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静的这番表白,郝明自然是不甘心,他还想让陈静回心转意:“静,你记得我们在你父母面前是如何恳求他们同意我们的婚事吗?我是如何想你父母做的保证吗?你又是如何向父母发誓的吗?刘宇飞他是一个棍,他对你根本没有感情和尊重,只把你当做是……当做是泄欲的工具。你回来吧,我不嫌弃你,我会把你当做是走散的孩子,我还会拉着你的手回家。”
“郝明,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肯原谅我的过错,你不在乎我是一个吗?我已经让你和孩子蒙羞,恐怕就是你不要我,你也在这个地方无法立足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喜欢完美的男人,你细心、敏感,注重内心的感受,和我继续在一起,只能让你……让你终生痛苦,你还是对我……放手吧,我真的……真的不值得你留恋。”陈静的眼泪已经从她娇美的两颊滚滚流淌,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
刘宇飞在陈静身后搭了腔:“静,你别听这个酸秀才鬼嚼,他是在挑拨你我的关系。我本来也不想把你们夫妻拆散,我只是想和你能经常在一起乐呵一下就满足了。可是他们不甘心啊,尤其是这个小伟,背后玩阴的、耍手段,让陆月瑛那个娘们给我戴了绿帽子,并且逼着要我和她离婚,害的我被净身出户,人财两失,是他们逼着我来打你的主意。
现在媛媛也死了,除了你,我身边连一个女人也没有了,我一定会铁了心对你好。如果你跟着我,那天我老了干不动了,我会让你出去找别的男人乐呵,我不会像这个郝绿帽那样小气。有好东西共享吗,何必一个人独吃独占。郝明他把你当成是他的独占品,他根本不懂女人的天性和心思。女人天生就喜欢享受的自由和快乐,她们从来不属于某一个人,她们只属于她们自己,只服从自己内心的。
中国的男人大多都是小气鬼,哪像洋鬼子那样大方,人家从来就把爱和性当做是两回事。人家两口子过日子,各有各的情人,各有各的隐私,井水不犯河水,压根就没有绿帽子一说。我老刘虽然文化不高,但我的思想超前,我就喜欢洋鬼子那一套。静,你是女人中的极品,长得漂亮水灵,底下的宝贝又是那么鲜美、多汁,只留给郝明他一个人享用,那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你就应该出来和各种各样的男人,那样你会吸收男人的各种精华,你会变得越漂亮越性感,男人都会被你迷死的。所以你跟着他才没有前途,跟着我才能享用女人的极致享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个家伙外理邪说一大套,摇唇鼓舌地说得头头是道,但这绝不能掩饰他内心的邪恶。他不经意之间就挑拨了我和郝明的关系,将他勾引陈静的罪责一股脑地推到我身上,用心何其恶毒。
我不等郝明反驳他什么,就偷偷按下了我裤兜里的手机拨号键,那是我和小陈约定向警察报警的信号,然后我挺身走了出来,向陈静建言道:“陈静,你过去是一个好女孩,也是一个好妻子、好妈妈,但你就是被这个棍勾引才走到现在这一步,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刘宇飞先在也不比你好多少,被老婆扫地出门,穷迫潦倒,没有工作,也没有生意,恐怕连吃饭、生活也要发愁了,跟着他你连基本的生活保障也没有……”
“胡说八道,你以为老刘我离开陆月瑛那个臭婆娘就没辙了吗?那你太小瞧我老刘了。我早就把陆月瑛名下的一些房产偷偷转移了,我自己也攒了些钱,老子折腾的白粉和走私的伟哥、春药也有销路。官道、黑道上方方面面的人都有短处在我手里,我一张嘴谁敢不给我面子。所以静你不要心以后跟我的日子,只会比你跟着郝明强一百倍,也不会差下啥。”这个家伙吐沫横飞地夸下海口。
“就算你是这样,但刘宇飞你就不怕你坏事做尽遭报应吗?你手里还有人命案,陆月瑛的前夫和情妇是你做的手脚吧。陆月瑛知道后还不把你扒皮、拆骨,她怕你吗?”我大揭他的老底。
“什么,谁告诉你陆月瑛会扒我的皮、拆我的骨,她的那个死鬼前夫是我一个人害的吗?是那个臭娘们恼恨她的前夫和别的女人鬼混,被我搭上手以后,是她指使我找人把她的前夫和情妇做掉的,她敢和我叫汁做对吗?我还准备拿那这件事和她作笔交易呢,我老刘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这个混蛋气哼哼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样,难怪陆月瑛一口咬定刘宇飞和她的前夫之死没关系,弄了半天是为了保护她自己。
过了一会儿,刘宇飞马上明白过味儿来:“哈哈,我算是反应过来了,是你小子编假话来套我的吧。今天我跟你说了不少实话,你知道对别人的事过于好奇是什么结果。郝明,你算是瞎了眼,你跟着你这个朋友只能遭殃受牵累。你不要怨我心狠手辣哈,你的那个小闺女我会替你养活的,你们就闭上眼放心走吧。二狗、秦羽,送他们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