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帮你洗。”白发男人温文尔雅地笑道,看上去无害且温柔,一张说不出是漂亮还是英武的男性面孔在近距离下更是异常的惹眼。
“不需要。”涯皱了皱眉下意识地退避,但随即却感到腰部一紧,整个人已被对方面对面的搂进了怀中,紧贴在那有着火热体温的男性胸膛上。
“你自己洗不干净。”男人在他耳边低沉而蛊惑地笑道,特有的男性气息让涯一阵慌乱。
说话间,男人温热而有力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顺着涯那略微颤抖的背脊,一寸一寸地,说不清是抚摸还是清洗的四处游移……
“放手……”一时间,被紧紧囚禁在对方怀中的涯感到异常的难堪。他用力挣扎了几下,那紧搂自己腰部的手臂却依旧纹丝不动。甚至,不停的挣动反让他的身体跟对方更贴近了几分,清晰而透彻的感觉着那刚毅而坚韧的男性胸膛。
但涯很快就陷入了一个更难堪的境地,对方修长的手指竟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挪去……
“呃!住手……混……蛋……”涯难受地闷哼,反手便想要扯开那自顾探入自己下.体的修长手指,却依旧只是徒劳。
“哼……还真多……”男人阴冷至极的声音从涯的头顶缓缓地传来,语调依旧带着些慵懒,却使得被他囚禁在怀里的涯有些微微的恐惧。只是不愿抬头的他仅仅只能看到对方线条完美的下颚,以及那似笑非笑的唇瓣。
在涯的身后,只见男人修长的手臂越过他紧韧的腰,不容抵抗地用指尖撑开那本就撕伤的私密处,反复地探入,翻搅,而后抽出,带着鲜血以及男性乳白的液体……
那是城水悦在涯身体内留下的……
那刻意残忍的动作让涯疼得脸色一阵煞白,渐渐便连双腿都开始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最后只能勉强抓住对方宽阔的肩膀才免于跪软在池子里的尴尬……
却不知自己这样的举动让白发男人的双眼深邃了几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涯已经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他却依旧强撑着不吭一声。
后来,涯又被对方绑着双手仰面按在了池子边的台阶上,无法抵抗地任由对方有力的手掌带着洗浴用的液体侵袭了他全身的每一寸皮肤……
乳白的泡沫随着清洗的进行很快便出现在了涯的皮肤上。
跟白发男人有些粗暴的动作不同,那些白色的泡沫总是缓缓地滑过涯结实的男性躯体,带着惑人的水色顺着他身体的线条往下方滑落,漫过并渐渐遮盖了他的私.处。
他的双腿很快便被无法抵抗的强硬力量狠狠掰开,不知何时已经没有表情的白发男人置身于其中,有力的手指亦顺势滑入他的双腿间仔细的清洗。
指尖的温度令他难堪……
他不知道一个人的手指竟可以这样的烫,这样的折磨人……
“……”但涯已经没有反抗了,他知道自己的力气在对方的眼里只是个笑话。
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此刻侧过脸沉默的样子在对方眼里是种怎样的姿态。
他浑身都是半透明的白色泡沫,修长的双腿被迫张开挂在另一个男人的腰侧,侧着脸冷漠而带着隐忍的模样配合着湿透的长发,无一不在引诱着王者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但白发的男人只是很好看的笑了笑,却是没有再进一步的碰他。
还不是时候。
天渊界,也就是白发男人所统治下的一座都城,已经近十年没有那么热闹了。
血妖
暗红的火光下,玉石雕刻的清丽女子栩栩如生,脸上充斥着似痛又似欢愉的表情,衣衫半解。两条巨大的石蛇盘旋缠绕着她柔婉的身躯,将她牢牢的束缚在半空中,迫使她弯下纤细的腰肢,让池中的鲜血顺着她的脖子不断的流出。
而涯,此刻就被按在这具石雕的下方,被不断流出的鲜血冲刷着身子。
鲜血是温热的,仿佛刚从处子体内放出那般,还带着丝丝腥甜的清香,剔透而妖艳。
“放手……咳,咳咳……”双手被藤条束缚在头顶的涯难受地挣扎着,眼睛几乎无法睁开。
只能隐约的透过头顶不断留下的血液,看到始作俑者阴沉而妖异的脸。
回想三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涯依旧觉得很不真实。。
在被白发男人抱走后,涯发现对方竟将他带到了玄镜之林,这个地方在江湖上并不是秘密,甚至传言这里是十八层地狱的入口,所有企图进入森林的人都会被鬼遮住眼睛再不知不觉又走了出来。
但是,这个白发男人却能穿过玄镜之林,将他带到了最不为人知的一个部落。
这个存于山谷中的部落幽美而神秘,一些茂密而妖艳的植物错落其中,木质的房屋别致而古雅。更甚至部分房屋还是建在挖空的巨大树墩里。当让涯最感到惊讶的是,在这里居住的人,皆是一些长相漂亮而年轻的男女,而且他们对这个将他掠来的白发男人有种非比寻常的崇敬,在见到他来临后,竟二话不说地纷纷虔诚跪拜。
仿佛,这个白发男人就是他们的神灵一般,但白发男人却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将他直接带到了这个诡异的血池,用池中流出的鲜血冲洗他的身体。
对方仿佛要借此洗尽他的一切污秽般,动作非常的粗暴,加上那不断从头顶冲刷而下的鲜血,涯一时间变得非常暴躁,最后竟挣脱了藤条就要反击。
但是他的反抗显然让白发男人感到极度的不悦,压制的力道瞬间加重,混乱中,涯无法阻止自己的衣服被用力的撕开。
随着衣物被不断的撕扯掉,涯结实的胸膛以及修长的大腿显露出来,妖异的红色液体顺着身体紧韧的曲线一路流淌而下。而首先夺走白发男人视线的,是这具躯体上那深浅不一的爱欲痕迹。
他沉默地看着,嘴巴绷得笔直。
“你到底……咳,想干什么……咳咳……”。
吃力地说着话,被按在石像下的涯难受地甩了甩长发,随即又被至上而下的鲜血不断冲到脸上,什么都看不正切。最后索性不管,于是那紧紧地贴在身上湿发反而成为了唯一的遮羞物。
白发男人火热的大掌覆盖上他的身体。
不是爱抚,也没有任何的欲念,只是沉默地顺着他的腰腹搓洗着。不紧不慢的速度仿佛带着一种恨意。仔细而用力地清洗着每一寸皮肤。
这种被制的感觉让涯恼火,可无论他如何反抗,男人都能轻易地将他反制,而后依旧不紧不慢地搓洗着他的皮肤,力道重到几乎搓掉他的一层皮。
直至涯的一条腿被强硬的抬高,暴露出那接纳过很多男人侵犯的私密处。
“……”涯惨白的双唇微微抽搐,脸色瞬间极度难看起来。
羞耻,愤怒,还有深深的无力席卷着他。
他死死的抓住对方的手掌企图制止,但那个人的手臂却好像钢铁般不可动摇,不容抵抗地用指尖撑开那本就撕伤的私密处,反复地探入,翻搅,而后抽出,带着鲜血以及男性乳白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