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贵絮絮叨叨的说着,在这段时间里,邵显兵和杨江河生的摩擦,就已经有好几次了!要不是村子里人们拉着,说不定两人早就已经干起架了!
“这个杨江河,真是目中无人啊……他不知道那是我张小伟和邵家合作的牛棚吗?”张小伟阴测测的道。
刘永贵咬了咬牙,这才又压低声音道:“村长,生这事儿的那天,就是您去了北溪村找杨江河的那天……我猜测,您去了北溪村之后,是不是威胁了杨江河,要不然的话,咋可能会您一走,晚上就生了这件事?”
张小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杨江河根本就不是要和邵家生冲突,而是因为自己的威胁,让他感到不爽,所以才要冲着牛下手!
“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咬牙切齿的道,“不敢冲老子下手,就敢背后冲着牛下手!真是找死!”
回头,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杨江河!
别以为老子的牛没事,你特娘就能躲过这一次!
北溪村,还是由邵家管着比较好,这次杨江河跳出来,那就把杨江河给狠狠的拍死,让周围的人也知道知道,得罪了我张小伟,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他的目光眯了起来,这段时间正巧自己也闲着没事,去北溪村找杨江河练练手,瞬间震慑一下北溪村那些有了钱的村民们,北溪村,毕竟还是邵家的北溪村!
现在邵家和自己的关系不错,而且很明显可以看的出来,邵成文已经将宝全都押在了自己的身上,那更是不能让邵家失望啊!
这个时候,刘永贵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刘永贵顿时有些摇头失笑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咱们才刚说显兵和小梦的事儿,小梦就打电话来了……”
“喂!小梦,有啥事儿?不是昨天晚上才通过电话么,爹和你说了,这段时间村子里事情多,爹也比较忙,经常不在家里的市,有啥事儿,你就直接给家里打电话就行,你妈她在家呢……”
刘永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刘梦带着哭腔道:“爹!显兵出事了!您快来啊!”
“啊!?”
刘永贵一个激灵,连忙问道:“出啥事了!?”
“显兵和张老五打起来了!但是对方人多,把显兵打了一顿后,还不解气,现在竟然把显兵绑去了涂料厂!他们人太多了……叔叔这会正在召集人手呢……我有点害怕……”刘梦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可见刚才生的事情,给了她多大的视觉冲突!
“好!小梦,你不要哭,你放心吧,没事的!爹马上就到!”
刘永贵心急火燎的安慰了一句之后,便是飞快的挂断了电话,刚抬起头准备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张小伟拿着车钥匙站在了门口,冲着他晃了晃手中的钥匙,道:“快走吧,别耽误了时间!”
“村长,你……”刘永贵有些愣。
“你什么你!我刚才都已经全都听到了,显兵出了事儿,我和你一起去!”张小伟说了一句后,又在院子里喊了一声,轩辕烈和轩辕凝香两人也是飞快的走出了屋子,来到了张小伟的身边。
“好!”刘永贵用力的点了点头,跟着张小伟坐在了车上,张小伟吩咐一声后,轩辕烈便是驾车向着北溪村驶了过去。
别看现在只有他们四人,但是刘永贵的心里却是格外的平静,只要有张小伟出马,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昨天晚上生的事情,现在还历历在目!
现在在前面开车的这个年轻人,被村长称为“小烈”的保镖,他昨天晚上可是以一当百,直接将一百来号拿着砍刀的人全都给撂倒了!
而且,村长甚至还认识黑帮老大,连他的面子都不给,直接打断了他的胳膊和腿,让他滚了!
一想起昨天晚上生的事情,刘永贵的心里便是隐隐有些激动,哼哼,该死的杨江河,竟然敢打我的女婿,你这小子,这次可是彻底完了!
宽大的路虎揽胜,很快便是驶入了北溪村,一进村口,便是可以看到北溪村的村民们66续续的向着前方涌去,似乎都是要凑过去看热闹一般,轩辕烈按了按车喇叭,一边踩着油门向前继续冲去,村民们连忙躲到了两边,骂骂咧咧了两句,不过等他们看清楚这辆车和车牌的时候,才悻悻的闭上了嘴。
“刚才看到了没有,那辆车,可是南溪村村长张小伟的车!”
“是啊,他咋来了?”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为了邵显兵的事情!”
“啧啧,你们说,张小伟会不会和杨江河生冲突啊?现在杨江河可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隐隐已经成为了咱北溪村新的霸主,就是邵成文他们,也得退避三舍啊!”
“谁知道呢,不过应该是有好戏要看了!咱们赶紧走!”
众人看到了张小伟的路虎之后,纷纷相互说了几句,然后便是又加快了步伐,跟在了车的后面,向着涂料厂的方向行去。
车子一路按着喇叭,众多村民们全都躲到了两边,车子的度也没有减慢,飞快的冲向了涂料厂的方向。
拐了个弯,远远便是看到了涂料厂的大门紧闭,而大门口,则是站着不少手持着锄头的人,大声冲着涂料厂的方向辱骂着。
邵成文站在了大门之外,冷冷的看着厂门,怒喝道:“杨江河!你给老子滚出来!告诉你,赶紧将显兵给我放了,要不然的话,我就踏平你的涂料厂!”
“哼,邵成文,你以为现在北溪村还是由你们邵家说了算?我呸!”
杨江河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慢慢从院子里踱步走了出来,望着大门之外的邵成文,冷然道:“邵显兵这个混球在路上敢袭击我,要不是我的兄弟们多的话,说不定还真被这家伙给打了!邵成文,你教子无方,我今天就好好替你管教管教!把人给我弄出来!”
“是!”
院子里的众人应了一声,不多时,几人抬着一个伤痕累累的人影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