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得很久,也累了,过去陪你霍叔叔和苏阿姨聊聊天。”
白夫人在处理突发的事情很有一手,她一直以为霍眠和夏以诺之前不会有什么,刚才也隐晦地警告了夏以诺,可还是发生这样的事情。
本来也没什么,但是白濛喜欢霍眠,他们亏欠白濛那么多,当然是不希望白濛受委屈。
今天霍眠不是一个人来的,霍笙和苏若初也跟来了。
霍家的全员出动,让所有人更肯定霍白两家的好事将近,霍家也接受白濛这个半路回来的千金。
谁知道,夏以诺把霍眠给拐走了。
客厅这边,和白父聊天的霍笙和苏若初听到动静,他们抬起头看到霍眠拽着个女孩子走人。
“怎么了?”苏若初抬起头看着在对面坐下的白夫人和白濛,再见到白濛红着双眼,她更是好奇地说道。
“眠哥哥走了。”白濛轻声说道。
霍眠本来不愿意来参加白家宴会,但是他是一个礼仪周全的人,这半途走人,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他刚才拉着的人是谁?”苏若初问道。
依照苏若初对霍眠的了解,让他和白濛跳舞都是很不情愿的,去碰女孩子的手,他会说嫌脏。
苏若初和霍笙怕的他喜欢上男人。
“是以诺。”白夫人接过话,说道。
白父听到白夫人的话,也好奇地听他们说话。
霍白两家的联姻本来早该进行,就是因为两个孩子擦不出火花。
“这不可能吧。”苏若初诧异地说道。
霍眠要是不在意一个人,不可能把人当场带走,看他的样子还是生气了。
他之前也没有说过对夏以诺有意思的话。
“可能是霍眠和以诺一起长大,见到有男人搂着以诺跳舞,他看不下去,就把人给带走了。”白夫人委婉地说着霍眠为什么带走夏以诺的事情。
苏若初扭头看向霍笙,这更不可能!
霍眠表面瞧着温和,心里是个冷情的。
他不在意的人,就是在他面前被人给强暴了,他也不会去管。
这不过是挑个舞,搂了下腰吧,霍眠就把人给带走了,这.
绝对是出乎苏若初和霍笙的想象,这说明了什么,他们心里也有个答案。
不过,白家的千金变成了白濛。
“哦。”苏若初笑着接过白夫人的话,她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是啊,他们一起长大,关系很好。”
这件事情,她得回去后问问霍眠。
“眠哥哥他是不是”白濛不觉得霍眠拉走夏以诺,是看在两个人一起长大的份上,她还想往下说,白夫人碰了白濛的手,制止了她。
“我也是这么觉得。”白夫人说道,“霍眠也知道,我们家濛濛对他喜欢得很。”
这话说得有水平,告诉着霍家,白霍两家联姻势在必行,霍眠该娶的人只能是白濛。
她将着白濛带过来,就是让苏若初知道,霍眠带走夏以诺的事情,她相信苏若初和霍笙会回去和霍眠说清楚。
可是有一点,白夫人没有预料得准确。
白霍两家联姻,更多地是白家很想。
霍笙和苏若初经过那么多的磨难在一起,比起霍家的利益,他们更想自己的儿子找到喜欢的女孩子,过得幸福。
霍眠带着夏以诺出了白家,他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将着夏以诺拽进去。
“进去。”霍眠冷着脸色说道。
夏以诺乖乖地坐好,她低头看看被霍眠拽红的手腕,心想着他的脾气真是差。
那些说霍眠脾气好,温柔的人,肯定是瞎了眼。
霍眠上车,看到夏以诺拿出手机,他问道,“给谁打电话?”
“我还没有和白阿姨说一声。”夏以诺解释道。
霍眠不屑地笑一声,将着夏以诺的手机给夺了过来,“夏以诺,你觉得她还会对你好吗?”
“一个在外吃尽苦头的亲生女儿,一个锦衣玉食养大的养女,你觉得她偏向谁?”
夏以诺淡了声音,说道,“白濛吃了很多苦头,她尽力地补偿白濛,很正常。”
“我不是她的女儿,她对我不好,也是能理解的。”
“你还不算笨。”霍眠讥讽道,“所以,你别被她卖了,还说她好,就行。”
他将着夏以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带上,白家那群人再笨,也该看得出来他对夏以诺的心思。
以前,还能忍,要等着夏以诺来和自己低头。
现在,夏以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么多的男人盯着他,他决计等不了。
今天把人带走,就是告诉所有人,他看上夏以诺了。
这以后,看哪个男人敢不要命地靠近夏以诺。
霍眠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故意把夏以诺当众带走,给所有人看。
“你找个公交站放我下来,我自己坐车回去。”夏以诺低声说道,她不习惯坐在霍眠的身边。
虽然说,她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
可是,她每次遇见到,他总是冷着脸,这是有多讨厌她。她不想让他那么地讨厌。
“坐车回去?”霍眠听到夏以诺的话,更是气恼。
“你愿意被其他男人摸,也不愿意坐我的车!”霍眠冷嘲地说道,真的要被她给气死了。
一想到刚才白家的傅公子手搭在夏以诺的腰间,霍眠又想把人的手给剁了。
可是剁再多的手,也没用,夏以诺往哪里一站,就有男人会围上去。
“那是跳舞。”夏以诺辩解道。
“跳舞?”霍眠笑了,“夏以诺,你是死人吗?他摸你的时候,不知道推开吗?”
被霍眠骂着,夏以诺心里又气又委屈,他不也很白濛跳舞了吗?而且看白濛的眼神好温柔,哪里像对她?
见夏以诺低下了头,霍眠吸了口气,算了,他知道这和夏以诺的教养有关。
她肯定是觉得把人推开,不应该。
“算了。”霍眠淡淡地出声,他的目光再落在夏以诺的穿着上,说道,“以后不许穿裤子。”
还穿得是牛仔裤,将着她的身材显露得凹凸有致,真的是要男人的命。
夏以诺听完霍眠的话,愣住了。
上次他说不许穿裙子,这次说不能穿裤子,那她穿什么。
“不能穿裙子,不能穿裤子,那什么都不穿吗?”夏以诺反驳道。霍眠的脑海里跳出夏以诺什么不穿的样子,猛地一股热流从脑海里直接冲进下身,他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