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一个月便过去了,对于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无名村里的村民都很好奇,到底华筝做了什么,为何那些人被独臂出村子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
不过华筝倒是因为打铁的铸剑术惊人,反而连续一个月都到打铁的家里作客,也不怕死,也不嫌这打铁声吵,坚持一个月,天天准时到对方家报到。
老童则笑话打铁的,说是因为他得罪了怪姑,所以怪姑才会天天往他家跑。
因为夜家三兄弟在华筝送走了牧扬五人之后便强制性让训练他们对血的欲望和自制力。
每天都是由独臂去给他们送饭,而每顿都可以看到一碗新鲜的血,可是这一碗血,华筝都会告诉他们三人,只能给一个人喝,而能喝下这碗血之人,只能是服下了她所制的毒还能活下来之人。
第一次的时候,华筝亲自给他们展示了一下她所制的其中一款毒。
他们亲眼看着一只凶猛的狼在服下华筝的毒之后,竟然痛苦得自己撞向大树,试图将自己给撞死。
看着那匹狼把头都已经撞得血淋淋的了,可是还未断气的它依旧发着痛苦的嗥叫声,那凄惨的声音把村民都吓忍不住出手替那匹狼解脱。
看着那匹已经奄奄一息的狼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撞树了,但痛苦依旧让它几度欲挣扎起来继续自尽。
那情形有多惨,多痛苦,多折磨人,夜家三兄弟可是全程看在眼里。
最初几日还猜测华筝没有那种制毒的本事,也许那匹狼的情况只是巧合。
不想独臂,直接将毒药放在那碗血旁边,也不管他们,而是道了一句便转身走了,“怪姑可说了,没有遵守游戏规则的,三人视为同罪,毒药她从不缺,不信三位可以试试。”
夜三第一个跳出来端起碗便想要放到嘴边,一饮而尽。
可是夜大和夜二一人一左一右架着他,紧接着快速地将那碗血给夺走,瞪着大眼凶他道:“三弟,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怪姑是谁,你想想山上的那些机关就知道啦?她那么狡猾之人,怎么可能就这样将毒药和血放在这儿?这里头肯定有古怪的,说不定猫腻就在这碗血里头,你是不是忘了有一次,怪姑倒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在一只发臭的死兔子身上,结果什么都没了。”
说完,夜大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夜二也拼命地拦着道:“三弟,算了,也就忍这么几天,过后二哥给你抓几只肥美的兔子让你吸血,让你喝个够。”
就这样,华筝每天都变着花样让独臂在他们三兄弟跟前,要么直接杀鸡,用碗盛着还温热着的鲜血连着饭菜一并端进屋里给三人。
亦如华筝自己去打铁的家里一样,一月未曾有变过。
打铁的本就话少,对于华筝每日前来,从不主动问,也不赶人,任由着华筝想如何便如何,一直到华筝拿出绝情出来想要重新做一根新拐杖的时候,被打铁的一把抓住手,激动地问道:“你从何得来此匕首?”
打铁的出手有些快,再加上抓住华筝手腕的力劲十分大,要不是独臂请来送饭给打铁的,估计华筝的手臂要断掉了。
看着华筝手腕的那一圈五指印,独臂不由得怒火烧起,“打铁的,你不想她来就直说好了,何必向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