐厅卖的蔬菜味道还好,带些回去给自己家里的长辈尝尝。
“文少,您怎么不把我们的来意向方云提出来,您这样不是白跑一趟了吗?”回去的路上,一个陪同的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啊文少,其实照我说,您根本就没必要自己亲自跑这一趟,只要您一句话,那个叫方云的小子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大肚腩一脸不忿的嚷嚷道。
张学文冷冷的看了几人一眼:“闭嘴,你们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
看到张学文冷冷的眼神,几个男子猛地打了个冷战,一脸畏惧的死死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别看张学文表面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在充满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家族长大的人就没一个是善良的人,张学文内心狠毒,手段残忍得很,得罪他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看着几个唯唯诺诺的男子,张学文失望的摇了摇头,心里一片烦躁,为家族的将来感到一片绝望。
在家族的大力打压下,真正有能力的人才不是丢官就是调离,逃靠自己家族的都是些废物,听话是听话了,却没一个有能力的,张家看着威风凌凌,不可一世的,其实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那些用金钱和威胁手段拉拢的官员根本靠不住,只要张家出现颓势,保证他们立马和张家划清界限,不落井下石张家就得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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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省张家书房,一个满头白,满脸威严的男子正在审查阅着手里的一份文件,张学文恭恭敬敬的站在男子身边,这人正是张家现任家主张建军,合上手里的文件,张建军开口问道:“学文,跑了这趟有什么收获没有。”
张学文身体挺得笔直,毕恭毕敬的回答道:“爸,通过聊天,我现方云这人在乎的是这个国家,而不是某人,只要能让国家强大,百姓富强,谁做那个位置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只要我们做得好,他不但不是我们的阻力,反而是我们家的极大助力。”
“你确定,你要知道这件事对我们张家非同小可,我们张家之所以可以展到现在的规模,是因为我们表现得无害,对于最高权利没有**,如果竞选失败,下任长不会再允许我们张家的存在,所以任何不确定因素都得排除。”
看着张学文的表现,张建军满意的点点头,张家是军队出身,一直以军人的风格要求家人。
张学文用力的点点头,肯定的回答道:“我非常确定。”
“好,你做得不错,以后多和方云接触下,就算不能把他拉到我们这边,也得让他保持中立,务必不能让他对我们张家产生恶感。没事的话你先下去吧。”张建军挥了挥手,又低下头开始审阅手上的文件,家族事非常多,容不得张建军来得半点松懈。
张学文犹豫了下,开口问道:“爸,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张建军惊讶的抬头看了看张学文:“有什么事就问吧,你什么时候变得怎么犹豫不决了。”
“爸,为什么我们张家一定要参与这任长的选举,像以前那样和上面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您也说了,如果竞选失败的话,我们张家可就完了。”用力咬了咬牙,张学文问出了一直压在自己心头的问题。
“唉,你以为我想啊,现在上面已经开始对付我们张家了,就算我们不跳出来参与选举,结局也是一样,很多委员都跟我们张家有密切来往,参与选举还有五五之数的成功几率。”张建军苦笑一声说道。
张学文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问道:“怎么可能,要动我们张家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国家承受得起吗?”
张学文这话不是空话,张家控制了华夏经济最为达的几个省份,张家要是拼个鱼死网破的话,整个华夏经济都得后退十年,这也是上面一直容忍做为南方土皇帝的张家存在的原因,铲除张家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说起来还是因为这个方云,被他一闹之下,我们在f省的势力,被上面安排的f省省委书记趁机铲除得差不多了,因为我们没能出手相助,那些投靠我们张家的人已经有些人心浮动了。所以我才让你一定要交好方云。”张建军苦涩的说道。
官场交锋讲究的是相互妥协,就算明知道某个官员贪赃枉法,在一群官员官官相护的况下,你也拿他没办法,最多抓住一些小辫子交换一些政策。
偏偏冒出一个不按规则出牌的方云,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伎俩规则全部成了一句空话,借着方云的力量,张家在f省的势力被掩耳不及的全部拿下,突击审查。
在证据确凿的况下,张家只能捏着鼻子吃了这个哑巴亏。张家势力再大,也不敢出手拯救这些百姓们最厌恶的贪官污吏。
民心向背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是政敌攻击自己的最有力的武器,虽然在有钱有势的人眼里,民心就是个屁,百姓就是些屁民,但是起码的表面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爸,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方云站在我们的对立面的。”没想到看似风光的张家,危机比自己想像的还大。张学文忽然感到自己成熟了,不是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那种成熟。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我们张家在这次选举中胜出,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我们张家将成为华夏最大的家族,以后谁也不能动摇张家的地位。”张建军欣慰的拍了拍张学文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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