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止将江瑶歪到边上去的脑袋重新捧回自己的边上,他就喜欢小媳妇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的感觉。
所以,一年四季,陆行止应该最喜欢冬天了,因为一到冬天,都不需要他主动,江瑶一上床铺就会自发的往他身上贴,有时候还会一脸希冀的看着他,希望他早点陪她休息。
京都的日子,无疑是让陆行止怀念,因为一回到南方,江瑶睡着的时候就不这么粘着他了。
“你不好奇是谁吗?”江瑶疑惑的问着。
“是谁?”陆行止这才不紧不慢的问了句。
“还记得上次来我们家说给我们推荐保姆的那个婶子吗?她和她那个没来成我们家的儿媳妇写的检举信,默通过检举信上的味道感觉出来的。”江瑶道,“一股子和那婶子身上一样的腌菜味道,默一碰到那个检举信就知道是谁了,然后去了那个婶子家蹲点,听到了那个婶子偷偷和她还在乡下的那个儿媳妇打电话时候听到的。”
提到这事江瑶真的觉得那叫一个呕心的。
“那婶子也当真是叫我找不出词语来形容她了。”对于一个在良好家庭环境长大,没有接触过不良社会环境的江瑶,真要她来形容这婶子的这种行为这种事,她还真是只能找出一个恶心人的词语来说了。
“因为我没有找她儿媳妇当保姆,所以她觉得我们断了她了的财路,老婶子给她那个儿媳妇打电话说我们找到了保姆,然后还说起了你收到花的事情,她那个儿媳妇就这么给她支招,检举信还是老婶子回家的时候带回来的。”
江瑶说到这哼了声,“她儿媳妇说,我们断了她的财路,她也要断了我们的财路,这真的不是有病吗?不过默说老婶子的儿子两夫妻不知道老婶子做了这件事。”
“对我这个团长位置有想法的,都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陆行止呵呵的冷笑了两声,这种堪称蠢事的事情,谁也做不出来。
江瑶点点头,本来以为老婶子隐瞒她儿媳妇和她关系,后来被陆行止查出来,这件事就算是终止了,没想到,老婶子和她儿媳妇还能做出那么讨人厌的事情。
江瑶扁扁嘴,“亏我之前看到她还不计较她隐瞒她儿媳妇的身份的事情,看到她还和他主动打招呼了来着,以后再看见她,看我还理不理会她。”
“不喜欢的人,不用勉强自己去搭理。”陆行止摸了摸江瑶软软的发顶,“即便不因为我,就靠你自己,你这个江医生也有资本高傲。”
要陆行止说,本来江瑶和大多数的家庭妇女已经是两个阶层的人,与身份无关,只与江瑶自己的能力相关。
江瑶是有本事的人,就连一下大领导看见江瑶都要恭恭敬敬的,都得掂量着说话的语气和姿态,除了是因为江瑶的医术高超,还因为江瑶在百姓的心里,是民族英雄,是救下三百条人命的英雄,江瑶在百姓圈子里的影响力,超过了绝大多数的人,包括什么企业家或者是重要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