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陵国公,我又想起了那日与马泳薇的约定,虽然并不是太情愿,但我向来是个守诺的人,因此也就朝着正好在不远处的商国公府过去了。
大概是听见下人们的禀告,马泳薇很快的就从府里迎了出来,我让那些侍卫们在偏厅等着,然后就跟着对我期待无比的马泳薇走到了她的闺房。
第二次走进马泳薇的房间,房中的摆设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我却觉得这房中似乎比起以前多了几分生气,因为在桌上、墙角处都比从前多摆放了几盆盆栽之类。看着那些开得正茂盛的花草,我不禁又转眼看了看马泳薇,却见她眉目嘴角都隐隐的流露出一丝的欢悦,似乎她的心境也正是和这些花草相映成趣。
“你…你先坐坐,我去泡茶进来!”马泳薇小心的伺候着我坐下,又忙着想要出去为我准备茶点。
大概为了掩人耳目,下人门早就被她使唤到了远处,所以她才要这么亲历亲为,我见状忙摆了摆手道:“你坐下来吧,不用折腾那么多了。”
“我…我这些天就一直盼着你来,本来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可是想不到你终于还是来了,你…你真好!”马泳薇站到了我的身侧,为我掐按起了肩膀。瞧她那神情和模样儿,我倒是真是被她当作是外出多日的丈夫,而她则变成为我捶背舒解疲劳的小媳妇儿了。
看见她的这种表现,我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大概是因为那夜对她的虐打,然后又经过之前的“解毒”,已经让她心中完全把我当作了她的男人,而且她的心中还似乎对我还带着些奴性,仿佛能够服侍我她的心中就会欣喜无比。我也不知道她的心态为什么会转变成这种模样,想起来可能是我的虐打使得那过量的藥力一直压抑在她的身上,之后的几日煎熬终于使她的心态发生了一些变化。然后我一经为她解了毒,她自然而然的就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
不过说起来,马泳薇除了对着我时有了这些变化之外,我也并没有发现她有些其他的什么异常,心中带些愧疚之余,便也应道:“以后有空的话儿,我会多来看你地。”其实我就要到四川去了,这一句话儿其实也不过是敷衍之辞罢了。
“是真的么?”马泳薇显然很是欢喜。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是了。这几天我又弄到了些好看的衣裳,想让你看看。”
“哦?那你就换出来看看吧!”虽然我对女子衣衫这些并没有多少兴趣,但是这时候还是说了一句。
马泳薇满心欢喜的先是过去关好了房门,然后这才疾步走进内里,大概是这就去替换她所说的“好看衣裳”去了。
我见状心中微微一怔,也不知道她为何要关房门,说起来她在内里换衣服,然后再走出来。就算外面有人看见也是无妨的。不过这个想法只是在我地脑海中一掠而过,也并不太过在意,反正她们这些女儿家的心思,我也猜不出来,只好静静的坐在当场等她出来了。
好一会儿,马泳薇的脚步声渐渐响起。然后我就看见她从那屏风后面走出了,只是朝她投去了简简单单的一个眼光,然后我的心中猛地一震,就再也调转不开了。
“这…这。是什么衣裳?”我一再把目光从马泳薇地上身游到下身,然后又从下身游上了上身,这一套“好看的衣裳”果然是好看非常,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了,也会有我这样的反应。
“好看么?”马泳薇似乎对我地反应很是欢喜,又有意无意的挺了挺她的胸脯,为我解说道:“这是西洋的衣饰,是从海外带回来的,听那为我送来这衣饰的人说,这个,这个叫做…叫做…奶罩…”言语间,马泳薇似乎很为最后那两个字感到羞涩,说到后来差点连我都听不不禁她在说什么。
“奶罩?”听到这么特别的词儿,我的心头“咯噔”的就是一跳。从前就曾听说西洋人简单直接,现下看来还真是一点也不假,这件衣饰如果让我们天朝大国的人来取名,只怕会是什么“霓衫霞衣”之类的,而西洋人取的名字则不同,虽然猥亵了一些,但是还真的是直接无比,只听“奶罩”二字就可以想象出来这件奇特衣衫的妙用。
它说起来是由两片薄薄的蓝色轻纱做成,那蓝色轻纱边儿上面有着两条带子箍着马泳薇的身子,系在了她的背后。而同时的,两块连在一起的蓝色轻纱不偏不倚的正好覆盖在马泳薇的酥胸之上,像是两个罩子盖在上面,让马泳薇的双峰若隐若现的藏于其中,实在是诱人无比。
再看了看马泳薇的下面那条遮不掩体的蓝色衣饰,我终于开始生出了些兴致,问道:“这个又是什么玩意儿?”
