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舍得
他怎么舍得。
“那是真的不想对我负责咯?”宋佳怡唇珠不满的嘟起来。
“不是,是这件事办起来难免危险。你要是也出事,我真的没法儿活了。”
白杨炙热的气息送进她耳边,宋佳怡内心当然是选择相信他,只不过口头上是要给予警告的,手重新搂住他的肩膀接力,她再度沉下身体,把他整根吃进去,才上下起伏兼并小声嘀咕:“切……赶不走的。”
嫩穴里很紧,携带着一腔甜蜜汁水,四面八方的软肉都趁着这样的热度和缠绵来绞杀他的身体,白杨尾椎酥了麻了,吻着她的锁骨“嗯?”了一声,耳膜被轰鸣声占据,没听清她的话。
宋佳怡动作越来越顺畅,姿势越来越熟练,浴室里暧昧的水声也就越来越响。
她次次都要坐到最实处,性器也顶得尤其的深,让软白小腹里尤其得酸到有些痛楚。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要用力地做,一边做一边轻声说:“就像……我知道你也不会答应这种条件。所以……你不要想着偷偷为了我扮什么坏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也不会走的。你再怎么假凶,我也要一直缠着你的。”
“你比那些钱要好……”
“真的,我也不会后悔的,因为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细水长流已经很难得了……”
宋佳怡声音很小,声线还搀着软到不能再软的喘息,抽插的游戏做到够久她自己都有些被自己满足到了。
哪里舒服,就要往哪里去吞去吮。主动的感觉真的也不错。
身体有濒临高潮的趋势,她口中则在向他表达她爱他。
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白杨左手握着她的腰肢,随着她的身体动作越来越紧绷,突然捏住她颤动的臀肉启唇:“先等等……”
他来时在药店专门购入的合尺寸的避孕套,还被搁在玄关柜子上的白色塑料袋里掩饰。
可话没说完,她抱着他用力坐下去,内里爆出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冲刷到她的花心还在一耸一耸地试图射出更多。
宋佳怡红着脸,才知道他刚才要她起来是要做什么,可是她还偏偏还唱反调地坐下去,把他夹到内射了。
感受着他逐渐开始疲软的性器,宋佳怡出奇地到没有感到惊慌失措。
只是抿着唇想了一会儿怀孕的可能性,才放诸脑后,埋在白杨颈窝吻了吻他的脖子,“你在用射精向我表达爱意吗?”
“好啦,我知道你也爱我了。”
潮后的两个人都处于懒洋洋的状态,但白杨怎么可能没听到她后面说的话,她要表达的太多了,都快把他心脏填满了。
他单手抱住宋佳怡潮热的身体无可奈何地低笑了两声,才认真回吻着她的唇瓣道:“你真的完了宋佳怡,这辈子你再别想从我的指缝里溜走了。”
他咬死了可是不会再松口的。
这就是他的软肋,是他的血和肉。
第二天一早,回绝的消息未免来的太快不过性子沉稳如“周总”也并没有什么好惊奇的。
只是由秘书代替了“周总”直接对白杨的答复做了非常官方老道的回应。
总经办的秘书挂了电话,才又接起最近一直都很聒噪的另一位年轻人的电话。
不过这次她不敢像对待白杨那样,隐隐向这位表露出什么心底的不爽,只是不停耐心地规劝和安慰。
最后才委婉告诉对方老板正在开会,希望她下次可以拨电话到总经办前事先预约,更不要一言不合就找到办公场所来,总之她也是没有出入卡的。
按下外线,秘书起身从桌下的保险柜里取出一沓文件,敲响了周总的玻璃门。
周总当然没有开会,刚刚不过是她作为秘书要替老板阻挡的骚扰电话而已。
文件是最近法务部被授意委托几家投行开始购买白家股票的合同单据,送给陆津过目签字后,她才沉着了一下轻声开口:“确实按您的预测,那边不太愿意和袁小姐合作。”
“最近港城方面传来消息,袁老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这几日不停有黑车带着医护人员出入,估计是时日不久。”
“袁老正妻那边在尽可能对外封锁一切消息,几个儿子也在归国积极活动,您看要不要先暂停下国内的事情,通知袁小姐回去……”
回去当然是场夺嫡大战,正妻的几个儿子性格太嚣张,时至今日一直贼心不死要搞片区垄断,所以一直都在与想平稳发展的陆津交恶。
他们转而和袁小姐走的更近,如果能扶持她上位稳住他们在港城的产业,也可以成功规避一些往后被牵连的血雨腥风。
秘书话没说完,陆津已经翻了翻手里的文件,告诉她继续跟多白家筹码,必要时可以做些优质资产的股权兑换给不愿意协议的基金会。
无论白杨是不是跟进,他们手上的桂苑已经不足以支持现在的房地产大旗。吞掉白家这件事,在多方因素的影响下,此刻都是洗白资产的最后一票,是势无可挡。
吸了几口雪茄男人才合上文件点拨:“以前交恶不证明以后也交恶。一心盯着钱的人总比管控不住的人要简单许多。”
“袁老的消息不要多嘴。”
话锋一转,他似乎也不怎么在乎袁纱希和白杨的死活,也没有特殊安排阻止另一方暗中打探的势力,转而问她:“最近跟着太太的帮佣怎么讲?还有没有人给她夜晚骚扰电话,让她没有好眠?”
秘书身后阴测测爬上一股凉意,但还是保持素养微笑着回答:“没有了。最近太太睡眠不错,今天还有约隔壁的薛太太一起去赌马。”
薛太太是指最近把连锁酒店开到海外去的李婉婷。
夫妻俩八面玲珑,更有和他共同的利益体,所以算是个让他放心的朋友。
面前的男人似乎只有在谈论自己妻子的时候才会露出一点儿难得窥见的柔情,秘书走出办公室恭敬的合上门,才捂住胸口差点儿停跳的心脏。
其实这阵子打扰太太睡眠的就是袁纱希,因为太太要做贤内助,帮衬老板人情。所以跟袁纱希在面儿上走的很近,也就成了袁小姐一喝到烂醉的感情垃圾桶。
时不时会打电话过去哭诉自己境况不说,有时候嗑药磕大了,还会语无伦次地拨视频过去骚扰。一开始她是带药,可后来结识了几个蓟城不入流的朋友,最近正在把贩售违禁药的事情做得如火如荼。
甚至好几次还把手伸到太太那里,问她利润可观,要不要一起来做,想借下陆津这把大伞。
稍微机灵一点的合作伙伴都该知道,周总夫妻是绝不碰这些腌臜上瘾的东西。
太太本人倒是没什么怨气,好似见过大风大浪对此不是很敏感,打太极似的逗着她玩儿,也劝过几次还帮她找到了私人戒毒所,但袁小姐这边还是无意悔改高歌猛进。
太太也就作罢,并且一直都告诉他们不必事事汇报,估计是怕惹老板分心。
可是难道就因为这件小事?
所以老板要直接踢袁小姐出局?本来和袁老这层关系,和袁小姐相处几年下来也该有些情谊。
秘书回到自己的工位,已经摒弃了想要探寻老板心思的念头,在公司做了五年,她早都明白伴君如伴虎,总之不要得罪老板娘,那大家都会好过。
袁小姐想把违禁药和毒品跟太太挂钩,那就只能算她又蠢又傻给自己惹下祸端。
临下班时,她已经捏着一沓资料走到粉碎机前,把这些资料有序地塞进去做销毁处理。
既然老板没出手,她更不需要再跟进这边乱七八糟的情况。
玻璃反光的地方,还能窥见她手里那一半正被粉碎的人名,不仅有白净初,还有沈子钰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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