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依梦抬头,冲七夜眨了眨眼:你这样偷袭真的好吗?/p
p七夜:我觉得挺好的。/p
p依梦忍不住白了七夜一眼: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p
p七夜挑眉,继续笑:以前,脸皮不厚的话,追不到小梦儿;现在,脸皮不厚,讨不到福利啊!/p
p依梦扶额:唉~还能要点儿脸么?/p
p再次偷亲依梦一口,七夜才开口说道:“只在小梦儿这里不要脸。”/p
p“你怎么能这般理直气壮的说这样的话呢?”/p
p“小梦儿是第一天认识我?”说完这话,七夜不等依梦回答,继续说道,“小梦儿应该慢慢习惯才对。”/p
p“唉~”依梦叹了口气,道,“七夜,有时候我真怀疑仙界关于你的传闻是不是真的。”/p
p“关于什么的?”/p
p“关于你的一切!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不苟言笑呢?说好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怎么感觉关于你的一切都是假的一样?还是,你的人设忽然就崩了?”依梦凑近七夜,微微抬头看着他问道。/p
p“我的人设没崩,只是在遇到你之后,尤其是被你吃死之后,在你面前忍不住。还是,小梦儿觉得,我在你面前也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一副对你不冷不热的样子,你才喜欢?”七夜顺手把玩着依梦的一缕头发,说道。/p
p依梦眨眨眼,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好吧,画面太美,她不敢看。还是慢慢习惯现在这样的七夜比较好,若他有一天真的对自己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她想,她会更不习惯吧。/p
p对于依梦的表情,七夜表示很满意,偷偷勾了一下唇角,然后伸手揽起依梦的腰,另一只手剑指一扬,空间再次出现出现裂缝,踏足,进入。/p
p再出现,是长安繁华的街市。/p
p依梦如刘姥姥进观园一般,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左看看,右瞧瞧,一会儿东摸摸,一会儿西摸摸。看的身后的七夜很是宠溺却又无奈的样子。/p
p仙界什么奇珍异宝没有,他的圣灵殿内更是收纳了不少在仙界都很稀罕的东西,但是,看到依梦如今仍看到什么都好奇的样子,七夜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小梦儿,你如果真的有看上的东西,尽管买就是,虽然这里的通用货币是铜钱,但是你家男人又不是拿不出银子的人。”言下之意,看上的尽管买,我们有的是钱!/p
p依梦只是笑笑,又摇摇头,道:“我只是新奇,倒没有看上什么,你的圣灵殿和我的阁楼里什么好东西没有,我又岂会看上这些凡物!只是来客串一趟,若不将这繁华的长安城逛遍,就觉得好像白来了一样。”/p
p“不止长安,我们这次可以逛很多地方。”七夜想好了,带他的小梦儿好好在唐朝转转。/p
p于是,之后的七天,七夜先是带依梦将长安城玩了个够,又带她在大唐许多城市转了一个遍,顺便,游山玩水,顺便,谈情说爱。游完大唐,又去了周边无数小国,领略了无数的风土人情。/p
p直到依梦将周边国家都转了个遍,七夜才再次破开虚空,开启空间隧道,他可没忘,他家小梦儿还有一个偶像,那个仗剑的浪漫诗人,他也是要带他的小梦儿去见上一见的。/p
p由于时间上错开的毕竟只有短短数十年,依梦觉得,时空隧道才刚进去,就又要出来了。/p
p又是长安。/p
p只是,这次,地点不再是繁华的街道,而是,月下,一片盛开的牡丹花间。/p
p月光微白,灯光微黄,但那牡丹,却姹紫嫣红,一片雍容华贵之色。/p
p耳畔,是一首熟悉的诗词溢出——/p
p“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曾向瑶台月下逢。”/p
p是李白的《清平调》!/p
p依梦闻声望去,只见月色下,一白衣男子,一手执着酒杯,明显有些醉了,但就是这样醉意微显之下,才更加彰显他的才华,他,就是依梦曾经最适崇拜的大唐诗人——诗仙李白!/p
p不等依梦脑海中浮现另外两首《清平调》,就已听到那微醺之人再次吟唱出声——/p
p“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p
p而后,又是一首——/p
p“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p
p依梦看着那个微醺的男人,有那么一瞬的出神。/p
p这就是史上那位浪漫主义诗人呢!杜甫诗中曾言“李白斗酒诗百篇”,看来,古人诚不欺我。/p
p依梦还在看着李白出神,身旁的七夜却明显有些吃味,忙将依梦的脸扭向自己,扬眉:他有我好看?/p
p依梦噗哧一声笑了,“在吃什么飞醋?”/p
p“他有我好看?”这次,七夜直接问出了声。/p
p“世界上怎会有人比我家七夜好看!”这算是变相承认,李白没有七夜好看了,而且,确实,单说长相,李白差了七夜十万八千里。/p
p李白只是被人称为酒中仙,但是,她身边的七夜,那可是实实在在的神,还是仙界公认的,长得最好看的神!/p
p“我只是欣赏他的诗,他的才情,还有他的性格。怎的现在这般幼稚了?”/p
p“嗯,是不错。但是,后来他修的是剑道。”先是很中肯的表扬一句,而后,又扔出一记重磅**,更是比较隐晦的提醒她,她崇拜的这个人,后来,在修炼一途,走的是他的路,算起来,连他的徒孙级都算不上。/p
p“这话何意?”显然,依梦听出了他话中的那些意思。/p
p“他因诗得道,但是后来,他可能更喜欢剑道,现在就在圣灵山下的那座山上的剑宗之中,只是,这么些年过去了,成就还只是平平,简直和他的诗没得比。”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p
p“许是意难平吧!”依梦直接说道。/p
p“怎么说?”/p
p“他写诗,只是为了抒心意,或是如眼前这般,迎合那位当权者。得道之后,或许,他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他宁愿放弃他的才华,只追求他曾经仗剑天涯的梦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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