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干着急,门内的人可是火热不已。
抱着华筝的萧墨寒,耳边听到熟悉的呼唤声,“寒……”
再加上情迷之乱下,这呼唤声变得更加的迷人,诱惑就是这般不自不觉中形成了。
趴在萧墨寒身上的华筝,随着他精壮的男性气息散发及攻势,也在昏迷之中回应了他。
虽依然未有清醒,可是这一声呼唤就像同意了他的行为,鼓舞了他,“唤我,以前是如何唤我的,现今就如何唤我,听话,唤我……”
“嗯……”绵绵轻软之后,如风丝锦抚过嫩肤,丝滑绕人,“寒……相公……”
也不知道华筝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总之原本已经渐凉的药浴水,竟然萧墨寒的内力驱热下,几近要沸腾起来,让氤氲之气笼罩了整个房间。
两个时辰之后,萧墨寒替华筝穿戴整齐放回床上之后,精神抖擞的从房间里出来。
白玉子迫不及待想要查看华筝的情况,却被萧墨寒给阻止了,“你们跟本王来。”
满足过后的萧墨寒可以十分肯定,他与华筝并不是陌生人,尤其在华筝唤他的名字和“相公”二字之时,他可以确定,华筝曾是他的女人,至于是否是王妃,那就得从白玉子他们身上下手了。
白玉子可以看出来,萧墨寒的精神状态很好,完全不像是刚用内力替人疗伤的样子,可是这神情,那就让他和银刀都不由得绷紧了神经起来。
刚是阻止白玉子去看华筝,又用这样子严肃且又厚沉的语气跟他们这么一句话,连眼神都变得狠锐,这情况想不让他们多想也行了。
跟在双手负手的萧墨寒身的,白玉子仍旧不放心地看了看华筝所在的房间。
也不知道白玉子的行为太过明显还是萧墨寒后脑勺长了双眼睛,居然边走边下令道:“十九,守着,没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入内。”
“是!”虚空中传来一道声音,这声音对于白玉子和银刀而言可是熟悉不过的了。
阎十九,萧墨寒的贴身暗卫,从未离开过他的身边,哪怕是在京都的时候,不管华筝发生什么事,阎十九依旧是守在萧墨寒身边,从未被指派过远离的任务。
如今已失去了对化名为李华的华筝的记忆,萧墨寒居然对身边的人不信任到这种地步,情愿出动自己从法离身的贴身暗卫也不愿意让银刀去安排。
银刀知道事情也许瞒不住了,故在前往萧墨寒房内之前,他便白玉子暗示自己要向萧墨寒坦白的意图。
白玉子拼命摇头,可是银刀低下头摇头着,表示他不能听白玉子的话。
为了不让银刀道出实情,白玉子房门刚关上的时候,便抢在银刀之前开口,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尽量扯开话题道:“大师兄,你还有什么事啊?若无事我就去看看怪医和银剑了,银剑虽然醒来了,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药浴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治疗而已,还需要配以针炙以及……”
嘭……的一声。
萧墨寒一掌拍在案桌上,客栈里最好的客房里的上好梨花木案桌便如此被他看似轻巧拍下的一掌断了,案桌上的东西掉落一地。
银刀见状便知道再也瞒不住,立即双膝跪下请罪道:“请爷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