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这几个谜团外,林逸对虚灵渊底下的封印和那些明明没有飞升却被记载为已经飞升的先辈有些在意,虽然赤帝前辈告诉他封印之地的力量与魔界无关,但在他的直觉中,还是觉得这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关系。
思定后,林逸已经彻底平静下来。
既然已经踏入旋涡,那急也没用,总会将这些都搞清楚的。
眼下还是先应付好比赛吧。
一旦想通,林逸周身气息就变得通透平和,心境不知不觉中上升一个台阶。
林瑶与小白狐狸都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眼神里都流露出了一抹惊讶
……
“噗!”
一口鲜红的心头血喷了出来,涂清的脸色瞬速灰败,飞速的往自己嘴里塞一把丹药,待丹药的力量稍微抚平反噬带来的后果后,涂清才吐出了一口气。
旋即脸色又难看起来,本以为万无一失击杀裴玄青的计划不仅失败,又白白浪费了他一个影子,他为了培养这几个影子耗费了数不清的心血,接连损失两个还遭受了两次反噬,却全都是为了那两个小辈!想不到,两个看上去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的小辈,竟然这么难杀死九尾天狐,奉天宗主叫它‘帝尊’,应该就是玄九大世界那只赤狐了,可它为什么会从玄九大世界跑到这里来找死?看它的尾巴也仅剩四条,难道是妖界出了什么变故?不,妖界是否变故现在和他没有关系,是那裴玄青有了九尾天狐的保护再难以杀死,本想趁他尚未成长起来除掉他,现在看来得另找机会了。
他现在受了重伤,必须尽快恢复,而且……先有那些邪修被识破抓走,再有他为了杀死杜方和裴玄青动用了两次那种力量,他总觉得已经引起了奉天宗那些人的怀疑,他若是再在此地留下去或许会惹来不少麻烦,他的计划才刚完成第一步,若是在这个时候被那些人发现打断,就得不偿失了。
涂清心中不安的预感越来越浓,最后只匆匆给元庆留了一句话就立刻离开了。
前后脚的功夫,奉天宗主亲自到悬龟背,扫视一圈后发现顶层房间被放置了十级隔绝阵盘,如果不是强行打破,灵帝神识也无法扫视,寒暄几句过后问道:“顶峰屋舍是何人居住。”
元庆脸色微变,答:“无人居住,悬龟是宗主的坐骑,那屋舍是给宗主保留的。”
“听闻天极宗财大气粗,可有缘见识一番。”
元庆僵着脸道:“那是宗主的住处,有宗主留下的禁制在,我等无法打开。
奉天宗主又问:“涂清此次为何没来。”
元庆答:“宗内正有一桩急事,拖住了宗主的脚步,无奈之下才没能亲来群英城。”
“如此实在可惜,期待日后与天极宗宗主一见。”
“一定转达。”
奉天宗主离去,元庆松口气,然后匆匆转身上了峰顶,进了屋舍。在他进入屋舍的一瞬间,藏匿于他身上的一缕神识也跟随进入。屋舍内空无一人,但残留有血腥气,元庆大惊,以为是涂清出了什么意外,最后找到了涂清留下的传音石,涂清很谨慎,只在传音石中留下一句话告知已离开,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元庆愣住,宗主离开,却没有说其他事怎么处理。杜方被杀后群英殿那边还在查原因,林逸和裴玄青这两个小辈也没有除掉,那他还要不要继续动手?
元庆离开了屋舍,那缕藏于他身上的神识离开了悬龟背,回到了奉天宗手上。
奉天宗主对面是越盟主和白衣仙人潼尊,“涂清果然来过,但他已离开,所藏匿屋舍内残留有血腥气,他受到了重伤,且来不及处理就迅速离开。”
越盟主道:“涂清从未现身,也没有与人打斗却突然受了重伤……不是走火入魔就是受到了反噬。”
潼尊道:“走火入魔不太可能,但他受伤在这个节骨眼上,看来在赛场被附身的那个修士就是涂清所为。”
奉天宗主道:“涂清虽是灵皇,但要不让赛场法阵察觉而附身至一个灵师修士身上,他还办不到,除非用了别的力量。”
越盟主和潼尊都看他,三人眼中都有了然且凝重之意。
“各地封印都没问题,涂清是怎么和那边联系上的,如果有新裂缝出现,我们不可能不知道。”越盟主道。
良久后奉天宗主道:“那便只能说明,那边渗透过来的力量比我们想的要强大,才能蒙蔽我们的感知。”
随后他话锋一转,似想到了什么,道:“越盟主,你上次提起涂清的心腹长老暗中侵吞大笔资源却查不到去向,涂清也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追究,或许此事可继续查下去。”
越盟主立刻也想到了什么:“您是说那笔资源的去向或许和这个有关系?”
奉天宗主点头:“目前天极宗内可查漏洞不多,由此追查或许有收获
……赛场。
这两日裴玄青所遇到的对手都比之前晋级赛的时候要强了很多,有几场苦战,但也都最后都赢了。林逸看了两天比赛,四品药师组的最终排名赛也开始了。
裴玄青的排名赛尚未结束,不能离开。林逸和林瑶回到了四品药师组的赛场,见到了晏九和容踪。晏九一见他就道:“最后的比赛了,师兄等你拿了第一名风光拜入师门了。”
林逸道:“二师兄,你还是先准备好送我的礼物吧,太寒酸了我可不会接。”
晏九道:“放心,少不了你的,你还是担心大师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