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都过着天昏地暗的生活。
有时司楠都产生了自己回到了过去的错觉。
虽然她早已习惯了被人这么对待。
可那个人若是凤天弈,就另当别论了。
空旷的大殿中传出几声鸽子的咕咕声。
因为没什么,这声音在司楠听来就十分的清晰。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到窗边,她瞧见了站在窗沿上站着的一只白鸽。
白鸽扑棱了两下自己的翅膀,露出了脚上绑着的一个竹筒。
司楠摸摸它的脑袋,取出了竹筒内的一小卷信纸。
纸上写的字十分简短。
大致意思就是说凤天弈今日要对胥琪下手了。
果然,那天凤天弈问她的问题并不是心血来潮问的。
只是在间接的提醒她,他不想留着胥琪。
将窗边的白鸽放飞,司楠随手将古青泱给自己信纸用烛火烧尽。
扶着桌边坐下,她对小渣道:
“小渣,给我一个能暂时缓解凤天弈在我身上下的药的药丸。”
胥琪不能死。
她身为东棠国的兵马大将军,若是就这么死了。
东棠国的军队士气会大衰
毕竟现在军营中的女兵都知道女帝已经被囚禁的消息。
胥琪的存在是她们仅存的希望。
小渣叹了口气,听话的从空间里丢给司楠一颗药丸,随后对她提议了一句:
【宿主,如果这个世界的任务因为大人的原因真的没有办法做了,只要你开口,统子就立马带你离开这个位面。】
将药丸含进嘴里,司楠点点头:
“会的。”
将军府。
无数的士兵早已将胥琪的整个府邸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根本没有半点可以逃生的希望。
凤天弈站在将军府门外,目光扫过写有“将军府”几个大字的鎏金牌匾。
阿肆立于他身后,神色有些犹豫:
“陛下……”
若陛下今日真的杀了胥大将军,那他跟女帝之间便又多了一条隔阂。
到时候就算是凤天弈想要强求这段感情,那也强求不来啊。
闻声转头,凤天弈眸中仿若是一潭死水:
“怎么?”
咽了口唾沫,阿肆低下头:
“女帝若知道了此时恐怕……”
话未说完,他就听到一声轻笑。
凤天弈扬扬唇,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
“胥琪必须死,至于玥儿,她不会知道的。”
此时看到这一幕的小渣皮笑肉不笑的咧开嘴。
这是当她不存在吗?
还有,大人什么时候这么自信了?
对身后的一众士兵做了一个手势,凤天弈连半点想要后悔的态度都没有。
只要他想要做的事。
不管结果如何。
那都要先做了再说。
紧闭的府门被一众士兵合力打碎。
胥琪就站在府们正对的院中,看着那些人攻进来。
她早就已经料到自己最后的结局。
她性子是很急躁,但并不代表她没有脑子。
手中持着自己常年征战沙场所用的长枪,她毫不客气的将这些擅自闯入自己宅院的士兵弄死。
将军府中也还有其他女兵,皆是挺身迎敌。
“将军!”
身后有人突然高声叫了胥琪一声。
攻击的动作顿了一下,挑开一把攻过来的长剑,回头看了一眼。