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火海的夜月多摩雄,靠着雷遁之凯的保护,虽然抗过了火焰爆炸的冲击力,但还是感到了死亡的危机,高温、窒息似乎在下一秒就能要了他的性命,而且凶猛的火焰还在疯狂的消耗着,支撑雷遁之凯的查克拉。
见到脚下那些结晶化的矿物质,夜月多摩雄异常惊讶,就火焰到底有多高的温度,居然能将岩石和土壤,沙化成这样。
强大的热辐射,让夜月多摩雄已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下意识的维持着自己的忍术,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缺氧使他的大脑不在工作,就在他以为人生要走到尽头的时候,一个健壮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身旁。
肆虐的力量在火焰中心展开,强大的冲击力在一瞬间将周围的火焰驱散,高温的热浪向着竞技场扑去。将前排好多观众的毛发烧焦,让整个竞技场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信玄看着场中那高大威猛的搅局者,心头一阵火起,为什么每次在关键时刻都有人阻拦他的行动。看着雷影身后已经倒地不起的夜月多摩雄,令人有些遗憾,本以为在这里可以除掉这个异常麻烦的敌人,可惜功亏一篑。
在考官判定夜月多摩雄失去战斗能力之后,信玄理所应当的赢得了比赛,收回自己的影分身,朝着场外走去。
深色皮肤、淡黄色长发、留有长须的雷影看着远去的宇智波,高声说道:“小子,我已经记住你了!”
听见身后的声音,信玄停下了脚步,转头走向雷影的位置。
看见宇智波的动作,三代雷影怒目而立,强大的杀意迸发出来,让整个竞技场的观众脊背发凉,一度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甚至有人大小便失禁。
面对雷影冲天的杀气,信玄丝毫不为所动,顶着强大的压力来到雷的身前,掏出一个空白卷轴,交到雷影的手里,张口说道:“他的人情我已经还了,希望下一次战斗还能有人为他救场!”说完信玄潇洒的离开了会场。
见到宇智波离开的身影,三代雷影蹙起了眉头,他不敢想象当这个孩子成长起来的时候,将会拥有怎样的实力。若不是五影全部在场,他定然要把这样危险的源头,扼杀在这里,否则下一次战争他将成为极为恐怖的敌人。
猿飞日斩在看台上盯着宇智波信玄的背影,略有所思,也许是应该为以后做些打算了。
走出竞技场的信玄,并没有回到看台之上,刚才的战斗已经耗光了他的查克拉,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静静的恢复力量。毕竟这只是准决赛而已,只要自己再坚持一场,他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
因为刚刚雷影的杀意波动,让所有的观众都陷入了惊恐之中,再加上被破坏严重的竞技场,所以第2场准决赛没有及时开始,而是进行一些轻松的表演,以缓解场内的气氛,给修缮场地一点时间。
不过这一切与信玄暂时无关了,他来到为选手准备的休息室,开始回复消耗过度的查克拉。
“中忍考试第三轮准决赛第二场,珈蓝对战鬼灯天秤!”
鬼灯天秤看着面容严肃的对手,开口说道:“一想到我们胜利的那个,要和宇智波的怪物战斗,就让我有点瑟瑟发抖呢!”
“若是害怕的话就投降吧,我会和他战斗到底的!”
“这可不行,家里的老头子可是会杀了我的,怎么也点战斗一下,要不然可没法交差!”
“战斗开始!”考官的声音还未结束,刚才还看似异常懒散的鬼灯天秤,瞬间出手,将手比作手枪状,从食指尖射出犹如子弹般的液体,其快速的攻击,只是霎那间就来到了对手的身前,可惜对手的铁砂屏障,半路杀了出来,拦住了高速的水流。
果然这样简单的攻击行不通,真是麻烦的血继限界,水遁·雾隐之术,大量的雾气从鬼灯天秤的口中喷出,浓重的雾气直接将整个竞技场笼罩起来,大量白色的水汽,使得敌人伸手不见五指,将他自己身的踪迹完全隐藏起来。
面对敌人的这种打法,珈蓝有些不知所措,他参加的战斗一般都是防御反击,很少出现这种一上来就龟缩起来的敌人。虽然他的铁砂也可以大范围攻击,但是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让铁砂离开自己的身边,必然会造成防御力削弱,恐怕这也是敌人隐藏身形的目的。
这种情况让珈蓝有些两难,攻击会使他陷入防御力薄弱,防御吧又不知道对手在准备什么鬼蜮伎俩。
透过查克拉制造的雾气,鬼灯天秤可以轻易的知晓敌人的位置,见到对方陷入两难境地,他恶趣味的笑了起来。对于这场战斗,他可真的没有想赢的欲望,那个宇智波家族的怪物,从中忍考试到现在完全没有失败过。
年纪轻轻就能使用两种以上属性的忍术,精通幻术、体术,全面的根本没有死角,更何况对手的雷遁还克制他的特有能力,这样的战斗还要参加,那真的是头铁,他可没有活够,还想继续在人间潇洒呢。
不过就像战斗开始之前他所说的,若是直接投降,他的老子恐怕会直接拆了他,毕竟鬼灯一族在忍界也是响当当的忍宗,虽然没有宇智波出名,但是还是要顾及家族形象的,否则回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何况他的对手根本不弱,拥有磁遁这种高防高攻的血继限界,一般的水遁忍术根本没用。高级的水遁忍术,凭他现在的查克拉根本用不出来,他手中也没有忍刀七人众那样的利器,这场战斗根本没法打啊。
好在他的水化之术近乎免疫物理系的攻击,要不然他都没信心与对手耗下去,果然忍者这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职业,一点也不适合他,真想找个机会退休,过普通人日子,远离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状态。
另一边的珈蓝可不知道鬼灯天秤的心理历程,面对悄无声息的敌人,有些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