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此刻实力相差仿佛,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你来我往,短短时间便是厮杀了数十个回合。
董卓面带冷笑看向陈燃,喝道:“冠军侯果然好本事,向来深藏不露,着实是让人吃惊啊!”
陈燃不可置否的摇了摇头,手中动作没有丝毫停滞,玄龙枪不断杀出,声势惊人,陈燃说道:“若是隐藏,恐怕天底下再无人能够与你董仲颖比较了。”
“原本在西凉,我尚以为你乃忠肝义胆的峥峥汉子,却是不曾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狼子野心,胆敢攻打洛阳城,挟持陛下和太后,当真是罪不可赦。”此刻二人厮杀,也是你来我往,各自难以奈何。
所以陈燃便是一边厮杀,一边细数董卓的罪状,若是能够有什么用处自然再好不过,若是实在没有什么反应,对陈燃也没有什么影响。
董卓暗自咬牙,知道陈燃的想法,便是出言反驳道:“冠军侯此言差矣,此事我早先便是声明,乃是反贼何进联合十常侍等人作乱,某只是带兵围剿罢了。”
董卓这样睁眼说瞎话,陈燃也是莫名的觉得好笑,当下微微摇头说道:“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呢便厮杀见高低吧!”
董卓不再答话二人又是你来我往的疯狂厮杀起来。陈燃的玄龙枪,董卓的战刀,便是如同一道道幻影一般,速度飞快,强大无比。
此刻其他观战的人都是惊呆了,一脸懵逼的看着二人厮杀之处。此刻二人厮杀,方圆一丈的地方都是会被直接秒杀。
他们平日如何见过如此阵仗?这般厮杀,已经是有些超乎他们想象了。平日里,他们便是觉得自己麾下猛将非同凡响,可是此刻看见,却是如同焉了一般。
袁绍目瞪口呆看着陈燃,又是表情有些迟疑的看向左右颜良文丑,说道:“陈燃贤弟的实力……”
二人也是无奈露出苦笑,不过他们却是有先见之明,感叹一句,文丑说道:“冠军侯的实力,不是我等能够比拟。”
颜良又是补充一句:“如今场上,恐怕除了董卓,再无人是冠军侯对手了。”
袁绍默然,他向来都是一个不肯服输的主,此刻陈燃实力如此强大,他心中如何能够甘心呢?不过莫名之间,他又有些怅然,陈燃居然有如此实力,又要他如何追赶呢?
毕竟陈燃强大的可不仅仅是自身的实力,同时还有他麾下精锐的军队,根本不是其他人能够比较的。
就是军队一方面,哪怕袁绍有钱有粮,也是不可能轻易训练出一支精锐军队来的。陈燃麾下的精锐,那是在训练之后,加上战场之上的生死搏杀,才是逐渐形成的。
此刻,有着这种想法的,可不仅仅是袁绍一个人。不过其他人虽然有着其他的想法,却也是各不相同。
有感慨,有赞叹,有嫉妒,亦有不甘心,这便是人生百态。
曹操便是望着陈燃与董卓厮杀,莫名其妙还有些热血沸腾,一边挥动拳头,一边喊道,揍他,揍他……
曹操可是巴不得陈燃一招把董卓给秒了。
不过情况一度看起来很尴尬,因为两个人的实力相差无几,此番拼命厮杀起来,却是谁也奈何不了他。
还有袁术的部将纪灵,看着陈燃牛逼轰轰的与董卓厮杀,一身勇武,几乎是天下无双了,心中感慨万千,同时也是五味杂陈。
想不到陈燃如此厉害,他家主公竟然想要和陈燃搞事情,当真是不知死活。莫名间纪灵心底忽然有些后悔,具体是所为何事,却不是他人可知。
战斗依旧在持续,二人已经是厮杀了许久,董卓逐渐变得有些急躁起来,毕竟他原本可是抱着速战速决的想法,哪里能够想到竟然是碰上陈燃如此一个怪胎。
同时,在洛阳城楼上,李儒关注着战局的变化发展,但是此刻他的表情有些严肃。显然陈燃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在他的谋划之中,已经是尽可能高看陈燃,却是没有想到还是差了许多。
原本董卓的实力已经是足以横推联军所有大将,却是有陈燃横空出世,直接将这个想法打击得破碎。
而且,此刻李儒发现,陈燃和董卓厮杀,二人往来了数十个回合之后,董卓竟然是逐渐被陈燃压制住了,在陈燃的疯狂攻势之下,有点方。
这尼玛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若董卓胜过陈燃,自然是再好不过,但是陈燃胜过董卓,那却是大事不好了。
可以想象,陈燃击败董卓之后,必将在联军之中建立绝对威望,统领军队,威望关系重大,而且必不可少。
同时,城中守军的士气也会受到影响,毕竟他们主将都不是陈燃对手,他们又有什么底气和士气如虹的联军大战?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却是,此刻的董卓已经是被陈燃给完全压制,董卓虽然竭力死战,却是始终难以逃脱陈燃的控制。
若是如此下去,恐怕董卓自己都直接在外面被陈燃给干趴下了。
董卓自己也是清楚这一点,此刻难以控制的有些心慌慌,他一边小心翼翼和陈燃厮杀,抵挡着陈燃的攻势,一边寻找撤退的机会。
他可是没有底气和陈燃继续厮杀下去了,这一战,他终于是领会到了陈燃的变态,是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于是乎,董卓赶紧抓住机会,虚闪一刀,急忙撤退离开。同时,李儒也是在城楼之上调遣弓箭手,瞄准陈燃给射击。
陈燃被逼退,可是董卓狼狈带着军队撤入洛阳城中。
陈燃看着董卓退去的背影,咧嘴一笑,他原本就是没有想要将董卓解决,不过此战之后,恐怕再无人敢质疑陈燃的权威了。
董卓的目的没有达成,反倒是如同一块垫脚石一般,给了陈燃一把助力,让陈燃的威望更上一层楼。
毕竟世界永远崇尚强者,既然陈燃拥有如此实力,自然是值得其他人信服。
若是陈燃自身实力不足,无论让他去干什么,都不可能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