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没有想到华筝反应如此强烈,方才将人带走之时,便已让她发泄过了。
没想到她还记恨在心上。
有些事情,平时看来并觉得如何,但是当底线被触及之时,一切毛病都会被放大。
“你要的东西本小姐会给阁下,”华筝知道自己赢不了,也没有反抗的能力,故自嘲笑道:“本小姐有很多你想要的东西,不过以你我二人的交情,还不至于让本小姐白送给阁下,希望阁下能给于相应的报酬。”
画风一转,谈笑风生的表神让人看着就像商人的作派,同时还有疏离。
萧墨寒板着脸,什么都未说,越过华筝进屋,无视她的要求。
葡萄大眼,眨了又眨,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偷偷回头看了几回,确定萧墨寒真的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无视她就走了。
而且还真的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华筝想要骂人,却找不到对象,想要揍人,却发现打到了棉花上,毫无感觉!
气得跺脚,冲着萧墨寒地吼道:“萧墨寒,你站住!”
未有停下,一直走,反过来,还是华筝追了上去,想要跟对方说清楚。
可是华筝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步伐。
最后,人都挂到了他身上了,也像没看到,没感觉到似的。
气得都没脾气了,华筝放缓着语气,方才的气势完全没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说句话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欺负一个弱质女子有意思吗?”
随着萧墨寒的走动,华筝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可使了不少劲。
再加上与萧墨寒较劲,没有一会,便有些休力不支,吃不消了,因此再次开口,“你到底停不停下来?”
说完,华筝的手发酸,忍不住松了一下,惊呼一声,“啊……”
萧墨寒立即出手托住她的臀部,将人往自己身上靠了靠,却还是未有停下的意思。
扬着眉,观察,像是要将他的意图给看穿。
一直到萧墨寒将华筝安置到寝屋里后,就离去了。
华筝想要叫人,可是人家不愿理会,她也不想去主动,负气脱了只绣花鞋丢向萧墨寒的后背。
结果被他稳稳地接住,而且还在华筝的眼皮子底下,直接将华筝的绣花鞋收入到怀里。
华筝睁大了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差点连下巴都惊吓掉了。
黄依等人急匆匆赶来,生怕华筝吃亏。
见人无事坐在床边,则松了口气,可看了看,却发现华筝的鞋子不见了一只,“小姐,奴婢去给你找一下鞋子,必定是方才掉在来的路上了。”
华筝脸一红,低着头,不敢见人,“不必了,去问问有没有新鞋子,随便找一双应付着吧。”
李安然和李末央上前,将约聂晓婧之事说了一遍。
原来华筝误会萧墨寒了。
“不管如此,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让我答应,又怎会让叶慕白和白玉子钻了空子,他就是帮着他那两个师弟来欺负我。”
嘴上虽如此说,可心里却后悔死了,何时起,她变得如此小心眼了?动不动就发脾气,这样的她根本就不是她。
这一切都得从昨夜白玉子被叫去骠远将军府给叶老将军叶战国看诊说起。
没想到叶老将军为了让叶慕白尽快将聂晓婧和聂风接回将军府,竟装病了。
装也便算了,居然还跟白玉子算计起华筝来了。
借着华筝与聂晓婧的关系,将人带出聂府,好让叶慕白有机会可以跟聂晓婧独处。
这里头最坏的就是白玉子了,若不是他出的馊主意,华筝又怎会误会萧墨寒跟他们是一伙的呢?
原本掳走华筝之人是白玉子,后被萧墨寒得知之后,就像打翻了醋瓶子,连忙赶过去,将华筝率先掳走了,否则华筝将会落入白玉子的怀里。
从未想过萧墨寒对她的占有欲达到如此深,自知做错事了,也不敢再发脾气了。
命着四人出去拿些篮子过来,便关起门,从空间里拿了不少土豆出来。
知道做错事,华筝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补偿对方。
不就是想要土豆和土豆的种植方法吗?
直接说不就好,为何还要搞得如此复杂,搞得她疑神疑鬼,就像个妒妇一样。
黄依等人回来,华筝指着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道:“黄依,还记得昨日本小姐教你的菜色吗?”
有些不敢相信在角落里的土豆,迟疑了一下,回道:“记得的小姐,是要给姑爷做吗?”
“咳咳咳……什么姑爷不姑爷的,你家小姐我还未嫁呢,别胡说八道,快点搬出去做吧,本小姐累了,要歇会。”
为免尴尬,也为了不让她们追问土豆如何来,华筝立即开口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