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可能杀了米歇尔,尽管我有一百种方式让他死,而且他的所作所为,也够他死上一百次,但却轮不到由我来执行。
我笑着摇头道:“我杀他算什么?损人不利己,说不定还会连累到无辜的人。我现在最想搞清楚的是,你跟他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仅仅只是上下级,还是一直保留着过去晴人的关系?”
珍妮显得有些尴尬地问了我一句:“黑格真的对你说过,我过去怀上的是米歇尔的孩子?”
我摇了摇头:“他告诉我,那是约翰逊的种。可我发现米歇尔这个人太阴沉,联想到黑格有可能是他杀的,我是灵机一动,所以就说你怀上的孩子是他的种,没想到我还猜对了。”
“啊?”珍妮瞪大眼睛看着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不仅我怀上米歇尔孩子这件事是你猜的,而且黑格被杀,你也不敢肯定是米歇尔干的?或者说,黑格并没有说他的死与米歇尔有关?”
“是的,黑格认为是亨利兄弟下的黑手,可他说当时帮助他越狱的是麦克,他还告诉我,麦克和米歇尔的夫人有染。在此之前,我又亲眼目睹米歇尔夫人和麦克滚床单。老实说,米歇尔夫人也挺搔气的,好像比你的年纪还大,可在麦克的身上摆动起来,丝毫不亚于你呀!”
珍妮有点不好意思的瞟了我一眼:“谁说的?你大概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吧,换成是米歇尔夫人,恐怕早被你弄得骨头都散了架,我还不错,至少坚持了两个多小时。”
我把她拦在怀里,笑着问道:“想再来一次?”
珍妮点了点头,忽然又皱起眉头,显得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问道:“这么说,完全是诈米歇尔的?”
“是的,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你是不是还在跟他保持晴人关系?”
珍妮摇头道:“他只喜欢年轻的女人,情报局年轻的女情报员多得是,而且还有许多女线人。我当年只是太年轻,老亨利又太老,所以被米歇尔乘虚而入,跟我有过几次之后,他就把我甩给了约翰逊,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已经怀上了米歇尔的孩子。”
妈蛋的,米歇尔是典型的始乱终弃,玩弄女孩子的人渣,也难怪他的夫人,会给他戴绿帽子,或许还不止麦克那一顶吧?
不过话说回来,像西方的这种婚姻观念,也不存在绿帽子不绿帽子,你玩我的老婆,我玩你的老婆,对于他们来说好像再正常不过,只是不要做得太过分。
像麦克今天这样被我发现,或多或少也算是打了米歇尔的脸,所以他有些挂不住,迟早是要找麦克的麻烦。
我好奇地问道:“你觉得米歇尔会怎么对待麦克?”
“当然会警告他,然后再拿麦克的老婆出气呗!”
“嗯?”
珍妮笑道:“其实我们都清楚,米歇尔不仅跟麦克,而且跟他司机的气质也有染,迈克和他的司机,也跟米歇尔的妻子有染,只是没有人像你今天这样当面点破而已,这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果然如此,看来不同的文化底蕴,造就了不同的道德观念和审美意识,东西方之间对性的差别,真的说不上谁好谁坏,一切都是习惯吧!
“对了,”我又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取而代之,出任你们情报局的副局长,也就是米歇尔的位置?”
“我?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别忘了,前两天你还跟你们的总统站过台,你们的总统都是四年换一届,而且会把各个部门的骨干进行大换血,为什么你就没有那种可能呢?”
“我是个女的。”
“在你们国家还有男女的区别吗?你们曾经的国卿还有议长,不都是女人吗?曾经还有女人准备竞选总统,你为什么就不能打开思路呢?”
珍妮笑道:“你太高看我了,别看我现在掌握着亨利集团,貌似富可敌国,其实我所得到的,只是集团的一小部分财产,大头都被情报局掌握着。别看我在公众的场合下挺风光,还替总统站台,但我仅仅只是个情报员,连主管都不是,怎么可能跑到他的位置上去?”
我摇头道:“显而易见,你们西方是完全的资本社会,一切靠钱说话,你们总统、州长以及各级行政主官的竞选,都是需要大量经济基础做支撑的,只要你手里有足够的钱,我相信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比如你们的总统,他要想谋取连任的话,好像也需要不少的金钱经费,对吗?”
“你倒是对我国的政体很有研究,问题是我要是单纯的企业家也还好,可我是双重身份,企业家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