“这个叫做丁字裤,和上身的…的…加在一起,就是西洋人的亵衣了!”
马泳薇故意在我的面前转了转身,让我看得清楚一些。细细欣赏了一番马泳薇的股臂,我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所谓的丁字裤,还真的是能够顾名思义,原来那条小裤儿的裤带只是一条细细的蓝色布条,而同时在马泳薇身后的腰部,又有一条小布条系在了那条裤带上面,一直沿着马泳薇的股间连到了遮掩私处的那块小三角布块上面。
马泳薇的身子原本高佻丰腴,这时候穿着这个…这个西洋玩意儿,鲜蓝色的衣饰再加上她那雪白的肌肤,还真的是惹火撩人至极。
就在我欲火渐渐升起的时候,马泳薇极懂得把握时机的走到我的身前,一边摆弄着几个性感的姿势,一边又问:“爷,奴婢这身衣饰好看么?”
活色生香当前,我情难自禁的伸过手去摸了摸她高挺的胸脯,说道:“向来就听说西洋人不识圣人礼数,如今看来,他们就连衣饰也做得如此露骨,无礼之说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假,不过…嗯,我觉得你穿着这身衣饰,还真是挺好看的!”
“爷,奴婢就是为了您才让人弄来的!”马泳薇听了我赞叹,当即就喜滋滋的说了。
说起来,在马泳薇的身上,我还真的能够不断尝试到一些独特的房事之乐。她的大胆出格,她的yin縻顺从,让我体会到了与年轻女子不同的熟妇风情,这时候她又“奴婢奴婢”的自称,而称我为“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对她有过一番虐待,这时候我立即就感到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冲动从心底冒了出来,只想好好的将她置于身上蹂躏,才能消解心头的那份火势。
“爷,让奴婢服侍你吧!”马泳薇蹲下身子,温柔的为我解开裤头,“爷,奴婢知道您很快就要到四川去了,只怕您日后就没有空儿再来理会奴婢了!”
马泳薇娴熟的抚摸着我的身子,她带些哭泣声儿的话语让我当堂一愕,那愧对她的内疚也油然生出。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的!”我看着正在我胯下不断动作着的女子,心中对她真是有些百感交集。她大概也知道我就要走了,听见我先前的敷衍话儿,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意。如果说这世上有谁能够对我这么绝对的服从,那一定就是她和紫箬,或许真要比较起来,紫箬还会有着心中的思想,而我此时身下的她,却是忘我的对我死心塌地。
“今夜,就让爷好好的疼你吧!”我忍不住一把将马泳薇整个抱了起来,带些败坏了伦常道德的怜爱之意深望着她,径自朝着床榻行去。
马泳薇似是欢悦无比的看着我的脸,摇了摇头道:“不,不,奴婢要爷您惩罚我,求爷狠狠的惩罚奴婢!”
床榻之上,为了马泳薇的“惩罚”一语,我一边剧烈的动作着,一边不断在她的身上拍打、掐捏、以及撕扯,对着我的暴戾马泳薇不但不感觉有丝毫的疼痛之意,相反好像因此得到了无上的快感,那尖尖而且高亢的**甚至比那日在我的住处更要夸张许多。我因为有月垠缺的彩补之术护身,又借着她的身体实践师父传下的床第之术,因此接连让她数次达到了欲仙欲死的境地,我这才停下了身下的动作。
说起来,因为我渐渐掌握到了将月垠缺应用在房事上的方法,故而一顿“恶战”下来,不但不感到有任何的疲惫,反而更是有点精气十足的模样儿,真是让我私底下毫不振奋。
“爷,奴婢在四川也有产业,等日后你去了四川,奴婢也寻个由头过去找你,好么?”**过后,马泳薇仍让像是八爪章鱼般紧紧的缠在我的身上,她一边对我问着,一边享受着女人事后应有的满足和快活。
我早就知道马泳薇继承原来那商国公有的产业,实在是天下问首屈一指的富婆,如果不是这样,她又哪来手段路数弄来这么多古灵精怪的西洋玩意儿?
“那你迟个一两个月再来,可莫要引起旁人的疑心了。”我并不想和她的事儿闹得让人众所皆知,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名场,而是不想因为这种小事情伤了皇祖父和皇祖母对我的期望之心。
“嗯,奴婢一定听爷的吩咐,会小心着些的了!”马泳薇算是对我言听计从,当下就没口子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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